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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亲耳垂逼迫口交发现情愫)(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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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沐王府,风轻云淡,门可罗雀。

赵子微听戏听到一半,从轮椅上微微直起身子,咳嗽了一声。

“世子。”他身后的老奴微微弯一弯腰,小心翼翼地对他说:“今日风大,不如就听到这里吧?”

赵子微懒懒散散地止住他,只吩咐:“去替我倒一碗梨汁吧。”

对方的脚步停了停,默然去了。

赵子微重新倒回轮椅里,咳嗽着望向自己的腿。

二十年前,因他听信谗言,举兵谋反,沐王府被陛下抄了。

他苦苦哀求,新帝看在先祖份上,赐了他一个恩典。

陛下只全族流放,未杀一人。

条件是他禁足寺庙,日日跪地抄经忏悔。

他以为这一辈子就该这么到头的时候,陛下又因着他跪坏了腿,索性封了一块地,到了江南。

只是,他的身体也许早就支持不住了,还未远行,便已病重。

陛下大约无可奈何,将他束在府中静养。

这一养,就是二十个光阴。

各种良药吊命,勉勉强强让他活到了这岁数。

他这样出神的想着,没注意唇角沾了血,一点一滴地在白色的袖口上绽开。

当赵复端着梨汁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吓得魂飞魄散,张口就要传太医。

“不必传了,我也活够了。”赵子微勉强地对他笑了笑:“黄泉路上……不知道是什么风景。”

他苍白的脸映在赵复眼里,最后弯曲嘴角笑了笑,才慢慢地闭上眼睛。

“世子……”赵复忽然失了力气,脚下一晃,喃喃道:“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

沐王世子病逝的消息传的很快,但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

毕竟世子被帝君责罚得如此之重,几次吐血昏迷,体弱到了什么程度,天下皆知。

只是京都中又有流言甚嚣尘上,说帝君心如铁石,当初谋反不治罪,却硬生生折磨了世子后半生。

听说了这样的传言,帝君只是一边喝着汤,一边满不在意地笑了笑。

“按制葬了吧。”

他这样无波无澜地说着,夜半却忍不住叫了世子的侍从来问。

“他死的时候,难受吗?”

赵复低垂着眼,只说是咳血而亡。

停灵的时候,帝君去看了一眼。

那身衣裳很衬他,教人想起他们越走越远的那些时日。

那时世子刚刚失了父母庇佑,整个人还愣愣的跪在灵前不说话。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疏远了他。

他讨好不得法,过于宽纵了这个娇客,他就闯出那么大的祸事来。

看着看着,他忽而弯下腰,吻了一下棺中人的额头。

“不是说,要看着我何日亡国的吗。小骗子。”

他慢慢的把身子靠在亡人的棺椁上,忽而泪落如雨。

无情无私,才能帝业永祚。

“你身子不舒服了,怎么不叫人递信给我呢。”他哽咽着,用手捂着脸。

“你是恨极了我,我早知道你是恨我的。”哭了一阵,他背对着那个棺材,拭了一下眼角。

“睡吧,阿怜。”他的声音又轻又坚决。“这是我最后一次打扰你,你不必烦心如何敷衍我了。”

赵子微昏昏沉沉了一阵,再醒过来时觉得头痛欲裂。

看来赵复还是传了太医。

不是他说,恐怕帝君早不耐烦做这个宽容样儿了,何必再闹的宫中不宁。

他动动手指,睁了眼,想坐起来,却忽然听见有人说话。

“故人已矣,世子再这样消沉,也是亲者痛仇者快。”

“他毕竟还年幼。”有个极熟悉的声音宽慰说话的人。“母后也别太忧心了。”

是……陛下?

母后?太后不是前年甍了吗?

“话是这样说,哀家总不放心。”太后叹息着望向昏昏沉沉的侄儿:“自哥哥走后,嫂嫂也走的这样仓促,他怎么受得了,我听人说,这几天他像个木桩儿一样。”

“母后也别在这儿久坐了,这几日儿子看着,您精神也跟着不济了。”帝君的声音柔和又低沉:“儿子会安排人在这护着他。”

太后看了看床上的小人儿,红了眼眶。

但是当她触到帝君警告的眼神时,微微地打了个寒战。

不是她肚里生的,哪里会亲近她和沐家。

恐怕帝君这次来,就是为了劝她先回宫去。

感受到骤然冷凝的气氛,赵子微挣扎着开了口,唤了一声:“水……”

“阿怜!”太后踉踉跄跄地扑过去,又哭又笑:“阿怜!”

“世子大病刚好,母亲还是仔细些。”帝君轻轻巧巧的一个眼神,就有嬷嬷走上前,轻轻掺了太后一把。

太后红着眼,张嘴要说什么,却见帝君亲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梨汁送到世子嘴边:“世子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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