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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的戏弄花雎初愈饥渴求欢【彩蛋:糜烂的芳华】(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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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时一把抱住他,大手摸进闻面的亵衣,另一手揉搓闻面的性器,司南泊吻他蹭他,面上挂着犀利故意的笑意,他对闻面说话时,眼睛却和花雎对视,噼里啪啦。

“面儿,这种事交给宫恒正就好,我们去做爱吧。”

花雎:“呕。”

闻面蹙眉:“你最近怎么老想做爱,不要缠着我好吗?药撒了怎么办??”

司南泊眯眼:“你抢了宫恒正的活,让他失去了和花雎好好温存的机会。我是为他们好。”

花雎已经开始翻白眼了:“阿面,你把这位好心肠的大公子领走吧,多谢大公子美意,花雎感激不尽。”

司南泊勾起冷笑:“看在面儿的份上,让你躺一阵子。好得差不多就滚,别污染红楼的空气。”

花雎嗤笑:“谁稀罕似的。哎呀,我算是大开眼界,堂堂司南泊,竟然恬不知耻缠着弃灵撒娇求爱,啧啧啧,我要是孟欢,脸都绿成森林了。”

司南泊抽眼,冷冷掷声:“我乐意。”便一把抱起闻面步子纡徐离开了。

司南泊一走,花雎就垮脸,神色厌恶至极。

“这司南泊也真是奇葩,故意当着我的面对闻面动手动脚,活怕谁不晓得他那点破心思似的。无聊。”

宫恒正有些尴尬:“很少见到大人这样,是有点不雅观……”

“一个大男人心眼这么小,还堂堂一家之主。笑死我了。”花雎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那股酸溜溜的感觉已经浓的宫恒正也跟着酸了。

“雎儿……闻面大人是大公子最爱的灵人,他当然……”

花雎冷哼:“连你也帮着他说话?”

宫恒正连忙把闭嘴。

“过来,站那么远作甚。”花雎身上的绷带拆的差不多,还有几处重伤结痂不完全。宫恒正走上前,红着脸蛋俯视花雎。

“看我作甚?”花雎冲他抛个媚眼,挑的暗卫心情激越,那张嫣红小嘴徐徐吐息,迸出诱人的话语,“裤子脱了,躺上来。”

宫恒正直咽唾沫:“雎儿,你背上的伤……”

“想不想做?”花雎瞪他一眼,缓起身子小手解着宽松的亵衣,半包的胸口露着孤零零的一只红豆,指尖拨弦似的拨了拨乳尖,软绵绵的小东西就诱人兴奋地挺了起来。

宫恒正咽着唾沫舌尖掠过干燥的唇瓣,他紧紧盯着那颗美丽晶莹的小果子,恨不得把它吸烂。

“肏我,”花雎捏着乳尖,本就花容月貌,抬眸一眨更是凄楚伶仃。眼角的那颗泪痣微微闪烁,交合的契约催促着主人恩宠他的所有物。可他的所有物不是很听话,花雎一只手捏着乳尖,另一只手抚摸游走自己的锁骨往下停留在小腹,他魅惑又淫荡地瞧着宫恒正,将纯情的暗卫勾引得胯间大胀!

宫恒正可从来不会叫他骚货,反而觉得他可爱极了。事实上老实人根本不怎么会下流的骂话,最最难以控制欲望时,说出最难耐的话也不过是一句,想肏你,操到你失禁。

没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心爱这般露骨的勾引。

大白天的似乎有些为难,何况大人就在隔壁,宫恒正又纠结了一会儿,结果隔壁传来一声极大的淫叫,要知道红楼的隔音特别好,鬼知道要叫得多大声才能穿过这堵厚厚的墙。

也不知闻面被司南泊怎么了,叫得又骚又浪惊天动地,颤抖的声音好听的说着不要,隔一会儿就是相公好棒,宫恒正彻底熟了,红的像个蒸熟的河虾。

他将紧身的黑色暗卫服脱下来,再把裤子脱下,因为害怕弄脏了红楼的床榻,还将鞋子也脱掉,接着他躺上床,羞耻地感受到自己硬邦邦沉甸甸的东西拍在了肚皮上。

花雎脱下裤子,温软的屁股坐在宫恒正小腹上,屁股一推就将宫恒正硬邦邦湿乎乎的大棍子推的直挺臀沟,细瘦的手指插进暗卫薄薄的唇瓣后,花雎搅动手指,玩捏着那根滑腻的舌头。

宫恒正紧紧盯着他,眼神迷醉声音沉沦,口腔被恣意的玩弄酥痒麻痹,花雎的手指甚至插入了他的咽峡,宫恒正眼眶微红,舌头黏糊地舔舐花雎沾着香气的手心。

“小宫子,表情很淫荡呢。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会被插的哦。”花雎抽出手指,舌尖撩人地舔一口,接着摁住宫恒正的小腹,自己翘起屁股将手指插进搅拌。

“呵呵……湿成这样了。”花雎面颊浮出微红,一边搅动一边色气地喃呢,“没有男人的大棒子,会活不下去呢。”

“嗯~……应该差不多了。”手指噗呲抽出,花雎将手伸到宫恒正唇瓣,故意碰了碰他,男人便轻轻咬住他的指尖乖巧地含进嘴里把上头的淫液吮吸舔舐干净,手指被吮得滋滋作响,花雎也不能闲着,他张大肉洞,扶着宫恒正流水不止的大棒,一屁股狠狠坐下去。

“啊——!”巨大的东西霸道的撑开肠道将秘密的内部冲入无疑,柱头在准确地蹭着敏感点一路抵着肠道进入,花雎被这猛然准确的快感刺激得犹如雷电袭身,他扬着脖子半张秀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宫恒正半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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