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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哄过你了。”怕纪言反应不过来补上一句,“你不能走。”

纪言莫名觉察出一丝委屈,愉悦之余,内心有更多想法呼之欲出。

干脆趁这个机会……

纪言双手交叉抱在身前,微抬起下巴,眼神一凌,“你这算什么哄。”

陈沨明那样高姿态的一个人,行事作风狠绝,甚至称得上心狠手辣,这次对他示弱多半是因为酒精作祟。

纪言观察他逐渐清明的神色,铁下心要试探陈沨明的底线。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纪言状似随意地说,手指抚摸左臂上的纱布。

陈沨明站在原地怔了会儿,他全身未着寸缕,冷白皮在浴室暖光灯强烈映照下也无法沾染丝毫暖意。

清冷,堕神,无情无欲。

纪言脑子里没有缘故的蹦出这几个词,他瞄到陈沨明半握成拳的手,小臂上青筋凸起,很明显在忍耐什么。

纪言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无情无欲。他偏头避开与陈沨明视线交汇,阻止一览无余的身体对思考的影响。

纪言同样握着拳极力忍耐,为了抑制不合时宜且愈烧愈旺的冲动。

陈沨明没有回答会怎么样表示诚意,他走到浴缸前放满一缸水,而后面色平静的坐进去,整个人没入水中仅露出肩以上的部分。

纪言看到他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头,一瞬又恢复漠然,心下对他奇怪的行为更是疑惑。

“你在做什么?”纪言离浴缸有几步距离,他感受不到水温,玻璃上没有水汽,流动的空气也是冷的。他缓步走过去,靠得越近,心揪得越紧。

纪言看向埋没陈沨明的水,有着仿佛死水般的沉寂,严冷寒冬般的凛冽。他很轻地用手去碰,触电似的缩回来。

“陈沨明,你是不是有病?”纪言怒不可遏,拉住陈沨明的胳膊把他从一缸冷水里拽出。

陈沨明面无表情地看着纪言,唯独眼睛里流露出异样情绪,“对你做过的那些,放在我身上重演一次。这样的诚意够吗?”他轻易挣开纪言的束缚,哗一声落进水里。

你看,我们一样了。

陈沨明不可自抑地低笑,发出阴恻恻的声响,碾入纪言耳廓,穿过耳膜,变得瘆人。

纪言打了个冷颤,他隐约嗅到危险渐近,肾上腺素反倒飙升。

陈沨明在他的注视下,沉默着放完水。他双腿大敞,半靠在浴缸里,“再加一份诚意。”

视觉受到暴力冲击,睡裤下蛰伏的欲望抬头,纪言喉结滚动,指尖陷进手心。

“纪言。”他在蛊惑人心,“来操我。”

他们什么时候纠缠在一起,身体如何变为赤裸相对。

一切都无源可溯。

蓬勃爱欲肆意敞开在明亮灯光下,狭小空间里两具身体逐渐融为一体。

纪言匍匐在陈沨明身上,温热鼻息喷散在他胸前,冷水刺激过的乳尖挺立,纪言低头含在嘴里。

陈沨明不记得他们之间是否有过缠绵的前戏,但今天不一样,有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手指穿插进纪言柔软的发梢,陈沨明揉揉他的头说,“享受晚宴的时候,你该温柔点。”

纪言一边打着圈儿舔弄艳红充血的乳粒,一边听话点头。

陈沨明早已从喝醉的迷蒙中清醒,他庆幸酒精带来的余波殃及太深,好让纪言也醉在他怀里。

舌尖抵着乳孔舔舐,纪言咬起一小片乳肉,想到要温柔点,放下换唇轻轻地吸,嘬出啧啧水声。

刺激到敏感点,陈沨明惊喘出声,他动情地抚上纪言的脸,低喃,“就这样,再重点。”

纪言闻言舌头舔得越加重了,两颊因为用力吮吸鼓动着,不时变得微微凹陷。他喜欢听陈沨明于情事里对他下这样的指示,虽然听上去是带着命令的语气。

但纪言十分受用。

“另一边。”陈沨明抓着纪言发尾朝右扯,向前挺递到他嘴边。

纪言乖顺地含住,说话咕哝起来,问他“舒服吗?”

陈沨明就当自己还醉在酒里,乱糟糟地喘气,抱住纪言的头仰起脖子放肆呻吟,一声舒服,尾音都抖动着。

吃完乳粒,纪言揉捏陈沨明的后腰往下舔,津液润湿肚脐,顺着小腹湿答答留了一路痕迹。他正要张口去吞眼前尺寸可观的硬物,陈沨明拦住他,给了纪言今晚第无数次震惊。

“别做了,快点进来。”陈沨明催促。

纪言抬头看他,神色不佳地撇撇嘴,“你让我温柔点,前戏不得做足,怎么又开始催了?这是你的诚意啊哥哥,不愿意任我宰割吗?”

陈沨明抱住膝盖拉至胸前,紧绷的臀肉逐步放松,露出沾了一圈水的后穴,戏谑道,“我不是待宰的羔羊,是吃人的狼。你还不明白?”

纪言学着他,笑意不达眼底,“你就是只喜欢舔舔咬咬的狗,装什么装。”他狠狠一拍抬高的臀瓣,“转过去趴下。正面我手不方便。”

陈沨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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