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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花(壁尻np)上(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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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市中心坐落着一座规模宏大的建筑,这建筑整体呈中式风格,正门挂着一副黑底金字的匾额,上头用毛笔字端端正正写了“畅欢馆”三个字。

什么也不知道的路人都以为这是本市不对外开放的古迹,只有本市sp圈内人才知道这是他们自己的大本营。没人知道这地方是谁建起来的,只知道这里能完成sp圈内的一切事情——主贝实践开房,网调的被动用自动SP机器履罚,主动找奴隶实践……而在其中最特别最招牌的还要说是“壁上花”项目。

“壁上花”这名字起的文雅,项目却是十足十的淫浪:一堵平坦的白墙上有个显眼的圆洞,不知道是谁骚浪至此,将上半身全都伸到墙的另一侧。那一侧连同着四面密闭的房间,没人知道这人长的什么样——但这身材当是个男美人。墙靠外的一侧则是白花花的圆润屁股、两条修长的腿和一对光洁的脚,这人下半身连脚一并赤裸着,好一副春光。不仅如此,墙壁靠外一侧还有或轻或重的sp工具以及生姜肛塞等一众附加刑具,供客人采撷。

“壁上花”并不是每天都有,每月仅仅只有两次,还都是在周六的晚上10点到12点区区两个小时。这项目算得稀有,又加上价格低廉,所以“壁上花”自打有之后就成了畅欢馆最受热捧的节目。

畅欢馆其实并不想这样吊人胃口,实在是这“壁上花”的表演者名叫安褚,天天都有亿万生意要谈,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忙人。

金贵的大忙人20岁就接手家业,压力大得不得了,又加上本就是个贝和gay的双重属性,脑袋一抽筋办了这么个骚得不行的“壁上花”,还大笔一挥写了“仅限男性”。

今天,又是周六。

安褚孤身开了一辆最不起眼的车从畅欢馆的后门进来,他趁着这回还没人,轻车熟路地走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正准备专心扮演小婊子找打,却发现墙壁内侧除了可供交流的智能面板之外的地方全都装了镜子,羞得他这个没脸没皮惯了的老畜生都快要没脸见人了。

……草,安钦这个月的工资是不想要了吗?

安钦是畅欢馆名义上的老板,而实际上则是靠着安褚的钱才把畅欢馆办起来,但安钦一点没有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优良觉悟,反而仗着是安褚的竹马肆意妄为。

然而安褚确实也拿安钦没辙,因为堂堂畅欢馆老板安·日赚斗金·sp圈内知名狠主·钦在更大的老板安褚面前是个老茶艺大师了。

“我没想到褚哥竟然是不喜欢的,我以为褚哥自己玩很寂寞,找知道他同混sp圈的我陪着又嫌尴尬,我冥思苦想了一周,才想到这个主意。既然褚哥不喜欢,那我也没必要留下这番无用的心意了,我现在就拆,如果‘壁上花’因此延时,我就和他们道歉说是圈内名主兼畅欢馆老板钦爷说话不算数。”安钦泫然欲泣地说。

“得了,就这样吧,我不好辜负你的心意。”安褚被迫咬牙切齿地原谅某茶艺大师,他沉默了一下,语气突转,轻佻地笑道,“祖宗,能不让我吃巴掌了吗?我可还没营业呢啊。你要是这么馋我身子,不如花钱包养我两个小时,我不嫌弃你技术不行。”

“包养褚哥几个小时该是我的福气,可是我怕褚哥两个小时只对着我一个人感觉无聊,就算包养我也只敢占用褚哥半小时。”

安钦话才落下,就立刻切换作面无表情的状态。他挑了个很有分量的厚戒尺,手腕稍甩砸到安褚尚还白嫩的臀峰。这一组打得快,发闷的声音连续不断,饶是安褚不容易显伤的肤也染上一层偏深的粉。

这原本就是重工具,安钦又一贯是个手黑的主,还光往一个地方招呼,第一下都不像热身该有的力度,十下过后就已经有些钝痛缓缓发酵开了……

十一,十二……安钦招呼到自己后面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连反应和数数的机会都没有就立刻迎来崭新的疼痛。

安褚咬牙忍痛,却被无所不在的镜子映出狼狈姿态:牙齿咬住嘴唇避免呼痛出口,整张脸都是隐忍。

终于,这一组随着最后重重的一下落下帷幕,谁知道安钦戏谑的声音再次从完全不隔音的墙壁传来:“褚哥,我不行?”

安钦毕竟是圈里的名主,真把主动的气场施加出来还是有些真东西在的。安褚被这似是而非的威慑搞得有些头皮发麻,不自觉抖了一下身子,还险些膝盖一软,只好咳了一声掩饰尴尬轻巧岔开话题:“……那个,到上班点了,别玩了,我要接客了。”

白皙圆润的屁股只在臀峰处留了一道粉色,就好像用樱桃汁在光洁的白碟上划下显眼的一笔,白粉之间的强烈撞色如同两股激流不顾一切地相撞而来又各自奔去。

看到两瓣细嫩臀肉颤动一下,安钦得意地笑了一下:“褚哥,我说过要占用你半小时当然不是玩笑话,你开始和收尾的一刻钟都归我支配。”

“操你大爷的。”

安褚恶劣的骂声经特制的单向墙壁传来,似乎完成了声音的某种变型,比原声更加清冷了些。

安钦故意在已经染色的臀峰上捏起一点软肉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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