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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强制缠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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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无力逃了。他额头发热,脸上烧出薄红,眼中神色也涣散了。他此刻只想蜷起来,然而君王不让。

任政执剥下兄长的衣服,其间对方哼哼唧唧了几句还是白天,陛下自重,成何体统,但他权当没听见。兄长那点反抗他也完全不放在眼里,他知道兄长病了,发热了,该好好休养了,可他欲望大过怜惜。

他的怜惜本就少得可怜,现下全被消磨光了,暴虐的占有欲燃尽一切。他啃咬着兄长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薄情,想来是真的。兄长宁可回护那些未曾谋面的读书人,也不对自己多几分好脸色。兄长定然是瞧不起他这种执掌权柄的人吧,觉得手段太肮脏,心思也太诡谲。自然也更不可能同他在一起,毕竟他碰一碰都是玷污了兄长。

皇帝越是这样想就越恼恨,咬得兄长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双唇更加伤痕累累,血味渐渐在两个人唇齿间弥散开。他们原本就骨血相融,如今又以这样的方式纠缠。任文宣被迫吞咽着皇帝的涎水,喉结滑动间发出羞耻的咕咚声,仿佛饥渴难耐的人并不是皇帝,反而是他。

可即便是这样忙乱的吞咽,也还有太多染血的涎水漫溢出来,从他们纠缠的唇齿间流向耳畔,渗进凌乱的长发里。

皇帝沉重的身体紧紧压在兄长的身上,两人不仅唇齿相依,身体更是贴得毫无间隙,就连任文宣的双手都被按在了头上,与皇帝十指相扣。帝王的占有欲来的莫名其妙,但情欲却很直白,尺寸可怖的肉棒抵在兄长的腿心里,蓄势待发的模样。

任文宣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烧得够热了,可皇帝比他还要炽热,他扭动着腰身躲避这肉棒,却在皇帝眼中与勾引无异。

任政执扣住了兄长的窄腰,不让他泥鳅一般胡乱扭动,吻也逐渐向下了,在昨夜刚刚种下红梅的锁骨处又新添了齿痕。兄长的嘴得了空敞,终于也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来。

“别咬……啊嗯,疼……”

任文宣当真怀疑他这弟弟前世是狗,否则不会这样既不干人事,又胡乱咬人。

“兄长好浪,腰摆得这样媚,是想朕快点操进骚穴里吗?”

“不是,快滚……”

他不知道自家陛下这些腌臜糟粕的言语是从何处学来的,他就是听街边的勾栏院里的淫词艳曲也没有这样直白粗俗的。

任政执也没恼,他也不是第一天欺负兄长了,自然知道任文宣被惹恼了也就翻来覆去一个滚字,因而并不觉得忤逆,反而当做是床榻间的情趣。

“朕滚了兄长可怎么办才好,你看看这汁水,兄长还说自己不想要吗?”

任政执的手指戳进兄长的菊穴里,他家兄长天生宝器,小穴水多又会吸,润滑都省事许多。他才伸进去一根手指就被小穴咬着不肯放开,缓缓退出来勾带出淋漓的水光来,说话间全抹在了兄长的唇上。

“兄长也来尝尝自己的水甜不甜。”

皇帝将手指伸进了兄长柔软的口中,搅弄着小舌,一抽一插间带出更多水光。他的兄长也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被玩弄得趣了,人也绵软许多,竟红着脸长着嘴未曾反抗。

任政执爱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荡妇模样,搅弄的力度也更加放肆。兄长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难受的呜咽来,恼怒地咬伤了皇帝指尖。

皇帝终于抽出手指,面色微愠间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把肉棒一插入底。

前戏不足,昨夜被过度使用的菊穴只觉得疼痛难忍,他疼时习惯性蜷起来,此刻便全然缩进皇帝的怀里,手仓皇扣住对方的脖颈,营造出一副极度依赖的假象。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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