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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阿霂是整条街最廉价的妓女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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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霂是整条街最廉价的妓女

桑霂是个在红灯区的小孩子长大,一个下雨天被酒馆的老板从垃圾堆里捡回家当童工。

每天到酒馆来喝酒的人很多,来红灯区喝酒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是街边的小混混就是刚从洗头房里出来的嫖客。

桑霂还没有他们腰高的时候就经常被人摸屁股掐奶头的,还有更恶劣的,把桑霂扯到自己腿上,捏着他的脸往嘴里灌酒,等桑霂呛到了,扒着桌子边咳边哭的时侯周围总是一片叫好。

桑霂十几岁来月经被老板发现之后,老板笑得合不拢嘴,过了几天他就被送上了一个个陌生男人的床。

他的卖肉钱还没一瓶啤酒贵,因为那些男人骂他是双性婊子,天生就是来被大鸡巴操的,白给了操还差不多,逼着桑霂谢谢自己来付钱操没人要的婊子逼。

所以桑霂每次都会用又娇又软的声音说:“谢谢客人愿意操阿霂的婊子逼。”

男人们就笑着把桑霂弄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老板没让桑霂上学,桑霂刚出生就淋了雨,脑子一直有些呆呆的,很多事想不明白,那些嫖客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乖得要命。

也是因为太听话了,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总会来找他,什么东西都敢往桑霂身上用。

又不是不给他钱,反正那个小婊子连哭都是偷着哭的。

桑霂也怕疼,有天夜里,他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开张的时候,桑霂跑到老板跟前,抱着老板的手一直哭却也没声音,他昨夜被客人的东西操哑了嗓子,出一点声就跟吞刀片一样疼。

老板起先在玩手机,看是桑霂来了也没什么反应,半晌才又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在哭:“哎呦,怎么哭都没声儿呀,你好好的哭什么呀?”

桑霂忍着疼刚发出一点声音就突然被打断了,是他的常客来了,凑到他的耳边说:“是太想哥哥的大鸡巴了,对吧?哥哥今晚一定操死你个小浪货。”

常客掏出两张红票子放在桌上,又说:“包夜,等会儿还会来几个人。”,拉着桑霂的手往里走。

桑霂却还是握着老板的手不放,老板才知道桑霂哭什么,可钱都收了,没有赶客的道理,老板把他的手甩开了。

桑霂跌跌撞撞地被人带回了杂物间里,杂物间收拾的很干净,那是桑霂的房间也是桑霂接客的地方。

桑霂扯着袖子擦眼泪,抽噎着说:“今、今天可不可以轻一点,阿霂会听话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哭腔,勾人得紧。

常客把手从衣摆摸进去,正捏着胸前的乳珠玩,故意逗他说:“别人也听话,凭什么就你要轻一点,你不是出来卖的?”

桑霂一下被问住了,想了半天还是干巴巴的一句话:阿霂很听活的……

常客笑着扒下了桑霂的裤子,拎着硬挺的鸡巴就操了进去,除了有些紧也没有别的阻碍。

桑霂身下的两口穴从开苞往后好像一直是肿着的,毕竟每天都要用穴伺候好几根大鸡巴。

常客骂他是个被男人操烂的大松货,桑霂就用手臂遮住脸,不敢让常客看见自已哭得怎么也止不住,每次有客人在床上说骚话桑霂就想哭,桑霂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常客又大又持久,桑霂最是吃不消,还没等其他客人到桑霂就软了腰,只能被常客宽大的手握着勉强直起来。

等其他客人推门进来,顺便开了灯,看见的就是一个瘦弱的少年被强壮的男人按在身下用鸡巴狂操,少年的身上红痕体液齿印混杂在一起,斑驳狼藉,而且少年还在哭,嘴里不断吐出求饶的话语,眼圈红的像搽了胭脂,乍一看就像是强奸现场。

常客抬头说:“你们可算来啦,一根鸡巴可满足不了这个小骚货。”

常客把桑霂抱在怀里,掰开白团子似的臀瓣,露出一枚嘟着嘴的艳红穴眼,穴口带着晶亮肠液。

其中一个客人率先走上前,桑霂记得他,但是忘了名字,他好像是个小帮派的打手,身上时常带着伤。

这个杂物间是拾荒者的归乡,下流情色的温床,其中有一个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瑕疵玩偶,艳情氤氲蒙蔽所有归乡者的眼,他们好像理所应当用一切淫靡来添满瑕疵,全然不顾玩偶内里裂开了更大的伤痕。

打手用手指捅了几下,把甬道微微拓宽了些就把鸡巴一点点往里塞。

越是缓慢就越是折磨人,桑霂被迫感受了鸡巴每个一条狰狞的青筋和后穴被寸寸拓开深入的滋味,好像毒蛇滑过大脑皮层,是宛如凌迟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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