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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母狗的贝贝(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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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个脚底抹油的家伙竟然会被你们生擒?”曹操哈哈大笑,“真是老天助我!不过也难怪,没有关羽张飞两个弟弟在侧保护,又沾了袁本初的晦气,难保不来些小意外。”

曹操背着手,兴奋地来回踱步,曹洪看着主公的精神状态有些担忧,拱手禀道:“主公,刘玄德是张辽从张合手里截下的,袁绍那边想必已经知道。我们这边,消息倒是还没传开。我想说那个关云长……刘备在营里的事还是别叫他知道好吧?”

曹操沉吟片刻,“子廉说得是,先封锁消息,你们两人并手下的军士,别在营里乱传。只是袁本初既已知道,难免不添油加醋宣传一番败坏我的形象,要锁也锁不久。那关羽,”他盘算着,扬起一抹胜利在望的得意的笑,“刘玄德人都已在我手上,他纵使知道了,难道能强行劫人?关羽势单力孤,不算不识时务但又没那么聪明,这种情况下,只能更勤恳地为我所用罢了。”

曹洪称是,这时张辽手下的小兵把刘备身上收缴的东西都呈了过来,几乎没什么家当,一部手机,袁绍军衣,雌雄双股剑,还有一些零碎玩意。曹操拿起手机看了看,开屏密码竟然还是peach12*34,聊天框被袁绍那边人的消息堆满,置顶的几个人都显示着对方已下线或超出服务区。翻了翻黑名单,他的名字沉默地躺在缪缪几个拉黑账户里, 聊天记录全删了。曹操一时无语凝噎,嘴角抽搐几下,又复轻佻地笑道:“刘公啊,如今你这处境,把我拉黑也没用了不是吗?

刘备被摔下马,扔在曹营的土地上,抓了一手黄沙,几个随行的士卒立刻拥过来将他按住解了佩剑衣甲,落入敌手的恐慌这才落到实处。那之后却出乎意料得没受到什么苛待,他被关进一间配置不错的营帐,不说合于将领居住,总归不是俘虏能享受的待遇。他查看了一下帐内陈设,也没有什么叫他服毒自缢的迹象,橱柜、灯盏、洗具,都是中规中矩,只是那床却大得有些与这拘束的空间不成比例了,床褥也是柔软上等,刘备茫然地杵在床前,不知这等安排是作何用处。或许,营帐的前主人是个金枝玉叶的小姐,又或是脊背有特殊病症、只能睡软床的人,刘备不愿再多想。

营帐外,照例是守着许多军士,叫他如袋中金鱼般休想走脱,只能在浊水中慢慢缺氧。其实,刘备并不觉得现在要比在许都时被曹操软禁的日子难受,尽管现在他的死亡概率大多了。那时,他要虚与委蛇地奉承,看百官众人的脸色,受良心的谴责,甚至献上自己的身子任声称喜爱他的男人玩弄,深陷在名为曹操的天罗地网中,生怕动一下手指就牵动了整根蛛丝,被裹在销蚀肌骨的茧中再不见天日。如今啊,他已是戴罪之身,等待审判就好了,活还是死——大概率是死,只是还有机会,就不应放过。现在还是享受深渊前的平静好了。

曹营的清晨,只是营帐逐渐亮起的红光。遥远处有乌鸦呱噪着,被众人打散了,近处,由于没有粒米剩饭漏粮可食,雀子并不愿来。没有雀鸟啁啾的早晨终究是落寞。

曹营的夜,是万籁俱寂,众军士绝无聚众斗嘴玩牌的,都睡饱了抓住时间养精蓄锐,偶有巡逻士兵的手电筒光束从帐布上抚过,亦是聚精会神,步履均匀。

这般景象,却是袁绍营中见不到的,便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让军士这般机械般服从。刘备感到佩服,又感到寒冷可怕。

长夜难眠,他不习惯于下陷的软床,在床上辗转,念着三弟和小溪她们的生死,不觉心焦,想到云长,觉得到底是自己这个主公太没用,才让情同亲手足的将领也只好屈膝于敌人麾下。呵,连自己也落入敌手,真是鱼死网却不破,一家子生生被端了,甚是可笑。终是愈想心头愈乱,他赤足下地,走路的足音都埋入地毯里,静得他发慌。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抿了一口,抬头却见帐前不对劲:灯光映了大片红,门前军士的身影斑驳着纷纷躬身,再一抬眼,却见曹操宽衣博带,已掀帘入帐来了。

曹操入帐,见黑暗中刘备穿着一身莹白浴衣,衣上染着一抹红光,正满脸戒备地看着他,便啧啧道:“操还以为像刘公这样厚脸皮的人此时应当高枕无忧安然入梦了,原来也会有睡不着的时候,长见识了,多谢刘公。”

刘备只觉从头凉到脚底,心里油然生起纠缠不放的厌恶心绪,面上却只是宽和地笑笑:“丞相可是来取备的首级?”

曹操摊开手:“你也见了,我并没带剑,难道拧下你的头?押来的俘虏见了我都大骂曹贼,你怎么又叫丞相?”

刘备道:“陛下所赐的职名,如何叫不得。”目光盈盈如水。

曹操叹了口气,“罢了!我深夜来此,只为一事。”他一副烦恼的样子,刘备猜测难道是来寻他这个死囚讨论人生大道理?也太无趣,太不像曹操了,却见曹操径自行到床边五斗柜前,拉开一个抽屉。刘备并未拉那五斗柜看过,想着曹操有什么重要的物什又怎会放在他这里,不禁好奇地上近前一看,却见满抽屉都摆满了润滑液,避孕套,还有几根粗大狰狞的按摩棒。

曹操双目徐旋,似笑非笑道:“刘公,我好想你啊。”又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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