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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不缺奴隶倒是缺条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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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真的挺红的,不管我去哪里,不管我做什么,从没有人对我说过他对我‘不感兴趣’——就算不去管那些粉丝滤镜,我也很自信,我的长相没什么可挑剔的,每年那个挺无聊的全球最帅一百张脸评选,我都在很靠前的位置。”

他说的这些玩意基本已经进入Lu的知识盲区了,整天跟子弹炸药火箭筒打交道的兵痞对他说的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丝毫不感兴趣,陆骁只在他的一段陈述里去其糟粕地提取了中心思想“我长得真好看”,老兵痞抽抽嘴角,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自夸,他几乎要给这份自信鼓掌了,“所以呢?”

阮灵筠很想挪一下膝盖,哪怕缓上一秒都行,但他还是把差点就付诸实现的本能克制住了,但强烈的不适感让他烦躁,连带着语气又有点不受控制地强烈起来,“——所以自从我来了,你口口声声!一口一个!左一句你对我不感兴趣!右一句他对我没兴趣!我当然生气啊!”

“……”当红顶流语出惊人,杀伐果决的雇佣兵头子破天荒地被惊呆了。

阮灵筠看陆骁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刚才那股冲劲儿倏然又退下,他心里打鼓,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想攥拳头却也忍住了,其实被关了这么几天,又闹了今天的这么一通,他跪到现在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很多反应都是下意识的本能,不久前站在外面窥探酒吧里面的那些画面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将那些被他一次又一次压抑下去的、不可对人言的欲望往外勾,片刻后,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心一横,彻底放任自流地破罐破摔了——

“您能回答我两个问题吗?”

陆骁注意到,他把对自己的称谓从“你”换成了“您”。

为着这点知情识趣的改变,Lu给了他发问的权利。

阮灵筠轻轻抽了口气,他并不掩饰自己的紧张和犹豫,但几个呼吸的沉默后,他还是用紧绷的声音将一直猜测的问题说了出来:“这里是不是月光岛?”

陆骁点头。

“梅纳德是不是把我卖给您了一个月?”

“对。”

“我不丑吧?身材是不是也还行?”

“……”虽然的确如此,但陆骁还是觉得好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阮灵筠抿了下嘴唇,用力狠狠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

将那口气吐尽的时候,他觉得仿佛压在自己胸口上多年的沉重巨石被挪走了,这一刻,身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可能暴露在别人摄像头下Rex,终于可以对一个人坦然地承认自己那隐秘的属性——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既来之则安之,我给您当一个月的奴隶,您要不要?”

意外地,没有想象中的难堪,坦然将欲求说出来的这一刻,他反而如释重负。

然而他太放肆大胆了,旁边跪着的那个奴隶跪伏着根本不敢往这边看,只听他说话简直都快被吓哭了。

深知地下区刑责负责人Lu先生行事作风的奴隶,甚至已经开始黯然地为他祈祷,觉得他很快就要被Lu打死了。

可在让那奴隶抖若筛糠的沉默里,陆骁面对这样横冲直撞的问题,却没有动手。

他如同拄着文明杖一样,带着那根紫铜刑杖,缓步踱到沙发前坐下了,端详着目光亦步亦趋追过来的人,戏谑地笑了一声,“你弄错了两件事。首先,能不能‘既来之则安之’,由不得你。其次,我不缺奴隶,倒是缺条狗。”

阮灵筠人如其名,灵得很,心思细脑子快,陆骁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的人是在跟他强调这场游戏——乃至他在月光岛的这段时间里,所有事情的主导者是谁,这无可厚非,阮灵筠知道无论自己愿不愿意,都必须暂时认可这种生存方式,因此没有对这句话表现出任何的反应,但是在陆骁说完第二句话的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微微变了脸色。

因为就在陆骁话落的一瞬间,他胯下蛰伏的那玩意倏地起立了……!

这点不应该有、却如同罪恶之花般生生不息地燃烧着,必须被战战兢兢小心隐藏的欲望,终于在经年之后,找到了一个同样隐蔽的、安全的宣泄口,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放下了偶像包袱的他甚至想热烈地欢呼,坦然地接受这短暂快乐的到来。

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阮灵筠的脸眨眼就红透了,连带着耳朵脖子一起热辣辣地烧起来,他有点想逃避,但是不能动的魔咒还没有解开,只能尴尬无比地错开眼,视线飘忽地不敢再落在陆骁身上,但即便如此,脏污衬衫根本无法遮挡的身体反应,还是被沙发上的主宰者看了个真切。

陆骁揶揄地挑眉,轻慢地问他:“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当狗?”

“我……”阮灵筠不好意思说是,也没法睁着眼睛撒谎说不是,他身体紧绷起来,说不清到底是紧张更多还是兴奋更多。

他觉得自己第一次上台都没有这么紧张,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明明是面对记者的任何问题都能回答个八面玲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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