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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爸爸的手指插进来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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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悉全身冒汗,眼神迷离,几乎快贴到了夏临辞身上,又被夏临辞的气息熏得更是昏昏沉沉,发烫的脸颊直往夏临辞胸膛上蹭,好像想借此降温,却把自己蹭得更热了。

夏临辞心情属实复杂,夏悉已经被情欲逼得没了神志,整个人紧紧巴着他,双腿绞紧,浑身湿汗,上过药的软绵胸部在他手臂上磨蹭着,看得出难受得很,却也没有自己去摸,而是攥着他的衣服神志不清地叫着爸爸,让夏临辞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人拉开让他就忍着。

夏临辞半揽住夏悉,夏悉缠缠绵绵的“爸爸”就在他耳边萦绕,无端让周围气温升高了几度。

夏临辞轻拍了一下夏悉紧锁的腿,夏悉会意,尽管难受,还是乖巧地分开了双腿,才射过不久的粉嫩阴茎精神抖擞地半掩着磨人的女穴,湿润糜红的肉花羞涩地展露出来。

夏悉难受地又叫了几声爸爸,瘙痒已经从骚逼侵染到每一寸皮肤,每一处骨头,连指尖都像是爬满了虫子,骚逼快要把他身体里的水都流光了,他自己救不了自己,只有爸爸才能救他。

夏临辞的衣服已经被夏悉的汗水打湿了,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夏悉柔软的胸部在他身上磨蹭的触感,连软中带硬的乳粒剐过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和夏悉粘腻潮热的喘息怎么打到他身上点起燥热。

“爸爸,救救我,骚逼里好多虫子啊,我要被咬死了…”夏悉抬起酸软的腰想去吞夏临辞的手,又无力落下,软韧的屁股沾满了自己的骚水,打在沙发上发出细小的啪啪水声。

夏临辞嘴角紧抿,眼神幽深,终于还是伸手朝那朵红软潮湿的雌花探去。

骚逼嗅到了爸爸的气息立刻连打开了一条猩红的逼缝迎上了温热的手掌,红肿软烂的逼肉又怕疼又发骚,瑟瑟地贴上去吮吸着带着薄茧的手,涓涓淫水从瘙痒的阴道里涌出尽数蹭到了夏临辞手上。

夏临辞虽然心绪有些纷乱,但到底还是有经验,稍稍揉搓了一下梨花带雨的大阴唇,在夏悉发出难耐的哀求时伸出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爸爸,爸爸,爸爸进来了”,是夏临辞的手指进到了他身体里的刺激远大于骚逼得到了可以就它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宝贝,夏悉像是吸了肚一样,腰肢剧烈晃动,恨不得把夏临辞的手整个吞进去,胀痛的胸部也不断在夏临辞身上摩擦,被磨得要烧起来了也还是停不下来,头埋在夏临辞胸前,被夏临辞的气味包围,快要喘不过气来。

夏临辞当然不会由着夏悉胡来,一只手按住了弹动的腰,低声叫了声“夏悉”。

夏悉虽然脑子都要蒸没了,但对夏临辞的声音还是敏感得很,听出了夏临辞声音中的警告和不悦,压着全身骚热和难受不敢再动弹,只敢可怜兮兮地抓着夏临辞的衣服叫“爸爸”,骚逼却还是紧紧缠着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根手指不放。

在刚才夏悉的剧烈动作中夏临辞的手指已经进去了快2/3,是碰到了那层软韧的膜才喝住了夏悉,好在夏悉这个时候也还是听话。

夏临辞对夏悉的乖巧心头升起一股怜爱,在夏悉带着哭腔的哀求中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夏悉被两根手指撑得全身酸胀,又不敢动弹,只能不断喊着“爸爸”想纾解一下体内热气。

夏临辞两根手指已经把被玩肿的的嫩穴撑得满满当当,拨开紧缩的小阴唇,缩不回去的肉蒂就彻底落到了侵入者手里。

最敏感的阴蒂被最渴望的人捏住的感觉带来的是成指数增长的刺激,夏悉全身不受控地抽搐,甬道深处从来没被触碰过的淫肉带动着子宫都痉挛了起来,淫水决了堤一样往外冲,夏悉一声一声叫着爸爸,叫到嗓子都哑了还呜咽着喊着。

夏临辞手指勾着那颗肿如花生的肉蒂揉搓,软腻穴肉裹着他的手指蠕动吮吸,倾泄而出的黏液从他指缝滑到手背打湿了整个手。

红肉越来越湿滑,淫水聚集成流,空虚的阴道张开猩红的孔缝渴望着进一步的侵犯,夏悉双颊酡红,软在夏临辞怀里和穴肉一样化成了浆料,成了夏临辞手里的一块软泥,只会随着夏临辞的动作微微抽搐。

骚逼外面吃的饱胀,里面却还是寂寞难耐,骚肉咬着宝贝手指往里咽,夏临辞却只是停在穴口抚慰着吹口气都可以让夏悉抖着腰高潮的肿胀阴蒂,无论媚肉怎么邀请,阴道张开大口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充分,夏临辞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夏悉不知道该怎么求严苛的爸爸,一旦他抖得厉害想要更多,就被夏临辞按住腰部卸了力,夏悉的欲望和救赎都不归他自己掌握,除了乖乖张着腿软着腰喊着爸爸什么都做不了。

夏临辞觉得夏悉太不知轻重,不愿让他乱来,感受得到滑腻的穴肉如何想把他往里面吸,湿热穴道如何勾引着他往深处插,也还是不为所动。

在阴道又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淫水,里面空虚得快要把夏悉逼疯的时候,夏悉终于忍不住摇着屁股去咬夏临辞的手指,哭着求爸爸进去一点,捅深一点,再给他一点。

夏临辞指尖又碰到了那层膜,屈指往回收,夏悉却半硬不软晃着这阵子长大了一圈的软绵蜜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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