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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宁眼睛眯起,玩味地看着他。

言钧的心脏从未跳得如此之快。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大,捏得沈逸宁侧脸泛起红印。

言钧是双性恋,但不滥交,甚至可以说有些性冷感,从小到大只交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后来因为些琐事分了。

他的生活平庸寻常,也从未有过什么“寻求刺激”的打算。哪怕后来认识顾时安,稍微见识过一些肮脏事,也多以旁观者的身份自居,从未参与。

而现在,一个漂亮又性感的青年半裸跪在他面前,在肆无忌惮地勾引他。

言钧不主动,也不制止,任由沈逸宁张嘴咬开拉链,扯开内裤。

失去支撑的一瞬间,阴茎急不可耐地弹到沈逸宁脸上,龟头流的水刚好蘸在他上唇。

沈逸宁自然地舔了舔嘴唇,喉头滚动,将它吞咽下去,笑:“这么快就硬了……是处?”

“……”言钧没有应对这场面的经验,不知该作何回答。

沈逸宁似乎也发现这点,笑着对他眨眨眼,没有再逗他,张口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

阴茎涨大的速度快得过分。

沈逸宁在它射出前松口,将阴茎慢慢吐出,仰头问:“帮你咬射,还是你要用我后面?我刚刚洗过澡,那里很干净的。”

言钧的行动已经先于思考,手掌用力按着沈逸宁脊背往下压。

沈逸宁知会地脱掉裤子,手肘撑地,臀部高抬。宽松的家居裤里没套内裤,两瓣臀肉间湿润的穴隐约可见,仿佛还泛着水光。

被下半身支使理智的男人用手指粗暴地向里捅了捅,边将龟头抵在穴口,声音嘶哑:“我进去了?”

沈逸宁没有出声,屁股又稍微抬了抬作为回答,马眼已经埋没在臀肉下。

那处又热又紧。阴茎埋没进去时,言钧舒服地喟叹一声,下身用力地又多插了几次。

房间里一时只剩男人的喘息声与阴茎进出时暧昧的摩擦声。

沈逸宁却安静得过分,他将头埋没在手臂交叉处,侧脸贴着地,眼睛大睁,没有沾染丝毫情欲的痕迹。

等男人射在他穴里,将变软的阴茎抽出时,又胡乱地搂着他脖子亲时,他想:顾时安真的死了吧,死在了自己手上。

他等言钧松开自己,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

地板硬且凉,他跪久了膝盖两片红紫。沈逸宁也没有在意,胡乱地抓起身旁一条毛巾,擦了擦腿间流下的精液:“我先去洗洗,你没事就回吧……记得关门,这儿供暖不好。”

说完,他就自顾自地走进浴室。

沈逸宁精神不太好,哪怕被插了大半天,又射了一发,也没有感觉太舒服。

又洗了个热水澡后,他总算有些倦意,关花洒正想补个觉时,却发现言钧还没走,正坐在沙发边叠着那堆脏衣服。

沈逸宁微微皱眉:“你不是也有股份吗?现在公司快倒闭了,你怎么还这么闲。”

“你这儿太乱了,见到就顺便帮你收拾一下。”

沈逸宁盯了他一会儿,问:“舒服吗?”

“……嗯?”言钧手上动作顿住,不自然地多叠了几次。

“你情我愿的事,有空可以再做。至于其它的,你还是打消念头吧。上了一次就看对眼这种事,我劝你还是找找其它人。”

“那你到底为什么和我做?刚刚那么犯……”

“犯贱?”沈逸宁补齐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嘲讽地笑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就是个卖屁股,还杀了自己金主的贱货啊。”

言钧看了他半分钟,一言不发地推门离开。

等他走远后,沈逸宁又发了一会儿呆,慢慢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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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快到时,律师辗转联系上沈逸宁,跟他签署了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文件和协议。

沈逸宁获得了顾时安名下绝大多数财产,占据了好几天新闻头条,连带着他家里破产后到顾时安手下工作,两人接触密切等种种破事都被一并扒出。一时间,所有人都盛传他是最后的赢家。

沈逸宁倒是无所谓,他早就锻炼出了一副厚脸皮,况且自己和顾时安之间的破烂事也没比媒体编排的好多少。拿钱手软,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隐约从别人口中得知一些消息:父亲早就因病去世,继母和异母妹妹被接到国外,衣食无忧。沈逸宁听了后也也没什么特别想法,“家”这个概念离自己已经很遥远了。反正记忆与血缘都是虚假的,那就没必要执着于这些自己从未拥有的东西。

反正一切都结束了。

夏天到时,沈逸宁去了顾时安墓地一趟。公共陵园里人很多,他墓碑前却已经荒凉长草,还有些垃圾。

沈逸宁抽了一支烟,摁灭在碑石上,随手把烟头扔了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秋天到时,沈逸宁回了别墅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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