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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过年啦楚泰宁的自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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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以后,他们家的保姆更换的速度就越发迅速,本地的优质保姆几乎被找了个遍,现在每次过来的保姆都是从临近的城市里找到的,安静,沉默,做完自己的事情以后就会讯速地退回房间,没有人召唤,绝对不会出现在楚天磬他们的面前。

他们频繁更换保姆的行为也曾经引起过好奇,但是有心人调查过以后,没有找到任何奇怪之处,也没能从保姆口中得知豪门阴私,每一个保姆对于自己被辞退都是一头雾水,她们的离去是毫无理由的,仅仅是主家想要换一个保姆而已。

久而久之人们也就默认了楚天磬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习惯流落在外,所有即将上岗的保姆都会被告知这一点,并且被叮嘱说千万不要去打扰主家,于是每一个新的保姆都深知自己必须是别墅里那个“不存在的人”。

这种做法其实很让人觉得舒适,而且有效地让陌生人进驻别墅变得不很奇怪。安全隐患也是有的,不过他们家的保镖是固定的,而且卧室的门锁是指纹锁,因此安全问题也还好,在能够掌握的范围之内。

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只有楚天磬和楚泰宁两个人,问完问题以后楚天磬就不再说话了,任由楚泰宁冷冷地看着他,丝毫不肯退缩。

“……我累了,你也休息吧。”半晌,楚泰宁回答道。

“那感情好,参观完了以后你刚好就可以回去休息。”楚天磬步步紧逼,“怎样?”

楚泰宁看着他,忽然想,天磬已经快三十了,管理一个很大的公司,可笑吟吟地和人说话的时候,还是有股挥散不去的浪荡劲头。

大概是因为他一直都很浪荡吧。

他心知楚天磬不得到一个答案绝不会善罢甘休,就微微点头,答应下来:“好吧。”

楚天磬带着他进了自己的卧室,他的目标明确,而且毫无停留的意思,同样也把楚泰宁在他的卧室门口的犹豫视为无物。

到底楚泰宁还是走进了他的卧室。

那副被从法国带回来的,属于他自己的油画就挂在床头,虽然没有合适的柔光照耀,这幅画依然显得非常漂亮,天空在太阳的照射下温柔而暧昧,几乎透出一股情色气息,太阳下的荒地遍布杂草,一条掩映在杂草中的小路笔直地向前延伸,直到这幅画的尽头。

然而荒地里,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一线弯折的,像是汽车驶过后弄倒荒草的压痕静静地向下,然后在某一处戛然而止。

楚天磬站在这幅画的下方,他看了一会儿这幅画,也不介意楚泰宁站得离他远远的,问:“我觉得你联合这幅画的作者在骗我钱,我买了好多他的画回来呢。”

“……我知道你买了很多他的画。”楚泰宁淡淡地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他的画?”

“那是一个方面。但是我买这么多,主要是因为你的倾情推荐啊。”楚天磬说,“你是不是和作者有什么交情?告诉我嘛,我会保密的。”

楚泰宁不说话。

他静静地望着这幅画,灯光下,他年轻了很多,楚天磬几乎能透过他平静的模样看到他当年的风华……现在再去回想那张老照片,会觉得那个年轻人看上去真是温柔和青涩啊,老照片让他的瞳孔泛着一种陈旧的光,清澈透亮。

“这是我画的。”楚泰宁说。

他承认的速度快得让楚天磬觉得猝不及防,而且这个答案也让他吃了一惊。

这些画居然是楚泰宁画的?!这这这,画风不对啊!

这个答案难得让楚天磬呆滞了,在他的构想中,这幅画应该是属于什么多年以前的旧友或者类似身份的人,再要么就是楚泰宁的什么秘密的好朋友,或者和楚泰宁一样从大权在握的位置上退下来,隐居在小镇,然后无聊中学习画画的人。

他唯独没有想到作者就是楚泰宁本人。

楚泰宁忽然笑起来,似乎是觉得楚天磬这副傻呆呆的样子很好笑。

他主动走近了,走过来的时候,他的眼中有种奇异的光彩,这光彩让楚天磬油然而生出逃跑的冲动。顷刻之间他们之间的位置就调换了,惴惴不安的人变成了楚天磬,而胜券在握、从容不迫的人换成了楚泰宁。

“是、是您画的啊。”楚天磬说,还有些结巴。

“嗯。”楚泰宁应了一声,他已经走到了楚天磬的身边,和楚天磬一样抬起头看着那幅画。

他的眼神里没有多少喜爱的意思:“画的很一般,但是基本功还是没有忘。”

“……哦。”楚天磬说。

他呆住的样子有些笨拙,让楚泰宁想起了他小时候,眼神不禁柔和了一些:“想听你妈妈的故事吗?”

楚天磬心说我不想听!

这叫个什么事啊?我都不觉得那是我妈!

但那是你老婆!

你和我讲你老婆,这叫个什么事?你不记得我们三个人之间纠结的关系了吗?

楚泰宁却没有等他回答,就自顾自说了下去:“我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认识你妈妈的。她学的是油画,画的很好,经常满世界跑来跑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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