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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宁是被腰间不轻不重的轻踹弄醒的。他从倦意里缓缓抽离意识,双手撑起恢复跪趴的姿势,转头见顾时安似笑非笑地打量他:“沈少爷这娇生惯养的病还没好?跪几个小时就闹昏迷了?”

沈逸宁知道顾时安气极的时候就会称自己“少爷”,也不多解释,只慢慢转身跪趴在他面前,脸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说:“我知错了,请主人责罚。”声音沉稳平静,只是末端透着身体疲惫至极的沙哑。

实在不是他故意的。顾时安为了一份贸易合同让自己几乎不眠不休地加了一星期班,空闲日子又得鞍前马后地伺候他那个新情人,整个人就靠着咖啡勉强吊着精神。偏偏不打巧日子都赶上12月24日,他沈逸宁的生日前一天,也是自家长辈十几年前把顾时安一家设局全盘铲除的日子。

沈逸宁原以为顾时安去片场看那个小明星加班拍戏就放自己一马,只想着跪过一天就了事,谁想到顾时安时间管理方法得当至极,竟然还不管平安夜情人挽留开车几十公里又回来。

沈逸宁脸贴在地上睡意又涌上来,迷迷糊糊中想自己要是熬过今晚,那个小明星估计又把自己看成什么妖艳贱货,又得刁难自己了;转念又觉得自己可笑,每次过圣诞都得没半条命,这次顾时安专程跑回来,不知道过了今晚上还能不能剩口气,自己还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顾时安不知道趴在地上的人想的弯弯道道,只觉得他今晚死气沉沉的样子比平时更烦人,坐在沙发上,随手用桌上沈逸宁备好的长鞭重重抽了他几下:“醒了就脱衣服滚过来,装那么个死气沉沉的鬼样子给谁看呢。”

沈逸宁背上挨了几下,听着鞭子卷过他丝制衬衫发出的布料撕裂声,隐隐有些心疼,手上没停下,麻利地脱下衬衫和裤子,叠放在一边,温顺地爬到他脚下,脸蹭着顾时安的裤脚,被顾时安踩住头顶,摁压在地上。

顾时安碾着地上青年的头颅,见他脸被压得变形发红,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却依旧毫无反抗地跪在他面前,甚至腰背高高抬起方便自己凌辱,暴虐的心情舒缓不少。

他缓缓松开脚,将脚尖伸到他面前。沈逸宁睫毛低垂,张口伸出红艳的舌尖,慢慢舔舐起来。他舔得很认真,神情专注地将每个缝隙都湿润了,又张口含进去,用温软潮湿的口腔包裹住脚趾,房间里只剩下时钟“滴答”声和暧昧情色的吸吮声。

顾时安只冷眼看着眼前漂亮又凛冽的男人做着最低贱的事情,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揉着他黑色的头发。沈逸宁不怎么打理自己外表,头发已经长到脖颈处,细软又蓬乱。

壁挂的老式时钟跳出整点报时的小鸟“咕咕”声,随即落地窗外的天空燃起城市庆祝圣诞的烟火,绚丽的色彩倒映在沈逸宁光裸的背上,顾时安只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堪称温柔地说:“宁宁,生日快乐。”

沈逸宁身体微颤了颤,抬头看到他抽出一个天鹅绒外裹的盒子给自己。顾时安只倚着头,笑着对他说:“今年送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是一个银质的项圈和两个金属圆环,沈逸宁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对戒。

顾时安说:“项圈和乳环是找人定制的半闭合式,戴上之后就会死锁……”他只低头满意地看着沈逸宁变得惨白的脸,慢条斯理的拿出项圈扣在他脖子上,项圈开合扣出清脆的金属声,而后还原成看不到缝隙的金属圆环,只在边缘隐约刻着顾时安名字的英文缩写。

“剩下两个环,你自己戴上吧。”

沈逸宁闭上眼,感受项圈压迫皮肤带来的冰凉与轻微窒息感,回复冷静,说:“谢谢主人。”

他抬起身体,面对顾时安的方向,伸手将自己乳尖毫不留情地揉搓,直到已经红肿变大了一圈后才停下,捏开乳环,凝视锋利的银白色针尖闪烁的眩光,停顿几秒钟,稳稳地刺进柔弱的乳头里。

纵使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自己亲手刺穿的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低血糖更是让他短暂的眩晕了几秒。沈逸宁手上没有停下,按照相同的步骤将另一只乳环也穿进右乳。

顾时安目睹他全程不发出一点呻吟的穿刺,摩挲沈逸宁刚刚被粗暴地穿环还在渗血的乳头,拭去渗出的血滴,伸到他唇边,让沈逸宁伸出舌头将自己流出的血舔舐干净,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脸:“宁宁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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