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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指奸到高潮半强迫口交颜射吞精(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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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槐拥着云子猗在床上躺下时,心头依旧是一片滚烫的欲火。

要不是怕做得太过火,对云子猗的身体不好,说不定他这会儿还在压着人翻云覆雨。

十三年,思念和欲念足够将他逼疯。

何况他已是魔,从前那些规矩廉耻早已被他彻底抛诸脑后,只要师尊能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在意。

那道能封印入阵者修为的符阵,还是他尚在栖云峰时,在一本古籍中找到的残阵,耗费十数年精力才将其复原。

——专为云子猗所制。

最耐心的猎人精心筹谋数十年,终于让心心念念的猎物入了他怀。

“师尊。”谢槐轻轻在云子猗额角落下一吻,“我等得够久了。”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了。”

——

云子猗恢复意识时,全身酸痛得没了半点儿力气,便是抬起眼皮都耗费了不少心神。

疯狂的记忆逐渐复苏,云子猗本就无甚血色的脸越发苍白,眸中一片惶然迷茫。

怎么会……这样。

他一手带大,悉心教导的孩子,对他做了这种事。

是怨他当年不分青红皂白赶走他吗,还是……

云子猗蓦地想起,昨夜他昏迷前,谢槐附在他耳边说的那一句,“我心悦你”。

怎么可能呢,他们是师徒,又差了那么多年岁,怎么可能是真的。

云子猗却忘了,他们这般修为的修士,年岁动辄数千上万,他与不过相差几十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师尊可算是醒了。”谢槐拿着罐膏药进来,墨色长袍上隐隐蜿蜒着妖异的纹路,衬得他唇角的笑也透出几分诡异的危险来,“正好,该上药了。”

云子猗张口想说些什么,只是昨夜做到最后时哭叫得太厉害,嗓子还一片嘶哑,实在发不出声音。

谢槐体贴地端了杯茶过来,递到云子猗唇边。

云子猗也没矫情,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干涩的喉咙才舒坦了些:“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关到师尊不会离开我的时候。”谢槐又在云子猗唇上吻了吻,神色餍足,“若是师尊愿意今日就与徒儿成婚,那今日就能出去。”

“你在说什么胡话?”云子猗眉心紧蹙,声音发冷,只是他如今这副面色苍白,唇色糜红的模样,非但撑不起多少威严,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师尊竟还不明白吗?”谢槐苦恼地叹了口气,执起云子猗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云子猗下意识想缩回手,却也只能无力地被他攥着,感受到对方迅疾而强烈的心跳时,指尖微颤。

“阿槐。”云子猗轻叹一声,语气间染上了几分与从前如出一辙的温柔,“你我曾是师徒,如今又一正一魔,我们不可能的。”

“为何?”谢槐脸上的笑意复杂至极,“师尊也说了,我已是魔,修真界的礼数规矩与我何干?”

“更何况,我从前,如今,乃至将来,想要的都只是师尊而已。”

云子猗微怔地看着他,心头一片难以言说的炽热滚烫。

他待谢槐虽只是师徒之情,对情爱之类的事也向来无甚了解,可这样一个人站在面前,剖开最柔软的内里,将一颗真心奉上。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多少是会有些触动的吧。

他对谢槐没什么怨念,甚至还有几分愧疚之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云子猗总觉得,既然谢槐唤他一声师尊,他就应该护着他,养育教导都是应该的。

何况当初的事,也确实是自己伤害了他。

他总将自己付出的一切视作理所应当,又将愧疚亏欠无限放大,故而就算谢槐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他也很难当真对谢槐生出什么怨恨反感之心。

最多也只是觉得,是他当初忽略了谢槐,没有早早发觉他的心思,才让对方误入歧途罢了。

“师尊在想什么?”谢槐将云子猗拥入怀中,与他耳鬓厮磨,“在想怎么逃跑吗,还是在想怎么让徒儿放了你?”

“阿槐,我们之间……”

云子猗的话刚刚开了个头,就被谢槐狠狠咬住了唇,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一阵亲吻。

云子猗下意识想咬谢槐在他口中作乱的舌,却又及时收了力道,改为用手推拒。

可他修为被封,四肢也早因昨夜激烈的性事失了力气,最终也只能瘫倒在对方怀中,任他亲吻亵玩。

谢槐原本只是想堵住云子猗的嘴,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可双唇相触的瞬间,他便又一次被勾起了欲火,沉浸在这个亲吻之中。

吻毕,谢槐双目泛红,嗓音微哑道:“师尊,该上药了。”

“什么上药?”云子猗心底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愿承认,对上谢槐泛红的眸,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当然是给师尊的小穴上药啊。”谢槐笑了笑,没有再给云子猗逃避的机会,一手扯过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他身上的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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