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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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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会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学不会规矩的时候给予他疼痛,却也会在他认错后耐心地安抚他的情绪。直到昨天顾渊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他才在这一天一夜里真正地体会到顾渊作为流韵掌权者的气势和手腕。他失去了所有讨饶的机会,只能瑟缩着跪在男人面前,祈求主人仍能给予他一分宽容和恩赐。

“奴隶当时存了这样的念头,又觉得……地位高一些的会……会更好一点……”静澜说这些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哭的眼眶通红,“奴隶胆大包天,那天赶上胡斌值班,就……就去引诱了他……”青年呜咽着,终于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展现在了顾渊面前。

那一天,胡斌正去换班,谁料先生的奴隶竟细细软软地在窗前唤他:“这位……哥哥,您能……能帮奴隶一个忙吗?”胡斌看过去,青年双手被缚,正满脸慌乱和恳求地看着他。他便冷冰冰地问道:“怎么?”“奴隶刚才犯了错……把主人放在奴隶体内的跳蛋弄掉出来了……哥哥,求您帮帮奴隶,把它放回去,求您……”胡斌哪里拒绝的了这样一个柔媚青年的低声恳求,瞧着四下无人便悄然进了屋,将跳蛋塞到奴隶深处时,却被滚烫又有力的肠肉惊了一跳,直到他站完这班岗,他都忘不掉那细腻湿润的触感。于是他一次又一次路过那扇窗户,终于在几天之后接受了青年滚烫的“爱意”。

“主人发现的这一次,是奴隶第二次和他上床……两次都……都有内射……”静澜不知道胡斌说了多少,但他知道顾渊必然要审问这些事情,几道鞭痕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敢再有任何的欺瞒,索性心一横全部交代了彻底,“奴隶的乳头、阴茎和后穴都被玩弄过……给他做了一次口交……呜……精液吞下去了……”他没能抑制住自己,不留神哭的声音大了些,便立即又抽了抽鼻子,把悲鸣压回胸腔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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