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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有好东西给你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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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筝真是体贴,把尺度最大的那一页放在后面,那上面有两个交叠到浑然难分的人影,铅笔的笔触很温柔,但太模糊了,所以后续用上红蓝两色油画笔勾勒,以示区分。

杜夏没受过专业的学院派教育,透视法啊轮廓比例什么的全都不懂,复刻和临摹的手法娴熟,反而没办法给自己的作品做注脚,说不出道不明自己的创作意图。

只一点坚持不变,那就是不浪费。杜夏用油画笔更节省,笔短到手指握不住了也舍不得扔,用油画刀一点点抠出来,细细涂抹,涂着涂着,竟达到了力透纸背的效果,其中一刀断在中途戳破了画纸,残存的半成品上清晰可见的除了暧昧的春宫,还有作画人的懊恼羞愧,恨不得把笔一扔,入个佛门清净地,断了这些肮脏淫秽的念头,免得这些人影阴魂不散,夜夜钻进他的梦乡,曼妙又模糊。

但出家人都说了,食色性也。杜夏只得自己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是怎样压抑的日有所思,才会有如此喧嚣之夜梦。

杜夏几乎是从何筝手里夺过那些画。怕何筝会过来抢似得,杜夏将画紧紧抱在胸口,脸是不红了,耳朵和脖子全都又红又热,烧得慌。何筝则微扬起下巴,又开始用那种会用杜夏渗得慌的眼神将人打量。

杜夏以为自己都见过何筝送的画像了,对这样打量总该脱敏了,他对这种没什么情感、或者说情感藏得过深的凝视还是心怀芥蒂。

杜夏假设主动权还在自己这边,瞥开眼,语气有点冲地问何筝:“你还做不做?”

何筝毫不犹豫地摇头。他好坏,眼睛全程盯着杜夏,手慢慢往下伸进柜子,那儿还有一个被草稿挡住的小秘密。

他抬手,手指勾着的细电线能有两米长,还是粉色的,电线一端是插头,另一端是两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形震动蛋,用来干什么的,不言而喻。

何筝有种恍然大悟后的幽怨:“怪不得你这些天在画室都不理我,原来是已经被满足了啊。”

杜夏低头,攥着稿纸的手筋络暴起,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何筝将那玩意儿扔到了床上。不管是手感还是材质,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地摊货。杜夏也不可能去买贵的,大卫村近郊,住了太多外来务工人员,有人的地方就有见不得人的需求,手机地图上随便一查,方圆五公里有九个情趣用品自助售卖机,还有一个娃娃馆——那是老四很喜欢去的地方,卖淫是犯法的,性爱娃娃不算人,在那儿用快捷酒店钟点房的房费就能拥有一个娃娃一晚的使用权。

按理说单身汉的钱是很容易攒下来的,那个娃娃馆要是没开业,老四娶媳妇的彩礼钱说不定都有了。老四如今在那个娃娃馆是VIP客户,三五不时要过去一趟,还给那些玩偶买真人才会穿的衣服。杜夏以前不能理解,他当了回何筝的娃娃就全明白了,自己也甘之如饴。

杜夏的跳蛋就是在娃娃馆附近买的,毕竟是那种地方,他只顾着快点离开,回到家把包装拆开了,才发现实物和包装货不对板,还不能充电,必须插上电源才能震动。杜夏试着塞过一颗进去,体验感特别普通,跟他以为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杜夏矢口否认,现在脸红是憋的:“这个……买亏了。”

“也对,要是真的好用,你也不会又来找我。”何筝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被杜夏整得又郁闷又好笑。

何筝去了趟卫生间,把那两颗粉得艳俗的跳蛋好好清洗了一番。他改变主意了,出来后没什么阻碍地卸下杜夏的裤子,就着站姿,将其中一颗抵在杜夏的花心上。

杜夏说不紧张是假的,拳头攥了起来,何筝说服他把手里的那些画放回床头,让他搂着自己,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听话。

杜夏迟疑地照做,双手环过何筝的臂膀,何筝另一只手搂住他的后腰,没有音乐的出租房里,两人像是在跳贴身的华尔兹。

杜夏提气,脚后跟也紧绷到点起,何筝很顺利地把其中一颗送了进去,另一颗就放在内裤里不固定,灵活地卡在阴茎和阴蒂之间。

何筝把杜夏的拉链拉好,将人推到床头柜边,那上面有个插座板。粉红色的电线顺着杜夏的股缝从脊椎骨的地方露出来,何筝牵着那根绳子,扯了扯,另一端插头通上电,那两个跳蛋不用再按开关就兀自震动起来,其中一颗闷闷的,连震动声都被身体吃掉了。

就很没趣。何筝没在电线上发现供操作的按钮,这俩跳蛋只有一个模式,市场上的淘汰货,却被杜夏买到了。

所以杜夏本人也不见得哪里有趣。何筝要他听话,他就一动不动的,何筝扯尾巴似地逗弄那根电线,杜夏也只是抿了抿嘴唇。

“现在就我们两个……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弟你在我面前这么骚。”何筝再次把杜夏的裤子解开。他的内裤湿了,何筝夸张地说,要给杜夏找点纸擦擦。

何筝拿起手边的稿纸,正是画了“黄金小人”的那张。他把纸揉成球,塞进杜夏的内裤,一送,把里面的那颗跳蛋顶到正对敏感点的地方。

他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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