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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在威严的父亲和年老的太医面前露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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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凛冽寒气的威远候韩徵默默看着满脸羞愧的儿子,没人知道此刻在朝堂之上威名赫赫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没有声色俱厉的叱责,也没有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只是让满身脏污的韩承毅下去收拾好自己,待会再来回话。

面对这样平静的处置,韩承毅一颗心却七上八下,他情愿父亲现在狠狠责罚自己也好过轻轻放过。

换了好几桶热水,几乎要把皮都洗去一层,韩承毅换上一尘不染崭新的白衣,高大挺拔面容俊朗,任谁看见都要称赞一句英姿勃勃。站在父亲书房门口,平复心情许久才推门进去。

“爹......”

韩承毅满嘴苦涩,不敢直视坐在上首的父亲,印象中一直顶天立地令自己无比崇拜的父亲此刻充满了威严。

“说吧,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说给我听。”

威远候韩徵坐在光可鉴人的书桌后,深邃眼眸古井无波,玄色长袍下高大挺拔的身躯光是坐着不动就给人无形的压迫感,面无表情问道。

韩承毅不敢隐瞒,当下一五一十把自己当初遇到劫匪,身中淫药,差点被劫匪羞辱,又是怎么让魏七所救,被男人趁机亵渎......身体奇怪的转变,发展到整日和魏七厮混,最后遇到那陌生胖子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当谈及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时,韩承毅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父亲面前。

韩徵默默坐在上方听完儿子的表述,虽然依旧表现的那么冷静没有失态,但坚毅的嘴唇紧抿,周身寒气更甚。

“你可知自己是中了什么毒药?”

“孩儿不知......”

韩承毅无比羞愧回答。青年现在也感觉自己当时就像着了魔一样,完全被肉欲支配,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上方威远候韩徵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将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儿子看穿,韩承毅背后冷汗直冒,伏在地上身体不住微微颤抖。

“罢了,你先下去吧,为父听闻宫内秦太医对这方面颇有造诣,我会尽快请他前来为你诊治。”

“诺......”

韩承毅惶恐退下,后背衣服不知不觉被冷汗湿透,让屋外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好不狼狈。

三日后,韩承毅正在房里心不在焉翻阅文章,一位身材高大面生的黑衣家将突然前来,说是奉父亲威远候口令,带他来到地牢。在那里韩承毅看见了两个体无完肤的男人——通身血淋淋没有一块好皮,死狗一样有气无力的在叫唤,最可怕的被折磨成那幅凄惨模样居然还没断气。

韩承毅闻到阴暗地牢里浓重的血腥气味,胸口闷堵透不过气,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青年从来没有这么直面如此血淋淋残酷的景象。他努力辨认,才发现不远处那血肉模糊的两团人形有几分眼熟,看上去很像那天被士兵押解下去的魏七和胖子,韩承毅吓得倒退两步,明眸睁大,几乎无法置信。

在耳畔痛苦的哀鸣呻吟声中,原本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黑衣家将,突然从角落端上一个盖着黑布的盘子,躬身示意韩承毅打开。韩承毅手直哆嗦掀开黑布,只见盘子上放着两根血肉模糊的成年男性胯下臊根,就连那两个肥大肉囊也连在一起栩栩如生,仔细一辨认,才发现两根肉棍是一小段一小段拼凑起来的,不难想象当时一片片割下时,它们的主人遭受过怎样的痛楚折磨。就算只是看着,韩承毅都感觉胯下凉飕飕的,更何况聪慧如他已经猜到这东西属于何人,只感觉又羞又怕,而阴暗地牢里浓浓的血腥味和腥膻味道也让韩承毅再也无法忍受,当下就扶住粗糙不平的石壁痛苦干呕起来。

一阵阵反胃却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韩承毅呛得眼泪直流,脑子里乱糟糟的,这算是对他的警告吗?

“世子爷,侯爷方才吩咐过了,让世子爷收拾好了去书房有事相商。”

黑衣家将耐心等韩承毅平复下来又说道,韩承毅看着身前冷冰冰的黑衣男人,魂不守舍跟在对方身后。

“侯爷,世子到了。”

“进来。”

黑衣家将恭谨把书房大门打开,垂头敛目候在一旁等韩承毅进去,此时韩承毅脑海里刚才在地牢里所见到的画面还挥之不去,双腿发软踩在书房里柔软的地毯上,身后传来房门关上的轻响。

鼻间是熟悉馥郁的香气,韩承毅闻出那是父亲常用的熏香,眼前似乎起了一层白茫茫雾气,坐在上方神情冷峻的父亲威严的如同九天之上的神祗一样,令人不敢直视,韩承毅老老实实跪下行礼。

“爹......”

白衣俊朗的青年清朗好听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在地牢可都看见了?”

韩徵视线望着身前书桌上摊开的典籍,淡淡问道,明明近在咫尺,可那声音传到韩承毅耳中却仿佛从极遥远的九天之上传来。

“看......看见了。”

韩承毅面色发白回答,头垂得更低。

“首恶既已伏诛,这事就算过去了。”

韩徵如此说道,语气依旧淡然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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