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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苛的齐先生和他伶俐的奴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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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罚的一般都不重——哦对了,主人肯定看出来你在说谎,你这借口太敷衍了些,一会儿主人再问你,你就赶紧老老实实地认错请罚,能好过不少——反正我主人多半是半罚半教,我学会了记住了,主人舒坦了,自然更不会丢了我了。”他的话里藏了一点掩饰不住的得意,轻轻咳了一下以做掩饰,静澜一边点头,一边却越发愁眉苦脸起来:“我主人就从来不教我什么。”“那说明他喜欢你由着性子来,哄得他高兴就是了,”月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连敬称都忘了用,“但是教了你的,你得牢牢记住才是呀——你这样走一步错一步、说一句错一句,顾先生还只是生气,换了我主人,早一顿鞭子抽的我半死。”

两人窃窃私语半天,丝毫不曾察觉齐霄早上了楼,在门口墙边听了大半程,最后还是月溪警觉些,估计着时间,整理了一下跪姿道:“主人怕是快要上来了——快跪好,你要是真攒了一单子的错处给顾先生送去,就真的要被罚第二遭了。”静澜对月溪的好感度突飞猛进,闻言连忙也调整了一下姿势,两人对着门口标准地跪好等着齐霄。齐霄向来知道月溪聪明又会说话,却不知道他这么活泼,也觉新奇可爱,暗暗打定了主意晚上要逗弄他一番,眼下却依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样,走进调教室里,把月溪指到墙边去跪着,才命静澜把东西撂到小桌上,又慢慢地把那捆麻绳拆开,将静澜双手反缚在身后,另一头则系在屋顶的吊杆上,扯得静澜拼命地踮起脚尖、向前探着身子才停手。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着托盘里的乳夹和跳蛋,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再问一遍,为什么选这些?”只这么一小会儿,静澜就被扯得后背肩膀直发疼,累的直喘气,见齐霄果然又问一次,想起刚才月溪的话,索性心一横,开口道:“对不起,先生……奴隶刚才说了谎…”齐霄听他讲完,表情不变,又问道:“怎么突然乖了?”静澜下意识看了月溪一眼,月溪也正悄悄地给他摇头,示意他别把刚才的话捅出去——在调教室里聊天扯淡,用脚指头想都是要挨打的。静澜会意,答道:“奴隶刚才想了先生今天的指点,不敢再坏了规矩。”“哦——”齐霄拖了个长音,“居然不是因为一个教的好,一个学的好吗?”

月溪静澜脸色均是一白,还未开口,齐霄便又笑道:“一个教一个学,一个瞒一个欺。你两个倒配合的好的很。”静澜还没反应过来,月溪已被这话吓得一个哆嗦,忙伏下身子:“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责罚。”静澜也忙跟着认错。齐霄却只是笑,又道:“月溪,记:受罚时连续说谎两次、认错态度极不诚恳,罚……”他扫了静澜一眼,“延长惩罚时间到24小时。”齐霄随手把乳夹和跳蛋给静澜带上,奴隶立即呜呜地叫起来——乳夹果真是个普通的震动乳夹,那跳蛋却撒了欢似的在柔嫩的肠道里乱撞,刺激得很。齐霄拍了拍他的脸颊:“本来你在这里呆上一晚上就可以,但现在得呆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了——跳蛋掉出来,加罚。乳夹挣扎掉了,加罚。”他又摸了一把静澜被牢牢锁住却仍然渐渐湿润起来的阴茎,笑道:“看这样子射精是不太可能,但要是尿在这里,也要加罚。明白了吗?”静澜吓得肝儿颤,不敢迟疑,应道:“奴隶明白了,呜……先生,奴隶知错了……”齐霄抚过他劲瘦的腰身:“不急着认错,你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在这里好好反省。”说罢转身出门,月溪知道齐霄罚完静澜,眼下轮到自己了,忙老老实实地跟在主人身后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静澜那性器几乎要涨出笼子去,显然是爽了一夜。或是因为连续的刺激,或是因为被吊的累极了,两条腿哆嗦着站不住,脚尖是踮不住了,扯得肩背越发疼痛起来,正难受的哼唧个不停,调教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静澜一惊,把没出口的呻吟和抽噎咽了个干净,却是月溪端着杯稠呼呼的液体进了屋,笑道:“主人叫我给你送点吃的,顺便看看你表现的怎么样——唔,昨天是不是尿出来一次?”见静澜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月溪同情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块深色的痕迹,果断转移了话题,把吸管凑到静澜嘴边,静澜就着这个姿势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拼命咽了下去,五官都揪成了一团:“好难喝……”月溪忍着笑,劝道:“营养液。受罚时候的特定款,除非挨罚时间特别长才偶尔有别的东西吃。快喝吧。”静澜也知道先生赏的东西不能剩,苦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对“不能犯错”四个字的深刻理解又上了一层,片刻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昨天没被罚吗?”月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当然被罚了,不过主人看上去不是很生气的样子,罚的不重。”——但是在床上来来回回折腾了他大半夜。月溪眨眨眼睛,把最后半句话吞了下去。静澜却完全没抓住重点:“那你不用喝这个?!呜……那只跳蛋又磨我的前列腺……”月溪这回是真的笑了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看静澜:“我是晚上挨的罚,早上就销账了。不像你,今天三顿都是这个——而且喝这个之后会很想尿尿的,苦了你了。”被静澜面如死灰地看了半晌,月溪终于顶不住,又笑道:“主人会来给你放尿的,正常应该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他看了看时间,催促道:“快把最后这两口喝了,我得走了。”静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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