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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脖子强暴/莲花座深肏/黏腻小穴饥渴吞吐男根淫水黏糊四溅开(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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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喜离开花泪的怀抱,站在手下跟前时又是铁骨铮铮的好汉了。手中冰冷长枪被擦拭的雪亮,这些年他勤学苦练洗心革面,为的就是司南岳的一句话:真正的男人是最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的,司南家世世代代都是血性男儿,没有孬种。

阿爹离家出走,阿娘就在妖界之中,司南喜一心想要在这乱世,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下。

他会保护好阿娘和阿爹,他要让狐妖孽种这个称谓一百倍狠狠羞辱回那些人的头上,所以他打仗都是露着狐狸尾巴,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是狐妖,但是他也是司南府的骄傲。

“出发。”司南喜骑着烈马,目光冷而锐利,精英小队紧随其后,向发现敌人的位置而去。

这批军火原本是司南岳准备送往某位灵师手里的,但是被人蓄意劫走,准备转高价卖往妖界。能从司南家的手底劫走商品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此战恐怕有一定危险性。

果不其然,司南喜追上去时发现这批灵师竟然是妖族伪装的,两军厮杀之时还卷入了无辜的百姓,司南喜一枪挑中那人的背篓,应该是山间的采药郎,猛地将人挑到安全的地方。

“师兄!”那年轻的采药郎向悬崖边唤去,偏偏妖族的刀砍了过来,司南喜这才发现悬崖边有一个钢爪,下面应该还吊着一个人。

“求求你救我师兄——”采药郎还没说完便见一身墨色的高大男人飞身过去,利落的枪法挑杀数名妖怪,混乱的妖力将悬崖块块击碎,司南喜趁机一把抓住钢索将悬吊的男人拽上来,反脚踹飞一柄弯刀。

“大人,小心!”惊呼一声,司南喜连忙松开手中的男人,却因为一瞬间的迟疑被一记毒蛇钢鞭扎中大腿根,钢鞭钻入深处,甚至险些割断他的阴囊,司南喜忍着剧痛一把揪出钢鞭,手指被血染得通红。

“敢噶你喜爷爷的蛋?!”司南喜炸毛,一个狐狸尾巴甩过去将妖怪直接拧断了脖子,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忘记疼痛,又是抓着钢枪杀进战场。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名妖怪被杀,司南喜这才敢缓一口气,用枪拄着身子腿根直流鲜血。他也是只看了一下伤口,很深,已经能看到盆骨,往下狰狞的蜿蜒开裂到阴囊下。

“……”

“大人,您没事吧?”属下连忙来搀扶司南喜,引得司南喜疼的直吸冷气。

“若这是今日见着阿娘的代价,这伤、也值了。”司南喜撑着钢枪当拐杖一样一点一点的挪,突地,一抹白色拦在他身前。

“大人,您受伤了。”是方才的采药郎,还有他的师兄,方才司南喜没有仔细看,现在认真一看,整个狐狸尾巴都炸毛了。

卧槽,这不是……傅香香吗?!

司南喜一个激灵,悄悄把狐狸尾巴收了回去。

香香今年应该和他同岁,也十九了,包子脸倒是张开了,小脸和瓜子似的白皙又秀气:“这位官爷,大人的伤在腿根,流了这么多血,不适合骑马或者剧烈运动,让我为大人处理伤口,可好?”

“大人……这……”属下有些担忧地问。

“嗯。”司南喜点头。

“好,师兄,还有止血的药草吗?”说完便让灵师将司南喜放在就近的草地上,方才那场厮杀,也没有吓到傅香香,这些年他遍寻各地寻找草药,见多了死亡。

傅香香剪开司南喜伤口的部位,却发现那伤口极其可怖且狭长,妖族的武器十分歹毒,大人是为了救他的师兄才受此重伤。他跪在司南喜的身边细致的剪开黏住伤口的布料,即便如此,司南喜还是痛到冷汗直冒。

“伤到阴囊了。”傅香香瞧着那血肉模糊的硕大睾丸,没有害羞的意思倒是紧紧锁住眉梢。他当然知道性器对灵师来说何其重要,“大人,这样的伤口太深,需要缝合才行。……眼下没有麻醉散……”

他仰起头,有些担心地瞧着眼前的恶鬼面具。

司南喜虽然疼,但心里又有些怪异,傅香香把他的裤裆剪烂了,把他的阴茎和睾丸好好地和布料分离出来,现在手指就轻轻摸在他的大腿上,眼神楚楚的看着他。

那一瞬间,司南喜有些想笑,绝望的笑,他真的以为,这七年,他把傅香香忘得一干二净了。

“大人?”好在天色昏暗,傅香香没能够看清他异色的瞳眸。

“缝吧,我信你。”司南喜缓缓吐出一口气,躺在草地上,半晌,他说,“不过你得轻点,我怕疼,我的命根子更怕疼。”

傅香香方才还没有意识到这个,现在却刷的红了脸。他是阴阳人,照理,男人的命根子确实不该随意看的……

火折子燎过银针,清理好的伤口还在不住流血。针尖扎穿皮肉又冷又痛,粗糙的线摩擦着血肉缓缓拉紧,酷刑一般,司南喜双手捏成拳头,浑身肌肉绷紧:“艹!呃……!”

“大人,疼便喊出来吧……”傅香香瞧着对方面具下成股流出的冷汗,不由心疼,“再忍忍……”

也不知道缝了多久,司南喜感觉自己都要升天了,特别是缝蛋皮的时候,疼的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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