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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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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由于徐枭在床上一到晚上就喜欢对安以骜“动手动脚”,为了遵从医嘱也为了能够正常的睡觉,每天晚上安以骜都要先用被子把徐枭裹成一个寿司,然后隔着被子圈住徐枭才能入眠。

医生说,多运动对改善身体状况有益,所以安以骜没事就会拽着徐枭出门走走——虽然每次出门徐枭都以为他是要来一发野战。

日子一天天平淡地过去。

如果是别面对徐枭这样安分守己、唯命是从的伴侣,可能会觉得非常圆满——哪怕伴侣已经不再会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了。

但安以骜不一样,他爱的是徐枭的人。现在给他这么一个徐枭,对他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越是相拥就越是觉得不满足,越是亲近就越是觉得空洞。

几个月前,如果有人问安以骜他想要什么,他会回答:他想要徐枭坠入深渊,沦落到狗都不如的境地。

然而现在,安以骜最大的梦想却是让上天把原来的徐枭还给他。

徐枭靠在安以骜的怀中,安静地看着他帮自己剪指甲。

“阿枭,你原来的办公室我找人打扫干净复原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安以骜早已适应了徐枭的默不作声,在剪完最后一片指甲后,带着他去换了套衣服,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

办公室里每件物品的摆设和安以骜之前来的时候完全一样。

连那张被徐枭做过标注的地图,都还摆在原来的地方,保持着留有笔迹的样子。

安以骜还记得,当时他为了让徐枭多和他说几句话,也为了多看几眼徐枭无奈又宠溺的眼神,对着徐枭给出的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回答。

地图还是那张地图,办公室里也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徐枭已经不会再教他生存之道,也不会再骂他蠢了。

看着重回旧地却毫无反应的徐枭,安以骜的双眼有些酸涩。

“主人你别哭……”

徐枭抬手拭去安以骜眼角的泪,不知怎么的,那小小的水珠竟是有些烫手。

“你喊我的名字好不好?就一次。”安以骜捏住了徐枭正要缩回去的手,黑曜石般漂亮的双眼祈求地看着他,“就这一次,喊完我回去就给你戴你想要的项圈。”

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露出如此悲伤脆弱的神态。

徐枭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和他说:让他变成这样你好意思吗?还愣着干什么,你老婆这么伤心你快去拥抱他、安慰他、吻干他的泪,让他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以前那样幸福的笑容。

但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在和他说:他不是你老婆是你前妻,他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过你,你的爱在他眼里完全是枷锁、是散发着恶臭的累赘,他那双追思的眼睛里,装的根本就不是你,他对做过的那些事难道还不能证明他恨你入骨吗?你别自作多情了。

徐枭微垂眼帘,掩盖住眼中反复交错的情绪,轻声喊道,“安以骜……”

以为不会再听到熟悉的声音念出他的名字的安以骜突然瞪大了双眼,欣喜若狂地捏住徐枭的肩说道,“你还记得我到底是谁对不对!”

“来,快骂我是猪脑子!”

“骂我是蠢猪也可以!”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徐枭皱着眉往后缩了缩,然而他的动作不但没能让他摆脱安以骜扣住他肩的手,反倒是触动了安以骜的某条神经,被他捞入怀中印下一个深吻。

这个吻,就像是枯柴之中落入的一点星火,不大,却能引燃整片森林。

禁欲好几个月的安以骜在充满过去徐枭的气息的办公室中再难自制,半拖半拽地将徐枭带到了大到能够躺下两三个人的红木办公桌前。

粗重的呼吸在封闭的空间内格外清晰。

伴随着物品落地的稀碎声音,徐枭被安以骜抱上了桌。

意识到安以骜想在这里上他,徐枭配合地帮着安以骜一起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没一会儿。

被褪下的衣服一件件地落到安以骜的脚边,盖住了那些被摔碎的物件。

安以骜熟门熟路地从某个抽屉中取出一管润滑剂,徐枭自觉地抱住双腿,不知羞耻为何物地在他面前打开身体,露出紧闭的穴口,一副渴望被宠幸的模样。

太久没有碰过徐枭了,安以骜在用手指为他做扩张的时候,呼吸都紧张到有些不稳。

不能伤了他。

要是伤了的话,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次了。

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安以骜的欲望在脑中疯狂叫嚣,一次次地冲击安以骜所剩不多的理智。

紧闭的肉穴被扩张到差不多能容纳三指的程度,安以骜的理智已经到了濒临崩塌的边缘。

炙热抵上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地进入。安以骜温柔的动作并没有给徐枭带来多大的不适。

但是当安以骜将全部都埋进徐枭的体内后,久违的湿软内壁层层叠叠地缠上自己硬到发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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