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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将军把丞相cao到求饶/难言之秘/你可愿为我遮一遮彩蛋:鼎炉美人攻x大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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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默一世难平的屈辱。可是情爱滋味又过于美妙,是超脱温长默现在有所追逐的一切。而温长默既然能接纳周凤锦带给自己的快感,自然也想成全自己义兄的执念。

温长默床头便放置的有脂膏和助兴之物,有时他会把周凤锦带回自己房中,权泽重也总是事事妥当的安排,不过温长默和周凤锦只用肉体厮磨便极乐非常,其余玩物还未试过,可温长默在褪下亵裤前先露出一抹心若死灰般的苦笑。方才抖颤着嗓音不允钟离随去细看自己身下。

钟离随的手指已经抚摸上温长默发育不全的某处,短小的堪称可怜,还只是徒有其形的怂拉,而且温长默和他纠纠缠缠一番,互相都低喘难平,他那处巨物都渗出淫液,洇湿了布料,温长默的肉根竟全然无感。

“这……是谁害你!”他只凭抚摸觉出不对,哪怕没有细观,也能感知温长默的残缺。并察觉温长默本不该如此。温长默在钟离随心中完美几近无缺。他能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混迹在政治这潭污水,也能腰挎利刃镇守城墙厮杀。他是世间少有的豪杰……又…又怎会在床榻上无能。

温长默不可能像对待周凤锦般那样威胁钟离随,所以温长默既然选择了对他坦诚,况且谁又敢相信此事,那位高高在上的权相是一个连男人都不能做的废物。便干脆彻底说出那些阴私:“是我幼时在家中,受了家父妾室毒害…”

温长默向来举止从容,面对何事都云淡风轻,好似一切他都成竹在胸,泰山崩而不改其色的淡然雍容。那些仰慕温长默风姿气度之人在不少数,可是温长默此时流露的痛恨和无奈也令钟离随不忍再问,反倒替他一叹,不过心间撩动的欲火却又添上几分。

钟离随曾替温长默挡过明刀暗箭,现在他赤裸的肩膀上还带着当初箭疤,差一点便令钟离随有生死之危,而温长默抚摸着他那块崎岖的疤痕,并观察着他的神色,也不免心中暗缓,好在不是轻蔑,否则便是多年情谊,也留不得了。

此时窗外天光未亮,还昏昏暗暗,而今日并无朝会,温长默所在的政事堂自然温长默为先,便是告病一日也无不可。温长默便勾着钟离随的腰,彻底把他拉到自己的禁处之中。

钟离随比起周凤锦这种娇生惯养的世家子,一身皮肉皆要粗糙的多,还有疤痕累累,他手上的薄茧也弄的温长默皮肉发麻的刺痒,而他失控的力度,也更为霸道。从开拓起,便是直接塞入半瓶脂膏,弄的温长默股间一塌糊涂,他手指在其中搅和试探,还同时叼着温长默的乳头舔咬,用粗糙的舌苔刮的温长默又哼又叫。

等他那根粗且直长的性器顶甬道之中后,温长默好似身处惊涛骇浪,很快便被逼到极致,连带呻吟,温长默原是觉得自己可以隐忍,也被钟离随的强悍的操弄逼到尖叫出声,是温长默在美人身上从未体会过的癫狂。

钟离随隐忍太久,从他初见温长默,那个单薄的像个娇养小少爷的温长默,却气定神闲的把他从逃兵处决的断头台上带下,还给了他银两让他去埋葬死去的母亲,却毫不在意的说钟离随欠他两条命。至于何时还,他并不急着讨要。

后来两人并肩作战,冲杀过后的兴奋还未消退,他归营时看见骑在马上迎接他们的温长默,温长默一身官袍干干净净,唇角含笑,可是惨败的敌人如何能够想到那场大胜是出于不染血污的温长默的谋划,钟离随也是那时生了心思,想将温长默彻底占有归于他一人所有的心思。温长默劲瘦的腰肢,修长的长腿,比起寻常军士细白的肌肤,和那股子从容优雅的姿态。强者并非出于表象,而是那颗风雨无惧的心。智谋无双的温长默,从此便是他渴望攀折的巨木。他又怎能再入眼那些凡花野草。

温长默却暗暗忍不住拿他和周凤锦做比,毕竟周凤锦才是温长默第一个男人,温长默对他难免有些特殊之意,但是钟离随虽没有美人的弯长正好能次次撩过他着魔的一点,却有着异常的粗大坚挺。那根东西几乎要把温长默已经熟透的淫窍撕裂,边缘处撑的几无缝隙。原本绵密的褶皱全然开绽,糊着晶亮的淫液下淌。钟离随似乎操开了他的淫窍般,他穴里淌出的汁水几乎要把穴中的脂膏都要冲刷的干净,尤其是潮吹之后。

温长默早年中的那毒本就是南风馆调教小倌所用,且温长默那位姨娘心思还要更为毒辣,便是妓馆也会留着前端助乐,她怕无用还加重剂量。因此温长默淫穴开苞后才知乐处。前端无感,可骚穴不过男人几下抽插,温长默那处便淫液难绝。还会愈发湿滑水热。也紧致惊人。

钟离随看温长默失神的眼眸又怎会不知温长默已经沉沦欲望,可惜却是被不知名的男人捷足先登,也令他好不容易求来的欢好染上一丝不甘,而钟离随见温长默春色越重越觉遗憾,也插的温长默越发凶猛。

温长默高潮后回神便喘息着求饶,喊着他兄长,甚至落下眼泪,他也只是亲吻着温长默的嘴巴,给温长默干燥的嘴唇进行润滑,而后继续一言不发的鞭挞。钟离随实在渴盼太久,一朝美梦成真自然难平。好在温长默也不是初次,能承担起他的尽兴。

“不……太深…了,操的都要破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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