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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书房play/乘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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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紫更显出诱惑的色气。

李扶仙知道区区一回是解不得温长默的痒,好在他也是尚未满足,温长默的滋味实在很好,势均力敌的滋味也实在很好,温长默的武功在他眼里平常的可笑,可是温长默那股仿佛无法征服的傲慢,尽管穴里塞着男人的鸡巴,却好似在临幸美人的姿态,才是他兴奋的原因所在。这般姿态的温长默才更易让男人疯狂。想要人把他征服和豢养。

他满意于温长默最后服软的哀求,便顺着温长默的长发,两人黏糊一阵,书房内不多时又传出压抑的,隐忍的,令人面红的呻吟来。

温长默次日上朝时,腿还隐隐打颤,不过他朝服繁琐累赘,也能遮掩一二,只是面上看起来带些憔悴无法掩饰,而他身体中更是欲火难平,怕是亵裤都已湿透了。好在他政事堂侧还有一方小院,只他无奈的依旧隐忍着听朝堂那些无聊的废话。是一位御史弹劾某位侯爷宠妾灭妻,欲以庶子承爵,那位侯爷擅会投机,早就寻了温长默投靠,不过一个无权无兵的废物,也只能靠祖上那点荣耀抖抖威风,温长默从未瞧得上眼过。正巧那人也在朝上,一时听得两人往来争辩。

“够了!何御史,你身为御史,殿前失仪,又当何罪!”

一句话训斥的两人慌忙跪倒请罪,温长默面上发红,神情肃然威严,凌然不可侵犯般,可实际却悄悄夹紧穴中某物。

李扶仙这个祸害,明明知晓今日有早朝,却故意缠着他闹到夜半,温长默本该接见的客人,该处置的书信,该与门客商议的一些琐事,全然浪费了光阴不言,替他沐浴打理后,竟塞入他穴内一个镂空银球,只是香薰球的样式,其中装的却是药物。温长默走时匆匆,也未取出。此时还不上不下的在他穴中碾磨,他夹弄着穴肉,都能获得丝丝快感。

那药虽不能压制所有欲望,可也让他能伪做如常。只是这只有他知的秘密,还是足够羞耻,立身此处,如此正义严辞训斥他人时,温长默自己穴内还带着污浊的淫器。

最后还是郭太后发话重惩了安荣候,责他降等袭爵。毕竟郭太后她乃元妻正室,又诞育嫡长子,且还是新寡之人,自然见不得此等乱了纲常嫡庶之事。

其实大部分奏折入了政事堂便被扣压,能送到垂帘的太后手里的也不过这些不疼不痒的废话,也只有乌台(御史台)那群乌鸦乱聒噪时才有些趣味,御史风闻奏事,不受言辞所罚,哪怕奏的是天子,天子也只能捏着鼻子听骂后,再给些赏赐,来维持自己史书上善于纳谏的美名。实则真正把控朝堂的那几个狐狸手里都养着几个御史,朝会上闹得出的弹劾都是用来刻意搅乱浑水作用。先帝在时,乌台还能有些用处,眼下的御史,也只是被驯养好的家犬,全看狗绳攥在谁手里。

摄政王高应玖年后便离了京都,应不是他想闹些什么,他去了旧京祖地祭拜前赵皇陵,自是抽不出手——大赵数十年前曾有逆贼作反,创立伪朝,后来伪帝年高昏聩,诸子夺嫡时,武宗隐忍多年,才得以振臂光复皇赵。虽说复国,旧都却毁于战火,只能另迁新都,是为洛京。

高应玖此去是替天子代祭,仪式繁琐非常。温长默散了朝会便算着他怕是快要入夏才能回朝,便感觉有人用手搭在他肩膀之上。

“相国可是身子不虞。”温长默回头却见韩少臣一张笑眯眯的脸。

韩少臣长相寻常,虽可算平头正脸,身形高挑,拿李扶仙周凤锦那等出尘绝艳作比只能视为玩笑,连温长默这等仪表瑰杰,望之俨然的还要差上许多。只是长相的寻常,却令他的气度愈发鲜明,他有着令人难生恶意的可亲,尤其是因为多病,更是显得无害,像一个醉心经典的穷儒。和温长默同样御赐的玄紫长袍,他身上那件已经有些脱色发旧,无端又多出些简朴的沉稳。

温长默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叶味道,这味道倒有些疏远的熟悉。当初他还在翰林院做个修史书的编撰时,常常和韩少臣携手共游京都。

一个宰相家的独生衙内,一个落魄世家出身的探花,却因同列桂榜的同年缘分。过了科举的风头后,交情却日渐深厚。令温长默诟病的便是,韩少臣虽是自有锦衣玉食的养着,却偏爱那些用惯的久物,更名换姓往来的也有三教九流,尤其是他喜食烟草,常叼着根烟枪窝在摇椅之中,守着他在某个寻常街道租的寻常院落,等着和他约来下棋闲谈的温长默。

每每温长默应邀而来,便见他雷打不动的在那颗枣树之下吞云吐雾,来迟了韩少臣拢在烟雾中的眉眼要泛起不悦,来早了,韩少臣只能放下烟枪招待,却也仍是不悦的给温长默脸色瞧,不过若是合了韩少臣的心意,他倒整日笑的好似狐狸一般。

韩少臣喜欢的烟叶却并非与黄金相当的阿芙蓉,而是市面上最为便宜,也是有些老农才偏爱的劣质之物。他对温长默自陈过这般辛辣苦涩,才最有滋味,只温长默归家时,身上熏的淡淡沉水香,都被染的一身焦烟气。韩少臣而立后常发咳喘久病,想来也是因年少时的劣习。

不是已经戒去了瘾么?温长默恍惚着腹谤,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并无立场去提醒韩少臣质问,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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