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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棒一个枣不愁弟弟胳膊肘往外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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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恒正将蝶妖和花妖带回司南府安置妥当,便向司南岳禀告了孟府发生的事情,让司南岳前去处理。

司南岳一脸痛苦面具:“为什么收拾残局的总是我!司南泊还记得自己把我二院的月钱克扣了五成吗!——”

宫恒正默默地掏出一把金钥匙:“二公子,大公子说这是金库的钥匙。”

司南岳狂喜:“——为大哥收拾残局是我的荣幸,我立马就去!”

宫恒正:“…”

回到红楼,李墨山也凑了过来。似乎是感受到了剧烈的妖气,李夫子一脸不爽。

正是当年与妖族大战,他失去了白寒衣,他恨妖族,又怎能容忍妖族栖居眼皮底下。

若不是宫恒正及时赶回,两只妖怪就要被李墨山就地正法,宫恒正极力阻拦,李墨山才收了法术。

“李大人,十分抱歉,这两只妖是大公子让属下带回,属下会严加看管,不让他二妖迈出红楼一步。”

玉相思也求情:“大人,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想治伤而已。”

“治伤?”李墨山冷笑,“不会又是闻面提议的吧。他倒是心大,仗着司南泊那小子的宠爱,能置整个司南府安全不顾…我也懒得管了,那只花妖乃不祥之物,若他为非作歹,别怪我辣手摧花。”

李墨山冷冷甩袖而去,离开大门前给整个院子设下禁制,封锁红楼妖物。

“…李大人…很憎恶妖族…”玉相思蹙眉,“那他也不喜欢夫人吧…”

宫恒正叹气:“不,李大人以前很喜欢闻面大人的,虽然很严厉,但是也很照顾闻面大人。自从那个人牺牲后…他就变了一个人。”

“那个人?”玉相思瞧着宫恒正,希望他讲下去。

“嗯。李大人的灵人,白寒衣。与妖族的那一场大战,白寒衣死在了他的怀里,据说,李大人怎么也不肯松开白寒衣的尸首结果被前府主大人砍断了左臂…弃掉尸首才从战场活了下来。”

玉相思唏嘘不已。

李墨山住在司南家的某个角落,虽然和司南泊不大对付,但司南泊还是好好供着他老人家。因为离墙很近,翻墙就能去后街买酒。

他的屋子很简洁,称得上装饰的只有一副泛黄的挂画,那是某一个生辰,白寒衣亲自画给他的。画得奇丑无比,但也被他珍藏了六十多年。

简易屏风后传来沐浴的声响,打光棍几十年的李墨山从来没有金屋藏娇的习惯。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魔气,李墨山蹙眉:“我说,你大摇大摆住进主院洗,有成群奴仆伺候你,不至于在这简陋的木桶里委屈自己。”

“呵呵,墨山,如今这司南家,也就寒居有我一席容身之地。”

李墨山的院子叫寒居。

哗啦水响,美人出浴,却是披着李墨山的袍子。李墨山没有心情搭理他,而是将衣衫脱下,准备换药。

“伤还未好?”男人容颜清雅举止风度翩翩,只是异色的瞳眸显得无比妖异,白皙的手指抚摸上李墨山胸膛上的伤疤,“墨山,要我帮忙吗。”

李墨山抓住那只手,狠狠一捏:“司南夜,你最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呵呵呵…”司南夜收回手,面色依旧温柔,眼底却闪烁冷光,“我知道。这是必要的代价。”

“你和司南泊,真不愧是父子。”李墨山一脸不悦,“摊上你们真是倒霉。说吧,你又有什么目的。”

“那只淫魔…埋在哪里了?”司南夜道,“我要它的尸首。”

“和械人一齐放在地牢了。”

“带我去。”司南夜道。

“我很累,你又不是找不到位置。”

“我一个人去,只会被当做入侵者。”司南夜一把抓住李墨山的左臂,“何况,地牢被改造过了,上次若不是你,老三也不能顺利逃出来。”

李墨山抽眉:“司南海不是我放的。”

司南夜:“……”

“难道是…岳儿?”司南夜捏了下巴,有些意外。

李墨山翻白眼:“那小子可没有这狗胆。”

“岳儿也是个好孩子,只是太怕哥哥了。”司南夜露出宠溺的笑,“我还考虑着给他安排一门亲事,沉溺灵人可不是好事。”

“与我无关。”李墨山面露疲惫,“别墨迹,我一会儿还得睡觉。”

“入梦术还是少用一些吧,沉溺美梦可是会永远困在里面。”司南夜看起来真的在关心他,“人死了就是死了。”

李墨山给了他一个眼刀,司南夜却已经率先迈开步子离开。李墨山冷到:“等我报完仇…一切都该结束了。”

两人来到地牢深处,一直沉睡的械人缓缓睁开眼睛。司南夜温柔地拍拍械人的脑袋,嘴里吐露的却是无情的话语:“乖孩子,感情对于你来说是多余的,我也说过,妖怪都是敌人,遇见就该杀掉。”

“请原谅我,主人。”械人垂眸。

“下次杀掉他就行。”司南夜宽容地笑,“好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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