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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白痴(三)柏杨x冯德文 虐身h、强上、辱骂、自杀未遂偏重口慕残攻慎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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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德文终于明白对方所谓的“完美”、“维纳斯”是什么意思了。

柏杨没有骗他,他的手真的被切除了。而之前之所以感受到手的存在,那也只不过是大脑残存的错觉...就像刚失去双腿时的幻肢痛一样。

沉迷于情欲中的柏杨被一声嘶声力竭的尖叫打断了动作。

还不等他弄清楚原因,肩膀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身上的人颤抖不止,发狂似地死死咬住他的肩,颤抖紧缩的后穴像是要把他的阴茎夹断。

雪白的衬衫上开出一朵鲜红的血花,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柏杨措手不及。他痛得闷叫一声,手刚要抓住冯德文的头发往后扯,便看见了地上掉落的眼罩。

覆在对方头上的手默默地撤了下去。

柏杨和冯德文同样出生于优渥家庭,受到过高等教育,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性癖,可两人的本质是完全不同的。冯德文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做出一件件令人发指的恶劣行为,并且打从心底不认为那是自己的错,依旧活得趾高气昂,可柏杨不一样。

他表面上不温不火,傲气疏离,实际上比大部分人都敏感温柔,甚至会因为自己特殊的喜好而自卑,宁愿通过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压抑自己二十多年,也不曾对残疾人做出任何逾矩之事——直到冯德文的出现。

他的身体和天使一样美丽,内心却如同蛇蝎一般恶毒。

让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看到自己被切除手脚、隆出胸部的怪异可怖模样是最酣畅淋漓的复仇,可柏杨却选择给他戴上了眼罩。或许是最后的一丝怜悯,也或许是不想让这个男人将他恨的太过彻底...

冯德文用他仅剩的力量发泄着内心的惊骇、恐惧和对柏杨的愤恨。牙齿深深没入瘦削肩膀的皮肉里,唇齿间充斥着血液的腥咸,就连他自己也能感受到这份痛楚,可男人在最初的一声闷哼后再也没了动作,任他像疯狗一样啃噬着皮肉。

是啊,像他这样没手没脚的人,就算拼尽全力也不能撼动对方分毫。

绝望的眼泪渗入深可见骨的伤口里,痛得柏杨浑身一颤。

“你彻底把我毁了!我恨你!我恨你!”他的声音喑哑不堪,像是砂纸一样磨刮着柏杨的心,将外面那一层严严实实的壁垒磨出了裂痕。

就在柏杨的内心产生动摇时,他瞥见了对方耳朵上的助听器——那是顾西流的留下最后的东西。

男孩的从海里被打捞出来的肿胀模样又浮现在脑海,他呼吸一滞,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不,不能心软...他是杀害西流的人。西流生前受过的罪,他必须加倍来还。

“你是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柏杨冷下脸,掐着冯德文的腰将他重重扔在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冯德文杯丢得头晕目眩,还没回过神来,耳朵便蓦地一疼,有什么东西被抽了出去。周围嘈杂吵闹的声音安静下来,有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失聪了。

“认识这个吗?”柏杨手中捏着一只助听器,眼底是肃杀的严寒、彻骨的恨。

“不认识。”冯德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抓着助听器的手用力的发白,沾满血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柏杨愤怒不已,却并不惊讶——自己早就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扼杀一条生命都随随便便,哪里会去记得每个人生前的细节?

“好。那就肏到你想起来自己做过的事为止。”他轻易地将冯德文翻过身去,按着他的头,不由分说地捅进了下面无法闭合的小洞,里面的肠壁立即收紧,牢牢裹住他胀硬的性器。

“唔!”冯德文的脸被埋在床单里,而那个位置还残留着一大片未干的尿渍。骚味熏得他头昏脑涨,稀薄的空也难以支撑生理需要。

更可悲的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是体会到了快感。

阴茎抵着床充血勃起,屁眼也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抽插,不断分泌的肠液像是温泉一般浸泡着身体里的粗大肉棒。

“你真够贱啊,这样都爽得起来!”柏杨恨恨地骂道,按在他头上的手又重了几分,“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冯德文听得见对方的话,却无法给出回答。

深埋在床铺里的脸涨的通红,残缺的四肢因为缺氧不断扑腾。身后的人越肏越凶,像是将全部的怨气和性欲都肆意发泄在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上。

细密的汗珠爬满了他的背,冯德文的脸紧贴着满是尿骚味的床单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沉闷又无力的哀叫,终于在男人一个深捅之后,性高潮和窒息同时来临,他翻着白眼,浑身痉挛抽搐,两条断腿抬起又放下,马眼里潺潺流出一片白色的污浊。

“知道溺水淹死是什么滋味吗?”

空荡荡的大脑重复播放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柏杨扯着他的头发抬起了他的沾着尿液的脸,只见冯德文微微扩张的瞳孔又重新找回了焦距,随即双眼逐渐瞪大,红色的血色像是病毒般爬满了他的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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