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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轻点(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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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

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

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伦还觉得恶

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

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

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跃跃欲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

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赤裸

裸的邀请,我知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

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

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叫春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

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

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

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

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

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屄。”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

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

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屌。”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子东邻

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东西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进

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过去,还以为他家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

可临近门口,就听那老东西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

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方面想呢?虽说闺女早晚是

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东西怎么说,我这是祸害你?小

风,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乱叫吗?你娘现在想要我还不给她呢。你说这还

是人话吗?”

“那你老婆没离开?”远处麦田里有风刮出刷刷的声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爱打听事的料,一听这样的事,就知道他们父

女肯定有事。她拐过墙角走到门边,那老东西也是大胆,连门都没关,也许是因

为是知道老婆赶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说这话顿了一顿,像是用

舌头舔着嘴唇。

“她看到那老东西正在摸他闺女的腚沟。小风两腿哆嗦着,脸都吓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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