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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泡在浴缸里,白皙的肌肤在洁白的泡沫映衬下更加明亮。白色的浴室,白色的浴缸,白色的泡沫,一切都那么白净美好,我那颗漆黑的心脏从外表完全看不出分毫。人终归是视觉动物,能有多少人发掘别人内心后再做论断,父亲也不过一介凡人。

我伸出一只腿挂在浴缸的边缘,脚尖晃动,蹭过冰凉的瓷制地面,雪白泡沫霎时破裂,化为一滩废水污了地面。

“爸,忘拿睡衣了帮我拿一下!”

我听见父亲应了一声,随后传来拖鞋拍击地面的声音,父亲敲了敲门拿着我的衣服进来了。我正举着那女人的化妆镜,瞧那镜子里涂了口红的自己。其实根本瞧不清,水雾迷了镜面,只看见一个似人非人的轮廓。

“好看吗,爸?放在浴缸上的,正好无聊,试了一下,哈哈哈哈……”我随意一笑,眼神却偷偷打量着父亲,他的视线在我悬挂于浴缸边缘的腿上一晃而过,随着我的发问又聚集在我脸上。他视线有一瞬的躲闪,复又归于平静。

“红色很衬你。”

小心翼翼地放下衣服,他转过身朝门外走去,关门之前又转过头来对我说道:“玩玩就好,出门别涂!”

我在心里窃喜。就算是好白酒而不饮红酒之人也不是不能欣赏红酒的甜美。父亲嗅到了我这杯红酒的香气,但是还不够,习惯了白酒,总得有个契机才能接受红的。

次日夜里,我跪在我的床上,左手刻意“砰”的一下拍在分隔我与父亲的那堵墙上,向父亲发出好戏开场的信号,顺势扶稳墙壁,把自己的背脊和腰身勾勒出放荡的曲线。

另一只手成为主导今夜大戏的指挥棒,命令我的身体进入发情状态。两套器官都逐渐湿润不堪,阴茎顶端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下面的蜜液则顺着腿根滑落,在肌肤上留下微凉又麻痒的感觉。把脸贴在墙壁上,我肆意地喘息,嗯啊的呻吟断续穿插。父亲走动的声音一顿,不知是不是刻意放轻动作,直到我出演的戏剧落幕也没再听见隔壁传来任何声音。

父亲第二日一早照例温柔地唤我吃饭,我配合他刻意的伪装,以乖巧的儿子形象给予他回应。一切宛若平常,但命运的齿轮已被我启动。

之后的两周内我每隔几日便上演深夜剧场,父亲是我的忠实观众。我知道他每次都听到了,玩弄自己时便多了些隐秘的禁忌与刺激感。我在情欲的大火里燃烧,而父亲丝毫不知他自己就是这场情欲的导火索。

父亲定以为这是成年男人的正常渴求,从来装作不知其事,纵容我探索成人世界。没关系,我会让父亲想起他的孩子还有另一个选择。

深夜剧场不再满足于配以单纯的嗯啊声调,手指插入那罪恶的女穴时,我发出不同以往的求爱信号:“啊!进来了,嗯……操我!”

隔壁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响动,但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父亲惊愕的表情,甚至幻想他会因此勃起的性器,那粗硬的触感和滚烫的热度,仅是通过虚无缥缈的幻象就让我直奔高潮。

“啊!爸,好舒服!”我瘫软在床头,听见隔壁瓷杯坠落在地的声音,碎片四溅的场景一定不及我呼唤父亲的声音更具惊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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