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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鬼新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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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绸缎缚住,光着身子,鼻梁英挺,小月画了几笔,瞧见何公子生得英俊,黏黏糊糊亲了何公子一口,“你猜猜我画的是什么?”

笔尖画在身上酥酥痒痒的,何艇嗅到小美人身上的香气,所及皆是娇嫩的肌肤,极力回忆着,笑着答道:“老虎?”

小美人没想到这就被猜中了,不吱声,何艇解了绸缎,俯身过来亲小月,“该认罚了。”

小美人扭着屁股躲,耍赖,“不对不对,是大老虎,你答错了。”

被何艇一把抓住,在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好几巴掌,“多的几巴掌是你耍赖的惩罚。”

白嫩的屁股都被打红了,精液淫水更是没夹住,从逼口流了出来,小美人呜呜装哭,没有用,被何公子遮住双目,挺起双乳供何公子画画。

笔头偏硬,戳在小奶子身上酥酥痒痒的,何公子身上又好烫,让小月心痒难耐,带着哭声,一个劲地问:“好了没有啊?”

何公子作画是很认真的,小美人哪里注意到他是怎么画的,只感觉又痒又酥,想叫何公子含住小奶子好好吸一吸。

“你猜猜看,很简单的。”何艇给小美人放了水。

小美人猜不到,胡乱说,一下子猜是月亮,一下子猜是小猫,又猜是点心,实在猜不出来,就说是狐狸精。

何艇都笑了,指腹摩擦着小美人的乳头,捏住白嫩的小奶子,“那你又得挨罚了。”给小美人解开绸缎,亲了亲红艳艳的小嘴巴,“是竹子。”

小美人恍然大悟,抽泣一声,“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认赌服输,翘起嫩屁股给何公子惩罚,还乞求他,“何公子,你轻一点打。”

何艇捏了捏小美人嫩嫩的屁股肉,轻轻拍了拍,挺起早就硬得不行的大鸡巴肏进湿漉漉的淫洞里,“我累了,换个大鸡巴打。”

小美人声音都软了下去,抽泣了好几声,身子却不由自主迎合起大鸡巴的操弄,奶子也在颤抖,被俊书生一把抓在,握在手心把玩。

哪里还反抗得了,仍由俊书生随便淫弄欺负了,淫水流个不停,两朵娇滴滴的淫花也被浓稠的精液浇灌得又红又艳。

赶在过年前,何艇瞧了许多漂亮的衣服,特意给小美人画了一身红色的新衣,画中的美人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猫坐在秋千上,天高辽阔,地上一株枇杷树,稀稀落落几株缤纷的野花。

小美人觉得之前那件就很漂亮,还又害得何公子辛苦了好几日。

何艇拥着小月,轻声说道:“小月穿白衣当然好看了,只是有时我看着你,总担心你飞回月亮上去,日后再也见不到了。”

小月爱惜地摸着新衣服,听了何公子的话,还以为何公子是在变着法夸自己,踮起脚在何公子脸上亲了亲。

何公子家中已经搬到了京州,千里之遥,很早就得出发了,随后小月也给孟公子收拾好行囊,送孟公子出了书院。

自己上了范公子的轿子,跟着范公子去了宁州的州府,路上须行一天有余,范翀特意给小美人定制了一方遮阴避阳的大轿子,请了十几个车夫,抬着从书院到家。

旁人看来,颇有几分怪异,轿子里空荡荡的,小美人也嘀咕,范翀腰配长剑,骑着高头大马与轿子并行,跟小月说话,“爷乐意 。”

范家坐落在宁州城最大的宅子里,轿子还未进城,便时不时有侍卫前来接送,一进了城,范翀还叫人点了炮仗,热热闹闹的,叫人抬着轿子带小月进了城,一路撒着铜钱,听着一声比一声高的祝福声,脸上带着笑意。

范府一年都开不了几次的正门,范翀都叫人打开了,自己先下了马,吩咐车夫将轿子停下,范翀掀开帘子,对着轿中端坐的小月,说道:“到了。”

小月握着范公子的手,下了轿子,跟他一起跨过高高的门槛,从正门走了进去。

范府众人在前厅等着,范翀交待小美人,“等下一进去,你看见我跪就跟着我一起跪。”吓唬道:“你要是不跪,回去我就把剑搁枕头底下。”

范翀一回家就挨打,他娘、祖母,拿着鸡毛毡子要打人,范翀非常痛快地跪在地上,小月挨着范翀一起跪下。

还没有打在范翀身上,长辈就心疼了,骂范翀那么长时间不着家,还把书童、家丁都赶回来了,一个人在书院里吃苦受累。

又骂他一回来排场搞那么大,闹得满城风雨。

范翀不言不语,嘴唇微动,跟小月说了“磕头”二字,跪在地上,实打实给长辈们磕了三个响头。

小月也跟着磕头。

回到范翀的院子,他一向最烦人伺候,丫鬟家丁一个没有,额头上都磕破了,流了点血出来,使唤小美人出来给他处理伤口。

小美人变作人形出来,拿出手帕替范翀擦拭血迹,在屋中翻出药箱,打开金疮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范公子”,小美人有些泪眼汪汪,抱住范公子,眼泪就往下掉,可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抽泣了两声,就道:“我刚才跟着你一起跪的,磕头也磕的,也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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