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半强迫双修(强制吞精失禁操到合不拢腿)(2 / 4)
笑着,弯起的眉眼温柔又好看。
“真没事就好了。”谢槐又气又急,可看着他这么苍白虚弱的模样,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云子猗昏迷的那些日子,他日日在床边守着,却也只能看着云子猗的身子一日日虚弱下去。
师尊只怕永远都不知道,他那时有多害怕。
幸而,他还能醒过来。
他还愿意醒过来。
谢槐交代了侍从和大夫好好照顾云子猗,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去安排找人的事了。
师尊的身子虚弱如斯,若是那家伙再往危险的地方钻,受点儿什么伤,他没什么事,师尊可承受不住了。
云子猗看着谢槐逐渐消失的身影,缓缓阖眸,叹了口气。
“抱歉。”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谢槐发现自己在余昭身上用了同种秘法转移伤害,故意在谢槐面前解开被系统减轻的伤害,受伤吐血。
是他利用了谢槐对他的在乎。
并非如谢槐所想,他不懂他们待自己的在意,对他们只有师徒之情,才这般维护照顾。
相反,正是因为他太明白他们对自己有多在意,却又不知如何回应,承受不起这么深重的情意,才竭尽全力维护他们。
可到头来……
云子猗躺在床上,掩下眼尾的一抹泪光。
他还是利用了他们的在意。
可他没办法。
若是不如此,谢槐和余昭迟早还会对上,最终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这个小世界会因为两人的争斗崩塌,他的任务也会失败。
只有这样,让他们心有顾虑,投鼠忌器,就算有摩擦,也不敢真正动手。
现在……只盼着谢槐能早些把余昭找回来了。
——
谢槐回来的时候,云子猗还醒着。
床边点着一盏明灯,云子猗坐在床上看书,脸色被烛火映着,看着似乎也多了几分血色。
“师尊。”谢槐在床边坐下,语气也松快了些,“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想等你回来。”云子猗温声道,“怎么样了?”
“果然师尊是惦记着他。”谢槐撇了撇嘴,随手脱下衣衫和鞋袜扔在一边,便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把云子猗抱进怀里,“那家伙不知死活地闯秘境去了,啧,要是又害得师尊受伤,我可饶不了他。”
“你打算怎么样,打他一顿?”云子猗调笑道。
谢槐倒是想,却也知道不能,未免有些气闷,在云子猗唇上咬了一口:“师尊怎么学得这么嘴坏了?”
“玩笑话而已。”云子猗揉了揉被咬疼的嘴唇,却让本来只是微肿的唇越发殷红靡艳。
“师尊真好看。”谢槐又在云子猗唇上吻了吻,埋首在他颈间道。
云子猗原想说他两句,忽地感受到那个抵在自己双腿间,正飞快勃起的大家伙,立马骇得说不出话来了:“你……”
“徒儿可是忍了一个多月了……”谢槐噘着嘴跟云子猗撒娇,“我找了套双修的功法,仙魔都可用,对师尊的身体也有好处,师尊跟徒儿试试可好?”
“什,什么双修。”云子猗把脸埋在书卷后面,羞恼道,“你我是师徒……”
“师徒怎么了。”谢槐最不爱听云子猗说这个,“徒儿心悦师尊,想与师尊双修,有什么不对?”
“可……”云子猗刚一开口,又被谢槐堵上了嘴。
双唇相触,谢槐的舌强硬地撬开云子猗的齿关,钻入对方口中,啧啧的水声混着低喘和闷哼,满是暧昧色气。
吻了足有半柱香的工夫,谢槐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云子猗微喘着,无甚血色的双颊此时也被吻得泛起红晕,眸中含了水光,抬眸瞪了谢槐一眼。
谢槐在他面前从来“厚颜无耻”,在师尊的怒目而视下还能黏黏糊糊地凑上去,不规矩的手在云子猗身下摸来摸去:“师尊明明也有反应了,徒儿帮师尊纾解,这不是理所应当嘛。”
“什么歪理。”云子猗早就红透了脸,别过眼去不想搭理他。
谢槐在他颊边亲了亲,双手不安分地去脱云子猗的衣衫,很快把人扒了个干净:“师尊分明是口是心非嘛,奶子都翘起来了,是不是等着徒儿来尝呢?”
云子猗又羞又恼,想推开他,却又被谢槐搂着腰锢在了怀里。
“师尊别动,我可不想弄疼你。”谢槐嘬了一口云子猗胸前挺立的乳珠,熟门熟路地拿出一盒膏脂,两指挖了些出来,便向云子猗身后探去。
云子猗闷哼一声,却没再反抗。
一来是自知反抗不过,二来……
许是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他对这种事,似乎也没那么排斥了。
谢槐见他这副“任君采撷”般的模样,心头的火气愈盛,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唇舌也不断欺负着云子猗的两粒乳头,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将人拆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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