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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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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两段话确实戳中他们的心肺管子,两颗玻璃心啪啪地碎一地。

张安成皱眉,心中不满骂他的句子还比骂越风的要多一句。越风则捏紧拳头,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大一下和他闹矛盾时就被讽刺一顿,结果时至今日依旧被臭骂一顿,心中的怒火越涨越高。

“妈的,我骂都骂完了,你们倒是放个屁啊!!”陈向天一咬牙,他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他们说话。

四号床方向传来一声憋笑,随即又消匿无声。

陈向天敏锐地捕捉到这点声音,他转移战火:“乔贝!!我操你全家!”他随即骤然松口气,手心因为紧张而一片湿濡,“还挺会装的……”

乔贝急了:“你敢占陆振明便宜?!”他一翻身下了床,陈向天听见他脚落地的声音,彻底放下心:起码还有个活人。“还不解开我!死了亲爸妈的!”他算是彻底放开了,抓着人就是一阵骂。

乔贝哼一声,陈向天之前也常常这样骂他。但他倒是不介意他骂自己的亲生父母,谁让他一睁眼就在孤儿院里呢,“我没钥匙……你找其他人帮忙吧,”他一偏头,对上越风和张安成的视线,那两个人的面色铁青,一看就怒气十足。他忍不住幸灾乐祸——也不知道是为陈向天还是为他们,“陈向天,你嘴太贱了,自求多福吧哈哈。”说完,他在桌上找起东西。这东西就是他那(从昨天开始)命中注定的耳机。

越风叹口气,被乔贝破坏了计划,也不在乎出不出声了。他一咬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拽住陈向天的两颊,“这张嘴还真是够能说的……”他的手青筋暴起,没一会陈向天的脸就被掐红了,但是现在倒是一言不发,估计也知道自己今天的下场不会太好。

越风张着嘴想骂他,但他受困于较为匮乏的脏话词汇库卡了半天壳,最后只憋出一个贱人。他酝酿半天,还是认为自己应该先收敛一下心中的怒火,说出今天的计划:“今天打算你爽一下——”

“怎么,你要边跳钢管舞边脱衣服?”陈向天打断他,冷笑,“不过那都算不上什么,你要是削肉剔骨还你父母我还高看你一眼。”

屋里沉默了片刻。

“信不信我把你送去跳钢管舞啊?”越风缓缓笑一下,语调阴恻恻的。陈向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瞬间闭上嘴,他挣开越风的手,别过头,略微干燥的唇抿着。张安成从最初就兀自沉默着,伸手解开他的眼罩。

陈向天眼前先是一阵模糊的色块,随后世界才渐渐清晰起来。站他左手边的是越风,右手边则是张安成——两个人看上去还是那么人嫌狗憎。

“喝水。”越风递了一杯水,对着他的唇。陈向天不理他,他便收回手,按下贞操锁电击的开关。

这次不比昨天,昨天他被下了药,感知麻痹的身体使他不至于受到特别大的痛苦。但今天他是清醒的——可能是考虑到这一点,张安成点开手机,将电击的挡位往下调。越风横眉看他一眼,心中不满他的插手。

我、操!陈向天从嘴里憋出这两个字,他的肌肉骤然紧绷起来,绳索勒出的胸肉更加明显,腹肌垒成一块一块,清晰可见。他身体前屈,被迫和椅子锁在一起的手将手铐拽得和椅子相撞不断作响,椅子后脚摇晃着发出哒哒的声音。

他强忍着痛意不说话,双眸逐渐涣散,眉头死死拧着,浑身上下都在抽搐,没多久就红了眼眶。当张安成解除电击,他肉眼可见的长吁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冷汗浸透了发丝,那张厉害的嘴此刻颤抖不断,粗喘着什么话也说不出。等他稍微缓和一些,越风再一次递出水杯,什么也没说,等着他做决定。

陈向天嘴唇上下嚅动一下,似乎是想骂他,但骂声到嘴边临了又被他咽回去。他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点,越风作势要将水杯收回。“别按!”陈向天下意识地开口,手指蜷缩,指甲陷进肉里,留下好几个深深的月牙痕迹。

于是越风将水杯再次伸到他身前,这次的位置故意有些远。

陈向天脸颊抽动一下,还是选择了照做,但水杯稍远,他只能弯着背脊,低下头,苍白的唇对上杯沿。他用唇抿了几口水,满杯的水就被他这样慢慢抿去三分之一。

见他喝得这么艰难,越风说:“喝不到不会说吗?”他话语奚落,陈向天咬着牙,似乎怒极,收紧手指,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几道刮痕。

乔贝骤然起身,眼角余光扫过浑身赤裸的陈向天,但他尽力克制自己的视线,一言不发地拉开玻璃门,站阳台上去了,落地窗帘因为他的动作打开三分之一的空隙。张安成歪歪头,看了眼紧张起来的陈向天,摸了摸他的耳朵,走过去将窗帘给重新拉上。

接着张安成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将他相互伤害的手解放开,他另一只手摸上陈向天肌肉分明的后背,那深色的肌肤上还留着昨天的痕迹,他微微俯下身,用较小但足以令陈向天听得见的声音说:“再抓出血,我就开电击了。”说完,他又起身,但是手一直按着陈向天的后颈肉,他轻轻摩挲他脖根处的棘突,仿佛对这一处情有独钟。

陈向天总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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