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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play后入就蹭蹭不进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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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尔下床的时候,腿都是抖的。

他没想到,自己一个战场上和敌人上几天几夜都不会腿抖的雌虫,竟然在床上被自己的雄主做到腿软。

白斯年看他脚步有些虚浮,便问道:“弥尔,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弥尔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提臀收腹,感受着小穴似乎要流出东西来,他下意识夹紧了小穴。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营养液早在刚才被雄虫堵着的时候吸收完了,所以现在流出来的应该是他自己的……体液。

白斯年缓缓穿上自己的衣裳才出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忽然对楼下的雌虫道:“弥尔,我叫白斯年。”

弥尔惊讶地转身仰头看着阁楼上的他:“白……斯年?”

白斯年满意地对他笑了笑,转身便走到盥洗室洗漱。

等他慢悠悠出来的时候,发现弥尔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白斯年惊讶地走过去,问他洗漱了没。

弥尔说自己已经洗漱完了。

白斯年回忆着渣虫的记忆,发现以前渣虫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弥尔洗漱的模样。

“那你吃了吗?”

弥尔说已经吃了。

虽然说以前雌虫在家都是和渣虫分开吃,但白斯年还是有些郁闷。

他走到餐桌便,拉开了一把椅子,却不做进去,对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的弥尔微笑着道:“那能邀请你再陪我吃点吗?”

弥尔的脸颊一下就开始发烫,眼神闪躲了一下才敢看先现在的雄虫。

见雄虫对着自己拉开椅子,显然是给自己拉的位置,一直站在那儿等着自己。显然,如果自己不落坐的话,雄虫也不打算坐下了。

他脚步略显犹豫地走到那张椅子前,还不是很确定那张椅子是不是给自己的。

白斯年后退半步:“请坐。”

弥尔的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他坐下后,白斯年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便开始斯文地吃了起来。

弥尔偷偷地瞧着他的样子,掩饰性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食物送到自己嘴里,实际上眼神就没有从白斯年的身上下来过。

他心里想,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只雄虫看起来这么温柔,说话也这么温柔,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却那么……

脑子里一想到这两日和雄虫在一起的画面,他便觉得心跳异常,腿也跟着发软。不敢再看,他便埋下了头,却不知道,他低下头的那瞬间,雄虫的目光就投到了他的身上。

“弥尔。”他忽然唤了一声。

弥尔像是被老师叫到的小学生,下意识挺腰直背,目光看向白斯年:“雄主?”

“还记得我刚才告诉你的名字吗?”

“记得!。白……斯年。”

白斯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轻笑道:“你以后可以叫我斯年,当然,如果是在床上的话,我更喜欢你叫我雄主。”

弥尔瞬间不好意思地垂头,手中的筷子紧了紧,过了一会儿,白斯年才听到轻轻的声音。再弱一点,恐怕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斯年……”

他的声音让白斯年有一瞬间的意动:“嗯。”

弥尔感觉自己的脸快烫得可以烧水了。

不知何时,白斯年放下碗筷,忽然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弥尔慌乱地打开自己的光脑,说道:“已经十点了。”

“这样啊……”

马上可以开始中午的灌溉治疗了。

弥尔总觉得白斯年的这句话里似乎还有别的话。

“那一起收拾吧。”

弥尔慌乱站起来:“雄主,这些让我来吧。”

白斯年忽然看了他一眼,走到白净的厨房,放下了盘子,便往后靠着壁橱,长腿一伸:“好啊。”

弥尔总觉得现在这个雄主言行总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他对家里进行收拾清洁,背后盯着雄虫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总觉得哪儿都不自在。

他不明白雄虫为什么看他,等去经过雄虫的时候,抬眼对上了雄虫的视线,那看起来像是在漫不经心打量,实则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叫他的腿忽地就软了一下。

弥尔看着这个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家,想起了虫族社会,雌虫以能够照顾雄虫,获得雄虫喜爱为荣。

所以很多东西,明明可以用机器代替,但是雌虫为了在雄虫的面前表现自己,所有和雄虫有关的事情,他们都喜欢亲力亲为。

不过,做家务这种事情,对于强大且精力旺盛的虫族来说,不过是打发时间的小菜一碟罢了。

看着雌虫在水槽里放水,在放入了清洁剂后,水槽里出现了白色的泡泡。

这里很多地方和人类社会很相似,但很多地方又很不一样。别的不说,光说生蛋这点,就和人类完全不同。

他走到雌虫的背后,双手擦过雌虫的腰,杵在水槽边缘,身体靠着雌虫,感受着雌虫瞬间紧绷的身影,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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