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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负被扇耳光【ju】(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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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己乖乖死心塌地和宫恒正结契,要么被我敲锣打鼓送回皇东老家。”

翌日。

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的闻面有点懵,傻乎乎地拢拢头发,第一件事是快点接客。晃悠悠在小屋里走了几步,他猛然发现自己不是在泣灵城的破屋。

即便是司南家的茅厕,也比他换来的小破屋宽敞舒适。整洁的小屋子有一扇明亮的窗轩,高大的屋顶也不会漏水。明晃晃的镜台上堆满了梳洗画妆的小玩意儿。闻面听见一阵笑声,是花雎在戏弄谁。

挑了一些药粉洒在牙刷子上,闻面蹲在台阶边,若无其事地开始漱口。

昨晚……好像被打了来着。

也不疼了,他的身体恢复的特别快。

这司南府,似乎与以前,有很大的不同。最显眼的一点便是,他第一灵人的位置,已经有人取代了。

沉默地接受 一切,闻面也没有什么想哭的感觉。亦不愤怒,而是浑浑噩噩心如死灰。

“你就别躲了,他让你寸步不离监视我,你懂寸步不离么?既然是赏赐,那你就是我的仆从,宫恒正,今后就叫我主子!”

宫恒正为难地从树上飞下来,立在花雎身前解释:“花公子,我的主子只有司南大人一人。您别误会了,他说的赏赐是双关之意,只是让我监视你而已。不是真的赏赐。”

看着宫恒正老实巴交地向他解释,花雎笑得更大声了。

“他明明让我和你结契。但是,我不喜欢老实人。你不学着勾引我,我怎么向你动心?”

宫恒正又道:“其实,你也可以被大人送回皇东府的。不必非要……”

花雎冷哼:“说你是呆瓜还真冤枉人家呆瓜了。没意思。闻面,伤怎么样?”

闻面将嘴唇擦干净,站起身子:“没事了。我皮厚。”

花雎露出一抹不大像是笑的笑。

“饿了没,叫小宫子给咱们端吃的,来司南家,一定要吃垮他们。”

闻面笑:“你又在胡说什么?没等你吃垮人家,自己已经撑死了。”

“饿了。不然……下面给我吃?”花雎说着就要去摸闻面睡袍下的阳根,闻面稍微躲了躲,红脸嗔道:“别这样,小正还看着呢。”

不仅看着,匕首已经抵在花雎腰间。

“大早上,不要用棍状硬物抵住我后面。”花雎扭过头,冲宫恒正暧昧一笑,“晚上可以,随时欢迎。”

宫恒正红脸,连忙收了匕首,有些结巴地警告他:“不许碰、碰他。”

“没意思。呿。”

“我带你去膳屋,以前我经常去膳屋偷吃东西,害的他们以为闹了老鼠,结果买了好多只猫在府里养着,那些猫真能吃,我都抢不过他们。”闻面挽着花雎,宛如闺蜜一般边聊边去,白净的小脸写满了单纯的轻松。

花雎浅笑着听他絮叨过去,这一刻,他有几分开心却又满心怅痛。他瞧出来闻面心里还是欢喜的,但是,他不喜欢闻面为了这种事而欢喜。

一直阴霾的闻面,就因为迈进了司南家的门,便变得开朗了么。

多么令他嫉妒司南泊的影响力。

宫恒正不便露面,又无法阻止闻面和花雎要好的黏在一起,只好提心吊胆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闻面带着花雎熟稔地走后门偷蒸笼里的食物。

“这个大蒸笼里是给灵人吃的,小蒸笼里是给司南家的主子们吃的。我们拿——”刚要将辣手伸向小蒸笼,闻面想到什么猛地缩回手,雾气朦胧之后的脸神色不清。

他转身掀了大蒸笼盖子,挑了几个素白馒头,再把剩余馒头好好摆摆,做出没有缺漏的模样。

花雎将一切看在眼里,心抽疼的厉害。

闻面根本没有真正的释怀。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什么都不是。

以往能放肆挪动的小蒸笼,也成了不敢逾越的存在。就如同府邸内最寻常的奴子一样,不敢逾越。

闻面拿衣衫兜着馒头,低声笑着说:“走,免得被发现了。”

“好。”花雎跟着他又翻了出去。两人找到一片僻静地,蹲在角落吃着馒头。馒头烫的和铁烙一样,闻面吃的直冒热气:“好烫好烫。”边吃,“好烫好烫。”

花雎被整乐了。

艰难地吃着馒头时,身后的拐角传来模糊不堪的声音,闻面和花雎的耳朵都很好,毕竟是优质的弃灵。花雎眼神一亮,捏着馒头就去看戏。

却见拐角的隐秘之地,两具裸体纠缠,精壮的男人将自己胯间的肿胀狠狠插入身下的少年,少年身材细瘦却腰力极佳,圆圆的屁股摇得直恍光,壮男人被含得又热又爽,身下动如公狗将少年肏得咿呀闷叫。

手里的馒头忽然就不香了。花雎津津有味地瞧了一会儿,听着少年低声喊对方好哥哥让他再艹深一点,自个儿不由硬了一些,又扭头看着不远处的闻面。

闻面不见了。

花雎:“??”

就看了一会儿春光,怎么把闻面蠢货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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