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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神自慰 荷中船戏(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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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母也深吸口气,上楼回房,将门板摔得震天响。

曲湘白接了杯热水,轻轻地推开曲母的房门,递给曲母。

曲母不接,只眼神死死得盯着窗外,突然又冷笑。窗外看到曲大正向着白楼走,最后进了白楼的门廊。

“你看看他。”曲母也不说什么,就让曲湘白看,曲湘白都懂。

曲英身带残疾,没有办法生育,一直对曲大视若己出,疼爱有加。若放在别人家里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曲英对曲大的爱太过特别,有时大家甚至觉得曲英才是曲大的亲生母亲,而身旁的这个女人喜怒无常,曲大反而不亲近。

曲大是个直心眼的,曲英爱说好听话,曲大乐意听曲英这个亲姑姑的,左右是亲人,不可能害自己。

上学也跟在曲英身边,长大了结婚也是曲英给安排的相亲。

曲母生了曲大便得了抑郁症,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早被病痛折磨得千疮百孔,情绪失控确实是常态。

可曲母是曲大亲生母亲,怀胎十月的辛苦,和对亲生骨肉的爱意是没有半分假的。可曲大偏偏不理解,母亲总对自己冷眼嘲讽,却对妹妹和颜悦色,越长大越疏远。

蒋挽是曲家不能说的秘密,是曲英人生中的一个美丽的骗局。

今天曲母口不择言,是无心的,却是事实。

“你别看你姑姑不喜欢你,当时她跪着求我把你给她,我也没给。”曲母突然回头,看着似乎永远在自己身旁的曲湘白,轻轻地说着这么句话。

“没给就对了。”曲湘白不在乎他们的事,笑嘻嘻的随口接茬。

曲母轻轻抚上曲湘白的头发,“我的孩子,我不想给别人养,管别人叫妈。”

“没有人这样啊,大哥也不是这样想的啊。”曲湘白乖乖的贴着曲母的膝头。

“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幸福的事,就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曲母低头,眼神里溢满了温柔,“还开心一点。”

“唉!前两天还赶人家去上学呢!”曲湘白装模作样。

“听着,你要好好念书,然后离开这里,以后有自己的事业,不要做攀附别人的莳萝。”

“知道啦!说过多少遍了。”

……

曲湘白上楼收拾自己的行李,明天就得回学校了。晌午过后,曲湘白趁着大家午觉,又悄悄溜去祠堂。

可是,推开小木门,屋里却空荡荡地,曲湘白这才想起来自己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没回自己屋子,可早上却躺在自己床上。

曲湘白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家神不会是昨天晚上恢复了吧!竟然没掐死自己也算是个奇迹了。

曲湘白想相柳恢复了神力,自己也没办法这样对他肆意摆弄,心里有几分不舍,想着想着便踱步出了祠堂。

出了小院的门向着后面的臭水沟走去,之前挖了大坑,连夜下雨之前徐小文家的挖掘机还没开回去呢吧。

沿着小土道往山下走,一场雨过后野岭居然焕然一新。曲湘白长这么大,从没在野岭上看到过这么多花花草草的,一时间竟迷了眼。

荷香阵阵扑面而来,曲湘白闭眼轻轻嗅起来,突然眼睛一亮,奔下山。

果然,那一沟的绿水俨然已是满满的荷花,接天莲叶无穷碧。岸边站着一玄袍男人,背部宽厚伟岸,长发随风飘摆,明明只是个背影却威严无比。

曲湘白犹豫的停下脚步,男人闻声微微侧头看着尚在半山腰的红衣女孩。

那是家神,没有错。可与昨夜在自己身下承欢的那个虚弱温和的男人却完全不像。

男人眼尾挑着血一般的红色,精致漂亮的五官别无二致,那没有血色的苍白的唇如今也因为康复和那沟中荷花一般颜色。

曲湘白和相柳就静静望着对方,谁也不说话。

半晌,曲湘白低头轻笑,脚下慢悠悠的踱步过去,嘴里调侃:“不愧是神,我种了十几年的荷花,芽都看不见长,你醒过来下场雨,万物就润泽了,这野岭真是看人下菜碟啊。”

相柳伸手寻过曲湘白的手,两人十指交握,方才开口:“我无心荷花开,是因你年复一年投进去的种,才能有这荷花,他们应当感谢你。”

语罢,这沟子里的荷花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竟然争相又挤出几朵喜人的花,娇憨可爱,像刚出生的小孩子。

“你恢复了之后做什么打算。”曲湘白眉眼弯弯抬头看着这高的过分的男人。

“可以讲讲你看到的我么?”男人清冷的眸子如水中白潋光耀夺目,任谁都没办法对着这样的眼睛作出违抗的事情。

“是一本书上的,意思我没太看懂,就是讲你是凶神,被禹杀死,然后被土填上了大概是这个意思。”

“在哪里?”

“啊?”

“书在哪里?”

“啊啊啊,在我房里,我去拿,去去就来。”曲湘白逃也是的跑开了。

果然还真是凶神,这伤好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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