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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精/高潮/失禁(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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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就如一头栽上蜘蛛网上的飞虫,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粘腻的蛛网,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捕食者将自己分食殆尽。

陈向天呼吸急促,面上汗水肆意,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胯迎合张安成的手,但腰间因为张安成每一次抚摸而微颤。那只白净的手将他的睾丸把玩在指尖,大概因为他是双性人,睾丸相对常人小些——大概射三四次就会空炮了,这么想着,张安成忽地绽放一个笑,左手摸上他不时颤动的大腿,细细搓弄大腿根部的皮肤。那一处的皮肤很快因为他的捏弄泛起红色。

快感如潮般涌来,陈向天牙齿研磨着自己的下唇肉,想要在铺天盖地的欢悦中保持清醒。但真的太舒服了……他缓缓眨了眨眼睛,汗水黏在睫毛上,双眸渐渐失神,胸膛赤裸,被绳索挤推、勒出更加饱满线条的胸肉随着呼吸起伏,微微地颤动着。越风放在他肩上的手顺着肌肉曲线下滑,将凝胶抹开,手掌一把抓住他鼓起的乳肉,向内推挤。

他力道有些大,疼痛让陈向天倏尔回神,“不能呃、高潮……唔那么多次……”他拧起眉,既要说话又不想吐出呻吟,声音含混,眼眶因为刚才的哭泣还红着的。他扭动着身体想逃,但被越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胸肉上。

别动,再不听话就把你拉到阳台上操。越风语气不耐地警告他。左手向上,虎口卡在他的喉间,指腹轻轻按压喉结附近的皮肤。

“可不可以要试试才知道。”张安成语气柔和,但话语的意思却只是绕个弯的拒绝,手指收缩几下,像是揉搓海绵一样玩弄他的阴茎。

陈向天眉头紧锁,从喉间发出几声轻微的骂声,接着便动静小了,被张安成的手玩弄到浑身颤抖,连呼吸都不自觉按着他撸动的频率进行。他大概是极为屈辱的,故而紧皱眉心,连嘴角的弧度都是向下压去,但阴茎每一次被撸动都能给他带去欢悦,身体很快便背离理智,轻微地抽搐着晃动起腰部,那点迎合的幅度是极矜持的,放在张安成眼里,就显得他口是心非。

他应该是快高潮了,浑身痉挛着,虽然仍然将呻吟压在喉间,咬着唇压抑得很辛苦,但呼吸声大了起来,脚趾也蜷缩起,腹间的肌肉收缩着清晰可见。于是张安成加快了手上下的速度,虎口处都因为摩擦生起一圈白沫。

“嗯……”陈向天发出一声鼻息,那一点也不甜腻,倒像是大型动物午后发出的咕噜声。他半阖着眼睛,身体放松下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抽象扭曲,快感不断,在全力压制呻吟下唇瓣被咬出一个发白的牙印,他低垂下头,下巴不自觉地靠在那只卡着他咽喉的手上,越风的的手还捏着他的乳头,带来丝丝抽痛。可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那欢愉遮蔽了感官。

恍惚中,他看见阳台的门又被推开,窗帘被拉开,漏进几道光——越风能感受到他的肌肉骤然绷紧了,微一抬眼瞥见一只手掀起帘子,心念之间,他摸着陈向天脖颈的手用上力,虎口卡着他的下巴,手指抓住他的颚骨,强迫他抬起头对着阳台。

陈向天攥起手指,瞳孔猛然收缩,他又挣扎起来,手腕拉扯着银铐,他屏住呼吸想要像克制声音一样克制高潮。

但高潮却不随心意,在乔贝一只脚踏进屋内时映照预感降临。

他对上乔贝的视线,但还没看清他的表情就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断,身躯不自觉地屈起,但椅背卡住手臂,椅腿捆住脚踝,连带着弓起的身体也堪堪僵着。他双眸失神,对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无法做到思考,粗喘了几下才缓缓回神,思绪依旧犹如一团乱线,不知从何梳理。

怔怔地看了两秒,乔贝强作镇定地移开眼,移开视线的过程,他的细眉压低,唇不自然地抿着,和越风视线交汇的时候,他本平和的神情隐隐带上了低压,锋锐的视线几乎像是在生气——越风同样被他的神情迷惑,以为他因为再次看见淫乱的场面而不爽。

乔贝反手拉上了玻璃门,门和门框相撞的声音在只有陈向天粗喘的室内分外明显。他一直带着耳机,听不清室内的动静,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玩得差不多了,这才准备进来,没想到直接撞上陈向天高潮的大戏。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有要笑的意思,但那弧度刚扬起就迅速地被压下,“……这么久你们还在搞啊。”乔贝干巴巴地一句,他拉了拉窗帘,视线刻意避开了尚处于高潮余韵、胸膛不断起伏的陈向天。

带着耳机,如情人呢喃的轻柔嗓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可他丝毫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乐声,昨天这三人做爱时的依稀声响又开始在脑内循环,反复提醒他陈向天的喘息声应该是怎样的。

两人对视一刻,越风率先移开视线,他那双眼睛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低下头对坐在椅子上赤裸身体狼狈不堪的人说:“你吵到乔贝了,和人家道个歉?”

拽着窗帘的手一松,乔贝眉尾轻轻一挑,像是对越风的话不屑一顾。他的视线从陈向天的耳朵上擦过,落在松绿色的大门上。

但整间宿舍就那么大,刻意避开视线,他依旧能在视线模糊处依稀看出陈向天的面上貌似露出隐忍的神情,那张带着牙痕的唇颤抖几下,张合着似乎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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