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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攻被虐待、被抹布,雷的请自行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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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宁久违地失眠了。确切地说,他不敢入睡,一闭眼就梦见顾时安满身是血地盯着他,连瞳仁也是血红的。

他最近越来越频繁地回忆起那几年的事,原本被刻意遗忘的细节纤毫毕现地在他的记忆里复现。别墅里那张灰蓝色的大床,某场性事后房间沉闷凝固的精液味道,温热柔软的皮肤触感,身体被插满的餍足感——以一种经过美化的方式欺骗性地在他的脑海里肆虐。

他深吸一口气,指甲在掌心抠出血来,抑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头疼得厉害,刚去冰箱拿了一罐可乐还没打开时,门铃忽然响了。急促暴躁,伴随着剧烈的拍打铁门声。

沈逸宁心尖不自觉颤一下,走去过看猫眼,却见到个熟面孔——那个酒吧的小老板,薛泉,带着顶鸭舌帽,头发蓬乱,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因为现在是深夜而放轻。

他想了想,还是把门打开了。还没等他问什么事,薛泉便一下窜进门里,扯着沈逸宁衣领拽紧他问:“按哥人呢?”

沈逸宁被他拽得生疼,右手抓着那罐可乐往他手臂重重一砸将他推开。

“好好说话。”沈逸宁把那罐可乐递给他,自己从冰箱里再掏出一罐扯开拉环一股脑灌下,“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薛泉见他脸阴沉得厉害,不像初次见到那副没心没肺的乐呵样子,总算恢复了些神智。“我……不是,你走之后第二天桉哥就失踪了,我……我就来找你问问你。”

“哦?还找到我家在哪?你倒还有点人脉。”

“我……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去哪了?我联系不到他,他也没朋友什么的可以去……”薛泉咽了口唾沫。

沈逸宁在沙发上坐下,披了件睡袍,开始问他:“你俩什么关系?”

“他……他是我男朋友!”薛泉有些心虚,但是挺直脊梁。

沈逸宁瞟了他一眼,虽然身上乱糟糟,但皮肤白净五官精致,心想顾时安的审美怎么十年如一日地稳定,他终于笑了,翘起二郎腿身体往后仰:“那你自己男朋友不见了,找我干什么?”

“你们不是认识吗?我问了隔壁那家烧烤摊,他不见的那天中午,跟和你一起来的那小哥吃过饭……”

“言钧?”沈逸宁脸上的笑容变冷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表,恨不得现在就去问问这两人怎么在搞什么鬼。

顾时安被冷水泼醒。

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拎着水桶不耐烦地踢他的肩膀,见他睁眼,蹲下身将个饭盒扔到他面前:“快吃,我回来得收拾。”说罢便将水桶扔一边转身离开。

尽管身体没什么知觉,也感受不到饿,顾时安见那人慢慢走后,还是慢慢低下头咬开食盒的盖子,低头机械地进食。

林修齐是个实用主义者,看他没什么烂泥扶上墙的潜力后就彻底放弃他,直接扔海里有些心疼,他便说正好船上认识顾时安的人不少,索性扔给老相识玩玩还能赚回本。

为了防止他自杀,林修齐跟看他的人说要是下船前死了他也一起陪葬。对顾时安,林修齐给他戴了个监控手环后就把他双手反铐身后,然后拍着他的肩说了一句话“下船前死了的话我就把你尸体拆了,分批寄给沈逸宁”。

不得不说,方法很有效。

他被栓了根链子锁在船尾一个少有人来的舱室,照看他那人是个跟着林修齐混了多年的船员,是个没感情怕麻烦、好奇心消失殆尽的中年男人,照顾他就像饲养动物,既不羞辱也不关心,从不多说话,定期送餐定期放风按时熄灯。

顾时安吃得差不多后,用牙齿咬着身边一个水龙头把费力拧开。这个舱室左边就是渡轮的发电房,在持续供能发热的情况下,附近水源温度偏高,刚好适合洗澡。

这两天应付的家伙是个从前生意场上吃过他亏的暴发户老板,儿子都有他那么大了,性功能衰退得厉害偏偏不服老,硬灌了瓶药提枪上马结果药效太猛,下面还没射,鼻子就喷血把床上弄得跟奸杀现场。

两个人都愣了,顾时安觉得很有趣,发出了自进房以来的第一声笑,结果又被暴发户恼羞成怒地抽了一顿,提裤子出门后多找了几个不嫌脏的家伙上了他。

顾时安在水流下待了十多分钟,皮肤都发白发皱。中年男人走进来拧紧水龙头,给他松了手铐,将手上放着衣服的托盘弯腰放到他面前,才说话:“今晚顶层有个派对,林先生吩咐你得去,你自己穿好衣服玩一阵子,我晚上带你上去。”

说罢,他眼神复杂地看了顾时安一眼,没有说什么,又拎起他吃空的饭盒离开,走时把舱门反锁。

看了一眼托盘上的衣服,顾时安又被气笑了——一套高定西装,是他过去常穿的品牌,但没有内裤,也没有鞋袜。纵使他这种坏胚一眼就看出来林修齐想干什么,还是不由不感叹这老不死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一边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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