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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景言跪卧在刑桌上,后*里塞入的是东家奴堂专门拿来惩罚床奴伺候不周的道具,婴儿手臂粗的棒状物并非一般的按*棒,除了震动外还会释放电流以及棒状物本身的温度也会改变,最高高达七十度的高温,最低到达零下十五度的低温。

磨人的器具在体内卖力震动着,还依照着设定定时转换着温度,无奈这副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在非自己的意愿下东景言还是起了反应,但他的分身却被环牢牢扣住,锁住了任何欲望。

东景言是何等身分,在他开荤之后还没有过忍受欲望或是欲望被限制这种事,被勒得无比生疼但却因为受罚前被强制灌下了清醒的药,连昏过去的权利都被限制了。

在这样百般折磨下虽然人保持着清醒受着罪,东景言的意识早就已经不清,只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而死去了?其实?这样死去也是不错?

人到了痛苦至极的时候总是会有寻死的想法,只是这种责罚是因为东景言没有受过,才会有无法继续忍受的状况?

其实,这在奴堂的惩罚当中算是中等的而已,毕竟奴堂师傅只是认为二少爷想废了私奴,并还没有真的收到来自二少爷的命令。

一旦二少爷回传同意弃奴之后,便会将责罚的强度往上再调三个阶段,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的境界。

师傅看着明明已经无数次受过这种罚的私奴大人竟然连这种中等惩罚都受不过,只心里叹气奴堂最近的训练是不是有点松懈了?

想到此变便抬手就要给东景言警告的一鞭。

“住手!”

东景言余光也看到了师傅持鞭的姿势,他闭上眼觉得自己可能就葬送在这里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是他自己的声音?也就是?东月来了?

“二少爷!奴?奴给二少爷请安。”奴堂师傅执鞭多年,迅速收回了已经甩出的鞭子,跪下请安。

东月走近一看,差点没有昏过去,刑桌上之人赤/裸着身体,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不说,那后*里的道具还卖力转动着,惹得那身体已经全身通红,而分身上却束着环?

这样的景象如此熟悉?在刚开始伺候自家主人时,技术还很生疏时常无法满足主人的要求而被退回奴堂重新调/教。

床/事伺候不好的奴隶被送回来重调之前,免不了的便是这样一顿责罚?只是如今跪卧在刑桌上的虽是自己的身体?却是他的主人的灵魂?

东月皱了下眉,又看向另一边同样赤/裸着跪趴的夏沃,心中不免心疼了几分。

过去,他不认为自家主人会让夏沃伺候,便一直帮夏沃挡着,没有让他到奴堂学过这方面的规矩,而如今,奴堂师傅怕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私奴动用伺候之处之刑罚没有先问过主人吗?若是因此受伤无法伺候你们有命赔吗?”东月命人将东景言后面道具取出之后,故意放下了狠话,看着跪在地上告罪的师傅与助手,东月学着东景言平时的口气继续说:“没人去领两百鞭为此负责,至于我这私奴的刑罚单我收到了,我会亲自罚他。”

语毕,抱起东景言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并让夏沃跟着自己后就往外走。

东月快步走回房间,将东景言放在床上,就想伺候东景言先穿上睡衣,并想告罪他必须离开去参加早宴。

只是他手都还没动,嘴也还没开,就看到东景言直望着他开口。

“月?我好难受?好热?好痒?”东景言身上都是冷汗,身体却异常高温?

这是春/药的迹象?为了折磨奴隶,师傅都会在道具顶端涂抹春/药,而再在分身套上环,这样欲望无法舒展的热潮非常难受。

“主人,奴帮您摘了环,您纾解出来会好许多。”东月躬下身将东景言身上的环摘出,就想用手帮助东景言。

“月?别?后面?后面好痒?”东景言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只感受到后*的空洞感,便呢喃了起来。

“主人?”东月看着已经翻过身的东景言,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借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将手伸进自家主人的体内帮他纾解啊!虽然这是他的身体,但对现在的他而言就是“主人”。

只是东月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东景言接下来的话让平时决策从没有犹豫过的东月脑子一片空白了。

“快?月?快进来?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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