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反击(3 / 3)
回想的样子,一边试探性地说了几个错误的密码,陈向天的神情越来越阴沉,他盯着越风,准备动手让他强行回忆。
随即越风喊了一嘴,贞操锁发出滴的一声——两人都神情一松。
密码是对的?!
等、等——不是开锁、密码——呃啊啊!陈向天浑身抽搐起来,他的手下意识地收回,先是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但随后又红着眼放开,电子在阴茎处乱窜,他根本不敢轻易触碰,没几下他浑身颤抖着,唇瓣张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越风喘着气,他捋捋自己因汗水湿透的发丝,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笑到腹部抽痛,眼白处满是血丝,好一会才缓过来,将陈向天推在地上。对方怒视他,眉毛却委屈地向中间聚拢,一副要哭不哭强作忍耐的样子。
就像陈向天刚才毫不留情,越风此刻也冷酷至极,扒下他的裤子,就着他的浑身战栗把自己还半勃的阴茎塞进前穴,陈向天瞳孔缩小,电击状态下被操至今还是第一次,抓住越风按在他胸膛处的手,他咿呀地说了些破碎的话。
真紧。越风抱怨一句,接着咬着唇操起穴来,他这次比之前每次都凶狠,龟头顶到了最里端也不肯停下,执意要把露在穴肉外的一截肉柱也塞进去。陈向天抽搐着,被撞得不断向后缩,他大概是有些昏头了,害怕了,竟然下意识地收住腿,缠上了越风的瘦长的腰。
越风双手掐住他的腰使劲往胯下按去,硬是把鸡巴剩下的一截一寸一寸地磨了进去,阴穴的肉前所未有地紧缩起来,完全贴合了鸡巴的线条,陈向天呜咽着,彻彻底底成为他的飞机杯。
“妈的,”越风一边操一边喘气,身上的伤处作痛,他胡言乱语,“向天,绞得这么紧……和你嗯、绞技一样厉害,唔,真爽……”那穴被操着操着便软了下来,讨好地嘬着他的鸡巴。他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电击停止,陈向天颤抖的身体才缓和下来,浑身都泛着红色,像是煮熟的虾子般。
“别、操了,”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腿还缠在越风的腰上,只一味地摇头,穴肉挨了几下,他便咬着唇肉小声啜泣起来,胸肉因越风的动作微微晃动,“嗯、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越风一点也不想再听,恶意地顶撞打散了他的话,让他嘴里说的都是些断断续续的喘息。
“就这么想解开?”越风冷笑一声,也许是因为陈向天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竟然真的说出密码解开了贞操锁,他把那东西扔到一边,伸手抓住了那萎缩成一团的阴茎,揉捏起来。陈向天发出小声的尖叫,混乱下要扯开越风的手,可丝毫用处没有,自己的鸡巴依旧在别人手里,越风恶意地揉着龟头和冠状沟,陈向天小腹抽搐起来,鼻头红了一块,抽噎着让他住手。
但任凭他怎么哭喊,越风都没有停手,那无用的阴茎甚至微微挺立起,操了几百来下,阴茎阴穴都背叛了他,他面上还挂着泪痕可嘴里喃喃着好舒服,双腿紧紧夹着越风的腰,前后摆动着腰臀磨起阴蒂,承受着双重的高潮,神色恍惚,阴茎似乎是电的有些过了,马眼痉挛着翕张,精液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如细流般缓缓流出。
他激烈地喘气,双眼无神,深棕色的眸子倒映出落在地上的贞操锁的样子。
越风没有嘲讽他,而是无声无息地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鸡巴硬挺着掉着穴液,学着陈向天的坐姿坐在他的胸膛上,撸动起阴茎,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陈向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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