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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做够刺激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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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气氛似乎改变了些。

同样是天空,雷暴来临之前,你总会嗅到些微妙的、湿润的水汽。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在一触即发的火花之前,总有一段长长的、潮湿的暧昧。

干旱的草原濒临雨季,远方的天际多了些圆滚滚的云,翻卷着,逼近。空气逐渐湿了。

“要下雨了。”冬天用手指抚着窗玻璃低喃。

第一滴雨水落在了挡风玻璃上,“啪”地一声,圆圆胖胖的一滴破碎在原地,留下细碎的水屑。

第二滴,第三滴,接着是噼里啪啦兜头而下。雨滴和雨滴汇聚在一处,成了水做的帘幕,雨刷器刚擦过便又模糊了。

雨水刚落下来是热的,不久便成了冰冰凉的雨,一热一冷便在玻璃上激起一层雾。

天也黑了,阴暗得像是错位的午夜,前灯打出去,除了狂乱的雨,什么也看不到。

莱拉干脆地停了车。

“没法开了,等雨停吧。”

引擎熄火,钥匙撞击出一串碎响。冬天跟着心也悬起来,像是雨滴随着没关严的玻璃漏了进去,起了些潮湿的期待。她转头。莱拉点亮了车厢里的灯,摘了墨镜,也转头看她,微微挑眉:“怎么?”

军用的越野车隔音效果好得出奇。哪怕车窗外的雨声已经遮蔽了全世界,车内却只剩下一点点恰到好处的白噪音,能清楚听见莱拉口中的每个单词,却微妙地模糊美好了几分。

吻她,还是等她吻自己。

全世界最难的选择题。

“我在想……”冬天用手指摹画窗上的雾,追随滑落的雨水,“我们离营地还有多远?”

“正常来讲,二十分钟车程。”

莱拉看了看车上的电子时钟,墨水屏上的数字方方正正,说话的瞬间又跳了一个数字。冬天的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轻轻拉扯着裤子。或许是医生的职业病,指甲修剪得短得过分,光滑的甲面映出车顶的灯光,微弱的,像是小小的蜡烛在燃烧。

莱拉握住了这只手,放到唇边吻着她的指甲。

指腹和指甲的接合处滑过嘴唇,从形状到质感都感受得清晰。牙齿咬住中指轻轻咬了下,微微发痒。

冬天痒得想笑,想抽回手又被捉住,借力被拉扯到莱拉怀里。手臂搂住她,吻顺势落下来。安全带贴在腰侧,勒着。

一吻过后,鼻尖贴着鼻尖,冬天的声音细不可闻。

“你做什么啊?”

“你。”

再吻时天边正好闪过一道炸雷,从雨到吻都密集了数倍。座椅被压下去,安全带的搭扣弹开,人向后座滑去。恍惚间冬天感受到莱拉护住了她的脑袋,尽管衣襟扯开被空调吹得发凉,心里却忽然暖了。这是爱吗?比起抚摸乳房更担心对方头顶会不会撞出淤青,这是爱吧?

哪怕只是微弱的、转瞬即逝的体贴。

亲吻落在脖子上,落在胸口,乳头被含住吸吮,细碎的痛和痒。

窗外雨声激烈,遮蔽了车子摇晃的吱吱呀呀。

氧气似乎有些不够了,冬天眼前发黑,喘着,伸手把车窗摇下条细缝。凉丝丝的雨打进来,飘落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热的,冷的。

烫热的莱拉的肌肤,冰凉的雨。

莱拉长驱直入的瞬间,冬天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心也有了被填满的错觉。被撑开的小穴胀得发酸,肉棒勃起得坚硬,粗糙的边缘一寸寸掠过娇嫩的肉壁,像是刻意要让她记住自己的形状。

“舒服吗?”莱拉在她耳边低喘着问。

冬天搂住她的脖颈,嘴唇擦过耳垂,抱怨:“好大。太大了,痛。”

“你不是喜欢痛的吗?”

修剪干净的指甲掐过乳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冬天“嘶”地一声,一缩,便感觉肉棒猛地顶到了头。肩膀被禁锢住,肌肤贴着肌肤摩擦,性器顶在最深,厮磨着,浅浅地顶着,蹭得她腿软。

痛吗?痛的。穴口被巨大的尺寸撑开的痛,龟头顶撞到宫颈的痛,乳头被拧的痛,嘴唇被牙齿恶意啃咬的痛——在快感的潮水里,痛成了河水里的一点浪花,成了篝火中爆炸的火星,成了巧克力蛋糕里的盐粒,在高潮的旋律里点起一串变奏。

何况,身体的痛,总比心痛要好。

快感席卷而来时,呼吸几乎窒住的晕眩,胸口的闷,被幸福裹挟时突如其来的失落,快乐之时,心已经开始痛了。冬天用指腹抚摸着莱拉的背,牙齿咬住肩膀,想用力又忍住,转而掐住自己的手背。

半月形的甲痕留下一串,从她的手到莱拉的肌肤,终究是留下了痕迹。

肉棒进出的节奏逐渐加快,颤栗感沿着全身蔓延。冬天翘起了脚,脚趾压在了窗玻璃上,踩着融化在窗外的雨。即使是暴烈的雨声也掩不住穴里进出的水声,破碎的呻吟微微带着哭腔,随着风向一起转了弯。

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动作。冬天仰起头,轻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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