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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要离婚饥渴空虚和我乱伦(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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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

我直挺挺应声而倒,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嘴里杀猪般惨叫:「打人啦!!!」

我们这条巷子的好处就是闲人多,许多人应声围拢到门前。对面蛋糕店的矮

个子老板拉着他的高个子长发老婆冲在最前面:「好好说嘛,不要动手!不然我

们是要报警……」说到这里一名黑人侧身回头看了他一眼,蛋糕店老板的声音像

是被陆君宰的鸡一样戛然而止。两口子手拉手转身回店,嘴里打着哈哈:「老婆

你眼花了,猫没跑出来,这不是好好的在烤箱上趴着……」

「你明明知道猫还在家里拉我出来做什么?」

那名黑人两只圆圆鼓鼓的怪眼扫视门口,效果仿佛两支机关枪,我的邻居和

路人们齐齐退后。

陈二奶提高声音:「玉姐再不出来我们砸店了。」

装死无效,只有来硬的了!

「砸店?」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挥舞两只拳头,厉声喝道:「你先问问我爸

是谁我干爹是谁我干爷爷又是谁?!」

我正想报几个黑道叔伯的名号吓唬吓唬对方——虽然对方是两匹黑鬼多半不

懂——只听木楼梯上橐橐声响,妈妈走了下来。她人还没下楼,热情洋溢的笑语

先下来了:「这样热的天闹什么,小强你觉得太燥就自己去冰箱里拿雪糕吃。」

陈总循声望去,冷笑着说:「马家嫂子,你好呀。」

妈妈走下楼,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梳好了头发、换了件中式上衣,显得容光焕

发。她满面笑容地说:「陈总来了,快请里面来坐,其实我丈夫姓尤不姓马。」

说着就带着陈二奶进了里间经理室,关上了门。

这个姓陈的女人倒不是故意找茬或者小看我们,要知道我老爸年轻时人称

「滨江路小马哥」,号令全城三四年,很多人都以为他姓马。可惜就像《无间道

2》里说的、「出来混迟早都要还」,那一年城南出了个「市场口陈浩南」,跟

我爹为了争夺水关公园的几个宰游客的黄金摊位连番恶斗,大高潮时上百人到江

边械斗,血流成河,还闹出了人命。其实家父是老派流氓,打架讲究分寸,打群

架前尤其重视思想工作和安全教育,全帮上下一心,只想打出气势打出水平把对

方唬住,没想出人命,都是些皮外伤。可惜不幸遇到庸医杀人、血库配血时竟然

搞错了血型,结果包括市场口陈浩南在内有七八人挂掉。家父和组织械斗的几个

大哥统统进了大牢。人走茶凉,「陈浩南」的手下们忙着分他的地盘没人管他,

他本人被判了个枪决。我老妈撕破脸皮、撒泼打滚地从我老爸的部下和朋友手里

刮出了一笔钱,倾家荡产保住了我爹一条命。之后她一个人打拼,陆续做了许多

生意,始终算是本城一号人物,直到今年贪心大发,倾家荡产投入股市。如果眼

下打发不了这位陈小姐,我们两母子就要去睡桥洞了。看情形睡桥洞都是比较不

坏的结果,陈总也是狠人,如果她让这两匹黑保镖对我们先奸后杀或者奸而不杀

但是拍段小电影怎么办?想到小电影,我先想起中午在鹅塘街绑架强奸的荒唐事

件,心想回头得去跟步兵姐把老子的小电影拷回来欣赏一下,跟着想到这可能是

传说中的报应,不由得眼望黑鬼,菊花一紧。

这正是:淫人妻女笑呵呵,被人爆菊意如何?

【六】你比黑社会还黑

对方的胳膊比我的腿粗,我不知是该微笑讨好还是横眉冷对,只能暂时摆出

一个两眼平视、嘴角上翘、介乎微笑、嘲讽和中风之间的诡异表情。本地黑人不

多,不过我听广州回来的朋友讲,那边黑人已成势力,对付他们跟对付同胞不同,

语言不通所以谈判威胁无效,他们只认钱和刀子。钱我们肯定是没有,刀子……

算了我还是指望那边蒋总能唬走陈总吧。

办公室是营业厅后面隔出来的,双层石膏板中间嵌了块窗子,可见陈二奶双

手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扬着下巴牛气哄哄,我妈满脸堆笑地解释。

感觉上仿佛僵持了一整天,两个女人忽然都笑起来,妈妈站起来绕过桌子,

亲亲热热地跟陈二奶握手,我瞥一眼墙上的钟,刚刚过去五分钟。

石膏板隔音效果不佳,妈妈高兴起来露出江湖阿嫂本色,笑得声震屋瓦,说

话也是四邻皆知:「明天下午你直接过来取,如果他们到得早了我就打电话给你

——姐姐我的钱庄开了十几年了你还怕我跑路吗?」

我崇拜地看着妈妈,心说你可真能吹咱们前年还在卖老虎机呢。她不经意地

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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