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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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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洛特一直在寻找魔卵有关的线索。亚珀里安从那天起极少跟他交流,他的书可以随他看,床也任由他睡,唯独不允许洛特离开他一步。洛特还记得自己回去找亚珀里安时他的样子,他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书桌后,除了一点做爱后的淫靡味道,他全然恢复了原本该有的禁欲样子,只是眼睛有一点红,听到他进来头也不抬。

“出去。”他低着头说,“站到门口去,不许走远,也不许进来,我不想看到你。”

洛特提着鞋子默默地走到门口虚掩上门,抬起头望着华美的穹顶,开始数那上面有几个小天使。他后悔没把看到一半的书带出来,现在也没机会再进去,他真不知道亚珀里安在生什么气,不过在后来的某天他总算是知道了。

那个清晨本来过得很普通,亚珀里安依旧没有告知任何魔卵的消息给他,只是以“留在教廷、呆在他身边是最安全的”为理由,在他身上宣泄欲望。即使同为男人他也要承认,这个金发男人真的很迷人,阳光是最衬他的调味品,每一颗汗珠都在奶白色的肌肉上闪闪发光,洛特看着他射过之后伏在自己身上,一滴汗从鬓角处流下来,沿着脸颊到下颌骨的旅途。也许是圣光女神的迷幻授意吧,洛特突然伸出舌头舔掉了那滴汗水,他还没来得及害怕,就感到亚珀里安明显地一颤,仿佛被刺了一下似的。

洛特以为他会暴怒,没想到受到的惩罚居然是两人在淋晨浴之前又搞了一次,第二次的时间能比第一次坚持得更长,浓精把他射得满满当当,差点没能准时出门。

从那以后他大概摸到一点规律,亚珀里安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前几次做爱每一次洛特要么是昏睡要么是追着别人跑掉,没有亲他也没有抱他。这个人难哄得要命,身为最圣洁、血统最高贵的骑士禁欲二十几年的后果就是一旦解禁差不多每天都要来几次,春天完整地降临在他身上,精液像播种一样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当然最多的是射在他穴里,即使洛特每次做完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也要强撑着去亲吻他的脸颊、发旋和耳朵,还得夸他做得很好,弄得自己很舒服,话说得越下流露骨他越满意。乖乖按亚珀里安的意思照做并不会让他温柔些,但是不做一定会被粗暴地对待。有那么一次洛特甚至恶毒地想他是不是一生下来就没跟别人拥抱过所以才会这么饥渴,后来他甚至变本加厉,连脸都要埋在洛特的胸膛前,两只手还无意识地揉握着柔软的乳肉。偏偏亚珀里安不爱说话,人也总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掩藏厌恶也掩藏喜好,想法都闷在心里,想要被夸奖却拉不下脸来说,他的阴晴总需要由洛特去猜,日夜相处下来洛特竟然觉得他有些孩子气。

亚珀里安是一个很正派的人,至少看起来是的,身为圣光骑士团团长,教导属下、主持仪式、待人接物、神法剑术都无可挑剔。

可惜的是自己在认识他之前先认识了他的鸡巴。洛特站在教廷骑士训练场旁边,看着亚珀里安骑在一匹双翼马上。最近他对洛特宽松了许多,偶尔也能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独自待会儿,但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必须立即出现——至于需要是什么当然不必多说。就在洛特靠在场边发呆的时候,身旁一只手递过来一柄剑。

一个骑士冲他打了个招呼,自己也拿了一柄练习用的木剑,问他:“你是亚珀里安的男仆?看起来身手不错。”

洛特想了想做,自己曾当过卫兵,后来又做了佣兵,应该勉强有些武艺,于是便点了头。

那个骑士咧开嘴笑了,要跟他切磋,两人找了个开阔的地方,举起手中的木剑。

骑士的剑法多为基础剑技,教廷之所以战斗力强是在于他们可以通过祈祷获得圣光女神的力量,将神法附着于武器上进行战斗,基础招式更易于神法的灵活运用。如果是极为虔诚的人甚至可以用出女神四分之一乃至二分之一的力量,熟练控制神法如亚珀里安则能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将神法凝结为武器。洛特擅长的更多是近身战,早在哨所斗过野兽打过流匪,他最清楚近战该怎样让对方吃亏,几个回合下来那个骑士停下来,笑着说道:“你挺不错,我认输。”

洛特也将剑扔在地上,他好久没这么畅快地运动过了,毕竟是圣光骑士,都久经训练,他刚才也没讨到便宜,说道:“过奖。你用木剑没有用法术,是我占便宜了。”

那个骑士爽朗地笑起来,问道:“你是哪里人,以前没见过你。”

有几个骑士跟那个骑士是朋友,似乎正是休息时间,三三两两地放下武器走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洛特倒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圣光骑士团也并不是都像亚珀里安一样像个大冰块,他们也跟普通年轻男人一样谈笑。

洛特刚想起亚珀里安,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冷冰冰的嗓音:“罗斯,你应当找你的同僚练习。”那个刚刚与洛特切磋的骑士收敛了笑意,其他人也都站定行了礼才散开,无论年纪与品级,所有人都十分尊敬他们的团长。

亚珀里安还骑在双翼马上,隔着护栏跟他们说话,他喊住一个擦靴子的男孩,让他去马厩里牵一匹马过来。洛特抬头问道:“你刚才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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