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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胶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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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宁没少在顾时安面前哭——在被他肏到承受不住的时候,在被工具玩弄得意乱青迷的时候,在犯了无关痛痒的错被他边哄边吓的时候。

顾时安也很喜欢看沈逸宁哭。让一个漂亮又坚强的人哭得鼻尖泛红,总是会让他有精神上的满足感。

但是沈逸宁很少在他面前这样哭过——像小兽一样蜷在地上,声音细碎怕被他听见,肩膀却一抽一抽的止不下来,像极了委屈的小孩。

顾时安叹了口气,用食指扫过他眼角,将眼泪拭去后,低声问:“宁宁,还要继续吗?”

沈逸宁只点了点头,又费力想跪起来,手臂却瘫软无力让他又摔倒在地上。

顾时安心里的柔软一下无影无踪,他指了指房间正中能容纳一人躺的金属台:“爬上去。”

而视线朦胧中他看见顾时安手中的黑色塑胶制品,呼吸一下停住,不可置信地睁眼看着顾时安,嘴唇微微开合却什么音节也吐不出来。

是一件黑色的乳胶衣。

顾时安让他仰卧在金属台上,大腿折叠分开,露出还在硬着的阴茎和被拉珠堵住出口的后穴,再把他的脚踝和手腕铐在台上升起的吊环里。

“宁宁,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一类东西……但是你今天让我很生气,”顾时安拉开胶衣后背拉链调整,边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穿上之后我会给你一个警报按钮,你受不了可以随时按停。”

见沈逸宁点头,顾时安慢慢给他套上胶衣,在合拢侧边的拉链时,他说:“如果你没有按下,6个小时我会帮你解开和释放。我会一直在你旁边看着你。”

拉链慢慢锁上,视力和听觉被剥夺,全身的触觉只剩下黏糊难受的塑料质感无声地贴合在皮肤表面,只剩下短促的呼吸和身下愈加压迫的阵痛证明自己还没昏倒。

手上被塞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大概是那个警报器吧。沈逸宁飘摇在痛苦的海里迷糊地想着,手指微微蜷缩,无助地勾住了另一只想要离去的手,却被轻轻甩开了。

沈逸宁忽然感觉刻骨的恐惧与孤单;在他生日时躲在餐桌下看着隔壁家的熟人一个个被自己家人设局杀害,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抱着旁边的顾时安,捂住他的嘴时出现过的;在他家接连出事,房子被抵押,亲人一个一个被带走时出现过的;在他躺在曾经待他很好的哥哥身下发情求肏,被用完后丢在床上如无用的性爱娃娃时出现过的。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缓慢。沈逸宁一下一下数着自己的心跳以转移注意力,却怎么也数不对,只能放弃。阴茎时时刻刻在高潮边缘又不能发泄的痛苦在黑暗与安静中扩大了数倍,仿佛要将自己吞噬了。沈逸宁只能徒劳地自虐式的收紧后穴,感受着拉珠压着前列腺荡出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刺激回荡试图减轻抓挠他心脏的欲望。

他迫切地想要什么炙热地东西侵占他,填满他,撕碎他,让他燃烧干净,也好过盛着一肚子冰冷的水在黑暗里腐烂,像是从未出现在世界上,也什么也做不到一样。

沈逸宁忽然觉得安心做顾时安的狗也没有什么不好,但是手上的按钮却怎么也按不下去,甚至他都忘了自己在坚持什么。在两边的叫嚣与拉扯中,沈逸宁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疯了。

他只要谁救救他,随便谁都好。

当顾时安解开胶衣时,他被沈逸宁的样子惊得眼前一阵眩晕——眼睛大睁着,眸子却没有任何反应,只呆愣地看着他;嘴上和牙齿满是血,下唇和舌尖已经咬破,艳红的液体顺着下颌凝固;一揭开衣服,汗液便如珠地在毛孔表面炸出,下身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紫,鼓胀挺成一个怪异的形状。

顾时安急忙轻拍他的脸:“宁宁?宁宁?沈逸宁?”

沈逸宁眼睛缓缓有了焦距,茫然地盯着他,许久,合上眼睛,哑着声低低地呜咽:“痛……宁宁好痛……”

顾时安一下一下拍着背安抚着他,被沈逸宁手指紧紧勾住衣服下摆,像是怕他走了一样。

“宁宁乖,我帮你取出来下面的东西,你忍住。”顾时安顾不得后悔,亲亲他脸颊示意。

沈逸宁似乎没听懂,只拽着他的衣角,睁着眼睛仿佛在看他,又仿佛越过他看身后的什么人。

见沈逸宁没有反应,顾时安走到他腰侧,弯腰迅速将尿道针拔出来,渗出几滴鲜红的血珠,就被压抑许久终于得以释放的精液冲刷开,乳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又淅淅沥沥地流在台上。

沈逸宁在终于得以释放时,前说未有的快感包围了他,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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