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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Omega他没得选择(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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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性带来的变化让原本开放的社会开始回溯,家族的崛起让人们愈加重视血统,性别分化的不等,让Omega成为悬赏的猎物,大家族们更是私下联合,共享一妻,走婚的风俗日渐兴起。

他第一次结婚是在过完十八岁生日后的第八天,不是因为他成年了,而是对方该结婚了。

第一张结婚照是在他生下孩子的时候拍摄的,男人抵着他肩,神情稳重而平静,似乎面对什么都游刃有余,但眼神中闪耀的欣喜还是暴露了他晋升为父亲的激动,而他初为人母,无论是怀抱婴儿姿势的僵硬还是脸上呆滞的神情都成了整幅原本该和谐美满画面的败笔。

他被剥夺了外出的权力,只能留在府邸上悉心照料着还未断奶的孩子,孩子很乖,哭闹的时间很少,安排照料的侍女都在夸他。他看着那奶白的小糯团子,心里柔得化水,慢慢接受了身份的转变,要对他好,要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男人叫他不要溺爱着小孩,凡事都以他为中心会很累。彼时他正埋在男人胯间,替对方口交,嘴里含着浓稠的精液,说不了话,没有经过男人的允许他不得吞下。

小孩明明才断了奶,不会说不会走,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

到小孩牙牙学语,蹒跚学步时,他们相处的时间被压缩了一半,男人说小孩以后会是委以重任的长子,要及早地学会独立,而他要用闲置了一半的时间去学习如何做好一名妻子。

他觉得残忍,想过协商,平日里永远严肃的男人突然放松下来,谈及往日。

他所在的家族是四大家之一,更确切地说,是靠上贡纯血统的Omega受惠于其他三家的帮扶,极优质的血统大多在六七岁的时候就会有第二性的分化,那时就会举行坐庄轮流的四家族聚会,下一代的传承已成定局。

男人当时分化为Alpha已经有两三年了,是同代里年龄最大的,自然对家族血脉的流传更有了解,来此聚会的目标也十分明确,他不露声色地搜寻着分配给自己的妻子。

于他而言那只不过是小时候一场盛大却无聊的大人们的聚会。他从开始就被父亲捏着衣领和其他家族的人打着招呼,一圈下来总算得到解脱,餐桌上一个兔子造型的点心吸引了他,想要用叉子分开吃又觉得会把小兔子弄坏,反正还没手掌大,一口吞下,甜得齁人,腻得发慌,腮帮子鼓鼓的,吞不下又不敢吐,怕失了礼仪。

这么一个连插曲都算不上的小事男人记到了现在,他不知作何回应。男人告诉他再有一年他就会去到下一家,现在对小孩太好的话,太过依恋,到时候怎么办?

在他还小的时候,每晚入睡总感觉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但第二天早上醒来,床上空空如也,仿佛是他的错觉。他没有见过母亲,父亲又懒散随意,最开始都记不住他的名字,是钱奴也是赌徒,得知他分化成Omega那天意外的狂喜,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无尽的贪婪。

他的生活就如雾一般,始终患得患失,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后代也吃这苦。

因为父亲的意外去世而过早上位的第二位家主曾是他大他两届的学长,思维跳跃,为人洒脱,最喜欢的就是跳出常理打破常规,对于家族里继承已久的走婚制度十分不屑,此次前来的目的也很简单,拒绝这名已为人妇的妻子踏进他家的门。

我没想到是你……

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要露出震惊的神情?

偏偏这个时候刚做了噩梦的小孩跌跌撞撞找了过来,迷迷糊糊的要往他怀里钻,妈妈的怀抱永远是最温暖最安心的。 他忙着去安抚小孩,自然无法顾及到对方,乖巧的孩子总让他心软,自然说话时的语气,看对方的眼神都变得柔和。

家主静静地看着他,改变了主意。

他最终还是被带走,男人牵着他的手,在众人的陪同下,后面还跟了个甩不掉但距离越来越远的小奶包。他不哭也不闹,只是卖力地蹬着两条小腿想要追随着送亲的队伍,如果他哭一哭闹一闹就好了,这样他的母亲就有了回头的理由。

不要回头。

男人将他送出了家门。

盛大的结婚典礼是他在第一家所不曾受到的,忙忙碌碌应和了一天,终于轮到两人独处时,他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哪个思春期的少年没暗恋过呢?可此刻被灌了酒面色酡红的他躺倒在如血的婚床,温顺的让对方脱掉一层层礼服,当初暗恋时的酸涩甜蜜再也追往不到,就如同失去醇香的美酒只剩下麻痹大脑的浓度。

他的腰下垫了好几个枕头,被射满了的小腹酸胀,穴口也白星点点,他被折腾得很惨,即使昏睡了四肢也时不时地抽搐。为了能提高受孕率,男人将准备好的肛塞塞入那红艳的穴口里,满足地搂着他入睡。

硕大的孕肚压得他的腰椎十分酸痛,兴许是是对方基因太过强大,肚里的胎儿到了七八月份后十分顽皮,圆鼓的肚皮上时常出现小脚样,让人痛苦又欣慰,那段时间他很反常的孕吐厉害,消失不掉的饥饿感却又吃不下一点东西,真是折磨人。只有等男人回来了,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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