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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妈妈说骚话妈妈在床上承认是小诚的母狗(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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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澧依旧是在每天承受着渡边诚无处安放的怒意,阴晴不定的性格,夏澧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渡边诚的性格两极化很严重,高兴的时候,像个可爱的小天使,两个人相安无事,但要是他突然心情不好,那就是一番怒操,操得夏澧连起床都起不来。

夏澧苦不堪言,每天数着日子在期盼着夏行歌赶快回家,他好想要离渡边诚远一点,可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小儿子,又没办法做出决定把渡边诚推开。

“妈妈用奶子哺乳,可是现在妈妈的奶子里吸不出什么奶水了,但是没关系,妈妈可以用逼哺乳的。”

听吧,他总是这样说得冠冕堂皇,内心里全都是龌龊的心思,夏澧在家中,一直与渡边诚相对无言,有时候,夏澧恨不得根本不回家,他有在外面散步的习惯,现在连渡边诚有时候都要跟着他一起去,夏澧只能在渡边诚一个人钻进房间里不出来的时候出去走走,他的逼还是有些痛,但痛得没有那么厉害了,这段时间因为他的逼肿了,小儿子没有再操他的逼,只是口交还是照旧。

夏澧真想就这样不回来了,但后来还是回到了自己家门口,虽然他每次在外面呆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站在家门口,也不急着进去,先要在家门口抽几根烟,淡淡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夏澧享受着片刻属于自己的时间,尼古丁带来的冷静让他扬起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抽完了烟,他才会开门回家,渡边诚这个时候在等他回家,就坐在沙发上,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像是野狼一样扑过来,他全身只剩一条内裤,然后还要和夏澧拉扯一番,最后被扛着送进了浴室里洗澡。夏澧在浴室里就会被渡边诚动手动脚,他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面对渡边诚,他实在是觉得这样的生理反应令人厌恶。

他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一直被渡边诚内射,也没有吃避孕药,渡边诚也没有戴套,他很担心自己会突然怀孕,作为玩物,渡边诚是不会管他的,他只能期盼自己不会怀孕,他知道渡边诚肯定还会继续这样做,避孕这件事情是非常严峻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不想要怀上亲生儿子的孩子,所以他尽可能地拉下脸,去各种询问长期避孕的方法,最后思来想去,只有上环这一条路径。

在洗澡的时候,渡边诚吮着他的奶子,想要从他的奶子里榨出奶汁,夏澧被他那样用力的吮吸吸得奶头都肿胀了起来,其实两人怎么不清楚,现在根本无法吸出母乳,只是渡边诚对他的奶子有一种非常强大的执念和心结,他的奶头被吸得肿大,夏澧只是觉得有点疼,不过也能够忍受,他会联想起夏行歌还在抱在手里的时候,也曾是这样大口大口地吮吸他的乳汁,只是那时候他身体不好,月子没人照顾,又刚刚离婚,生活过的拮据,奶水很少,夏行歌吸不出奶,憋红了一张小脸,夏澧又买不起奶粉,只能给孱弱的儿子喂糖水,求着邻居里正在哺乳期的女人帮忙喂一口。

多少个深夜,眼泪和乳汁一起滑落,左边的乳房比右边的乳房奶水要充足一些,夏行歌喜欢吸那个奶子,所以他的乳房并不对称,左胸明显地比右胸大一些。有一次,夏澧加班回家,实在是太困,喂奶喂着喂着就要睡着了,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他往自己的胸口一看,原来是夏行歌实在太饿,又吸不出奶,狠狠地咬了他的奶头,鲜血涌了出来,夏行歌却吮得津津有味,他喝的是自己的血!

说对夏行歌没有偏心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小儿子没有喝过他的奶,他甚至都缺席了他二十多年的成长,夏澧对他的感情大多是愧疚,渡边诚越这样做,他就越害怕,越愧疚,有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设想过当时要是把两个孩子都带在身边就好了,可是真的这样想,他又觉得害怕,带着夏行歌一个孩子,自己都累得够呛,更别说是两个孩子了,要是真的把渡边诚也带在身边,迟早一家三口得去睡大街。

他当时想,小儿子的身体要比大儿子的健康,就让他留在日本,渡边秀信也能够好好照顾好儿子,不会亏待了他,留在日本,他的生活终归会比在中国要好得多,接受好的教育,只是有时候,夏澧也想小儿子想得心慌,他只亲手带过他三天就离婚回国,就再也没有和小儿子见面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和渡边诚见面,长大成人的儿子突然又和自己有了联系,夏澧那一刻欣喜若狂,他只想对小儿子好,让小儿子多呆在自己身边几天,陪陪自己,直到他们发生了那种不伦的关系。

夏澧害怕,恐惧,可他不怪渡边诚,他觉得,只要渡边诚能够原谅他,他愿意这样做,可是渡边诚这样做也深深地伤害了他,最心痛的是渡边诚好像把他当成了玩物,妈妈不像妈妈,情人不像情人,他为这样的关系而作呕,也为自己为什么不能快刀斩乱麻地坚决中断这种不伦感情而唾弃自己。

“妈妈的奶是什么味道的?我从来都没有尝过。”

渡边诚吮咂完了这边的奶子,又去吮咂那一边,夏澧的奶头都被他吸得肥大红肿。

“小诚……”

“是不是很好喝的?哥哥以前真幸福啊。”渡边诚说话时,声音里充满嫉妒,他咬紧了嘴里含着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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