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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孕play(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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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被要求清理302室,因泊尔没带走什么,就像他当初来时,除了一个像垃圾袋的束口袋外,活脱脱就是个从桥底下刚钻出的流浪汉,他似乎也未曾往这间屋子添置点像样的家具。亚历山大围着墙边走了一圈,被油污浸渗的沙发,缺了一角的木餐桌,垃圾桶里扔满了零食袋子和打结的避孕套——

好消息是他们有个全面翻新的机会,坏消息,这又是一笔大开销。

亚历山大默默估算把这些破烂得像是从火葬场里拖出的家具载到二手店里还能卖上多少,可望着这间阴冷漆黑的屋子,他又不免叹声气,从半年前开始,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户房客就陆续离开了,像是一夜蒸发的,仅留下当月的租金,本该带走的衣服,家具,一切都照摆在原地。在确定房客没有回来的迹象后,莫汉吩咐他把留下的东西都处理掉,又贴出新的广告,周而复始的,来来去去加起来也有二十来户。

因泊尔算是留下时间最长的,亚历山大并不喜欢这粗鲁的男人,偶尔他从楼上下来时,遇上因泊尔靠在栏杆边上,抬头望着四楼,他像那些浪漫故事里在高高的阳台下等待情人的男主角,因泊尔会和他打声招呼,拐弯抹角地问着莱文德的事,他觉得这男人谈到他的主人时总有些奇怪,那张由脏词组成的嘴连语调都变了。短到一分钟,长到半小时的交谈里,亚历山大说不上愉快,但在白天的家里,吸血鬼们要么陷入沉睡,要么被关进学校的小黑屋里,只有他一人的公寓像座没有尽头的森林。

连唯一吵闹的声音也没了。

“都拖走了?”

莱文德躺在沙发上问他,手臂遮着脸,他从昨晚起便不太舒服,直到早上例行要哄尼古拉去学校时也是无精打采,山姆暂时替了他的任务,作为收留的回报。

亚历山大把记好的单子放在他旁边,“嗯,没什么可留下的。”

“说的也是,那些破东西从我们搬来时就留着,早该扔掉了。”

“需要我向报社登份广告吗?”

“暂时不用,这样安安静静也挺好的,不用管太多事情……过来给我按摩一会吧。”

莱文德扔下睡袍,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脸埋在柔软的抱枕中,从像弯月的后颈,向两边舒展的肩胛骨,流畅的腰线如同延绵不断的山脉,在尾部深陷了一对碧潭似的腰窝。亚历山大脱下外套,整齐叠好,跨在莱文德身上。

“你的手在抖,阿历克斯。”

“抱歉。”

莱文德哼哼声,他安静地像个死人,褐色的肌肤像被烈日滚煮过的热砂,又被泡入水中,冰冷冷的,再怎么被手掌捂着也升不起半点温度,亚历山大的掌侧在他紧致的肌肉上碾过,一小道红色在他走神时留下了足迹,莱文德没有反应,他的肌肉处于一种半解冻状态,既不是放松也不是对亚历山大的手艺颇有微词。

尽管如此,亚历山大不会再犯第二次,他的眉头皱成一道锁链,一端捆束着神经,手上以相反的力道飘过莱文德的背,昏昏欲睡的人忍不住打了颤,嘴里泻出呻吟。

“嗯……”

“不舒服吗?”亚历山大停了手,目不转睛地注视他的主人。

“我可没让你挠痒痒,别这么小心,疼不死我的。”莱文德拽住他的手,侧过身,凌乱的发梢在脸上拂过,他笑起来有种不符合性别的风情,“还是,你想做点别的?”

他们肩抵着肩,拥在一块接吻,莱文德热衷于这种情意绵绵的事情,在这段关系里他一向是主动的那方,亚历山大被逼的尝试过几次,一旦莱文德露出点不悦或者痛苦,可怜的亚历山大再凶的气势也撑不住几秒。

这一点上,他和莫汉既相似又有所区别。

“里面好痒,阿历克斯,手指插进来。”

他的手指抵着穴口旋转着挤入,两片软肉黏腻着拥挤上,湿湿软软像蚌肉般,他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想来是差不多的,他还在社区中学读书时,那些早熟打扮怪异的男孩们一度大肆炫耀着,下流地向路过的女孩挺动下体,他们被保安追着跑,一张张嘴里还是各种令人咋舌的形容词。

湿的,软的,热的,还有骚味。

亚历山大在莱文德唇边亲吻着,他这般小心翼翼,温柔又腼腆的,手指挤开了层层叠叠的绵肉,指侧薄薄的细茧磨的软肉打颤,潮液排挤着流出大半,亚历山大的掌心黏糊糊,莱文德捏着他后颈,湿润的唇琢磨着一个吻,冰凉地像个果冻,软得亚历山大张了嘴想含住又不敢。

“吻我,让我瞧瞧你进步了多少。”

亚历山大握上他的肩膀,在圆润的肩头稍稍施力,舌头青涩地略过莱文德的口腔,他想挑逗,但舌头像滑了脚似的用力戳上了内壁,莱文德疼的一缩,差点咬了他的舌头。

“对不起。”他笨拙的吻像刚长了刺的玫瑰,毛毛扎扎。

“没事,直接插进来吧。”

莱文德一腿跨上沙发靠背,柔软的窄洞被两指撑开边缘的肉,蠕动着吐息,娇羞的淫液糊在穴口一片,他从青年的衬衫下托起那根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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