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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强大的东西正阻碍他清醒。

顾时安正站在一个酒店顶层的豪华套间门口。套间长年累月地被那人包下,内部经过大型改装,作为他玩那些无聊游戏的场地。

自从家里变故后,他逃来这个城市便一直都对此有所耳闻。只是他在听街头流氓艳羡谈论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为他的游戏对象。

面前的男人年轻得过分,身体纤长,五官柔和,眉眼间总是带着人畜无害的笑,丝毫不像个世家里掌权的人,戴上幅金丝眼镜后反倒像实验室里搞科研的年轻教授。只是手是黑的,心也是黑的。

顾时安在门口脱下鞋袜,将风衣挂在衣帽钩上,屈膝下跪,四肢着地爬到他面前。

他体格强壮,脸部轮廓锋利,哪怕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也是暗沉沉的;明明性格高傲,可下跪爬过来时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像只隐藏爪牙的大型野兽。

“晚上好。”顾时安在他面前直起身子,将双手反背身后,眼睛看着视线正前方的一个衬衫扣子,平静问好。

林修齐他低头拍了拍顾时安的肩,问:“伤怎么样了?”

顾时安穿了一身黑,神情正常,行动无碍。除了唇色稍微淡些,从外表看不出身体情况。

他对这个意外弄来的新玩具正在兴头上,虽然不是他喜欢的身娇体软的款式,也立了个不能肏的约定,可是这人被玩到昏迷也没吭声,实在让他征服欲越来越强。

上星期把顾时安拷在刑架上后,林修齐往他身上试了试他新定制的几条鞭子。一条长鞭里掺了钢丝,一条散鞭前鞭订了些软质倒钩,还有一条短鞭上加装电极,鞭身接触身体时会短暂通电。

林修齐上周一个赌场被封了,心情不好,便对顾时安下了狠手,注射了一管肾上腺素后便专挑三点和软肉打。结束时顾时安几近失去意识,摔倒在刑架旁站不起来,一爬出门就晕了。为此林修齐还放了他几天假。

但是现在似乎恢复得挺好。他想。

“没好透,但是能用。”顾时安知道这人对他的兴趣在于试探他的底线,也就说得直白,“我会尽力撑久一点。”

林修齐摸了摸他的头发,似乎是刚洗过,还没干透,微微有些清透的潮气。

“洗澡了?”

“嗯。”

“后面呢?”

“……”顾时安没回答,抬头看他,眉毛微微蹙起。

他和林修齐的约定里底线是不实质性插入,不残废。除此以外玩到他尽兴为止。

林修齐见他探寻的目光笑了,像恶作剧得逞一般:“放心,今天我不动你。”

林修齐确实没动他。

他让顾时安插上尿道针,给他扔了两管针剂,轻飘飘扔下一句:“自己打完,前面东西不准拔出来”后,就到套间里的书房看书去了。

房间只剩下顾时安一人,还有满屋子性道具,天花板四角的高清摄像头无缝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很快知道那是什么。烈性春药带来的难耐的滚烫和深入骨髓的痒意几乎要灌满他骨髓。他正在性欲旺盛的年纪,如果不是在监视器下,他现在就得招嫖。

顾时安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阴茎已经肿得发痛。琳琅满目的各式玩具从未像现在这样具有诱惑力。但是他也知道,他和林修齐这个不成文的约定一旦被自己打破,他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顾时安利用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扶墙挪到隔壁房,短短几十步路里,皮肤被毛衣摩擦得泛痒生疼,仿佛得脱一层皮。

他无暇顾及身上越加失控的欲望,在玩味笑着的男人前跪下。

男人明知故问:“怎么?要求我什么?”

听话,不许求饶,不许哭,不许叫。这是顾时安答应林修齐的事。

顾时安气已经喘不太顺,在恒温的房间里,眼前被汗水蒙了一层雾。他看不太清楚前面的人,掐着自己的掌心出血,回复几分意识后才开口:“能不能,把我绑起来。”

“不行。”林修齐回答。

顾时安没有再说什么。

后面的记忆就很模糊了。

他几乎已经忘了那一晚上里怎么挨过如同溺毙在过于强烈的廉价人造欲望里。不多的性经历里所见过的一具具白皙赤裸的胴体慢慢放大扭曲变形,将他意识灌注填满。

时间线被无限拉长,让他仿佛停在这该死的几个小时里怎么也出不去。

为了缓解注意力,他一个一个地念着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仇家的名字近乎千万遍,直到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种事。

直到最后天刚刚亮起,他被林修齐踢醒。

林修齐蹲下,捏起他的一只手,叹息:“你看看你,多好看的手,怎么被自己弄成这样了。”

顾时安睁开眼睛模模糊糊扫了一眼,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弄得似乎骨折了,食指与中指正以诡异的形状歪倒在林修齐手里。

他拍拍顾时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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