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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狼群这才体会到弟弟的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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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厉害,一句骂听起来没什么气势。没等这个人拨开人群走出来,大个旁边的男人已经吐了一口口水到手心,在黏满污泥的指头尖沾了沾,拨开两片肉唇,试探着往里面还不能看见的小洞里捅。

“别!住手、快、快住手!”

钟欣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甚至不愿意去设想之后饿虎扑食的情景。

脏,太脏了,那小子还会愿意接纳这么肮脏的自己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找不到这里呢……

“怎么啦,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你就不行了?哥几个可是连家伙都没掏出来呢。”

男人伸进去两个指头,稍稍向前推了两个指节,阻力不大,像是把手指戳进史莱姆,软肉被破开,又立刻从两边凑上来,把手指包裹地严丝合缝。男人脸上的神情已经可以用陶醉来形容,他几乎不管身旁兄弟们不满的叫喊,发了疯一样把名指和小指也伸进去,一口气捅到虎口处!

钟欣吃痛,一瞬间抬起了腰身,又因为手被绑在背后的关系狠狠跌下去。毫无温柔可言,也几乎只是试了试而没有扩张,绑在水管上的手紧紧捏起来,死死咬住了一口银牙,一双眼睛直直瞪着男人,半点儿声都没出。

不出声算怎么回事,看不起人吗?男人不喜欢他这种眼神,这样比电视上的偶像都好看的人不应该这么凶暴,他想起好多年前去影像店租的日本电影,想起那里面的女主角,觉得这个人哭起来一定要可爱更多。

不是生理性的流泪,而是真的打碎心防和尊严之后,呜呜地哭着请求他们给他更多——不止是他和兄弟们,还可能是监理、可能是任何来视察的人,没准是市长呢!

没等他把大拇指也塞进去,工头从水管后面绕过来,一脚踢上男人的小臂。男人不敢违抗老大的意思,连忙把手拿出销魂的洞窟,晶莹的体液全被他带出来,绕在粗糙的手掌上像是裹了一层透明的薄膜,散发出稍微发腥的甜味儿。男人退到一边把地方让出来,举起那只手,像舔冰激凌一样把那些没来及流到地上的液体全都吃下肚。

“饿死鬼转世,我倒要看看有没有那么香。”

工头对那男人投去鄙夷的一瞥,脑海中不断地幻想是什么样的滋味才让他露出那样的神情,要知道三四天前,他们哥们才一起叫过姑娘,还真没憋多久。想要探寻真相的意识越想就越强烈,之前他是看不起男人玩男人这种事情的,几乎可以说是纯粹为了便宜点儿泄欲才同意钟欣来工作,但是自从看见了钟欣的身体,这种厌恶就变成了好奇,现在手下的弟兄又露出了那种痴狂的神情,他已经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这不是男人,就跟女人一样玩一玩就行了。工头尝试着这样说服自己,不去在意钟欣表面看起来的确是个男人的事实,就像现在流行的那些小鲜肉,长相逐渐趋近于中性化,但的的确确是男人。

无所谓了,胯下那根已经硬的发疼,工头彻底放弃理智,两下脱了裤子把那根丑陋的东西扶出来,顶开已经被手指摩挲发肿的花唇,捅进他好奇的那个地方。

钟欣闭起眼睛,已经彻底绝望。

工头的东西和弟弟大不相同,尾端打着弯儿,不用刻意寻找就剐蹭到了他那过于靠前的花心,上面的粗毛像是钢刷,不干不净结着尿茧,剐蹭在娇嫩的内壁上,造成的只有疼痛。

应该只有疼痛。

可在这种屈辱的时候,这幅已经被教养成熟的身体居然还是能有感觉,真的是贱到了一种地步,他已经变成没有男人就不行的彻底的淫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即使没有弟弟,也不可能再潇洒地自己生活了。

工头气喘如牛,两只大手掐进钟欣柔软的腰窝,尺寸巨大的凶器已经完全被吃进,他的双眼发红,已经完全没了神智,化身为一头只知道交媾的原始的野兽,一下一下挺腰撞击白桃似的屁股,像要把囊袋也塞进温暖的甬道里面去。

几天来都没被弟弟好好照顾过的阴道自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它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分泌出水滑的花汁,蠕动着细嫩的内壁,把花汁一点点抹上那根喂进来的巨大,不一会儿,粗硬的毛发也全部被软化,剐蹭的刺痛变成痒,一刻不停地刺激着钟欣几乎羞愤欲死的意识。

钟欣无力地垂着脑袋,细长的发辫随着震颤的身体搔在后腰上。没有人动,他们不敢跟老大一起分享,然而他胸前两颗茱萸早已经被弟弟调教得熟透了,此时下身填得满满涨涨,两个乳首却没有东西来照顾,只能可怜巴巴地在夜晚的冷风里越胀越大。

全身都痒,女穴被撑开的疼痛微不足道,钟欣觉得后面空虚发痒,蹭在地上的菊穴随他急切的呼吸舒张着褶皱,已经挺直的玉茎张开了顶端,晶莹的腺液滴出来,继而顺着小腹滑下去。

他们远没有弟弟温柔,也远没有弟弟知道自己的敏感所在。

钟欣双手不停地颤,被麻绳在手腕上磨出破皮的紫红,可是他没能腾出手抚慰自己,不管是胸前已经扩大两倍的茱萸,空虚至极的后穴,还是挺立的玉柱。他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咬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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