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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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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拧着唇角向下,看上去十分冷峻,乔贝认出是陈向天,困惑地想要起身,但没拉动身体,这才发现手脚分别被捆在了床的四角。

陈向天衣着完整,一言不发,神情极其不悦。乔贝还未说话,他便轻巧地爬上床,跨坐在他的小腹间。

做什么?乔贝听见自己问,脑子晕乎乎的,陈向天结结实实地坐在他腹间,可他一点重量也感受不到,就好像那一百六十多斤的肉体是虚假的一样。

只见陈向天俯下身,原来冷峻的神情变换了,眉毛向上聚拢去,眼睛垂下,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呼吸间的热气洒在乔贝面上,惹得他粉了面。

陈向天嗫嚅着好像在道歉,他双眼紧闭,再睁开时眼眶明显红了一圈,眼神躲闪不和他对视。乔贝福至心灵,他被越风和张安成胁迫了,要用他的屁股强奸他。

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吗?他生气地喊,死活挣扎不开,这时终于感受到了陈向天身体的份量,他被压得沉沉动弹不能。抱歉,陈向天讷讷道,脸也涨得通红,乔贝使劲甩着头,还是被他用手捂住了眼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但身体的感官却反而更加的灵敏,能感觉到陈向天柔韧挺翘的臀部正陷在自己的腿间。

乔贝不知道自己和他的衣服是什么消失的,他的思绪一片混乱,陈向天的手有些凉,他眨着眼企图脱离束缚,翘长细密的睫毛戳到手掌的肌肤。在茫然中,一只手摸向他的阴茎,宽大的手掌将下身握入手中,那手带着硬茧,触感略微粗糙,轻轻地合拢,引导他,引导阴茎顶开那两瓣承担守护者身份的肉瓣。

龟头戳进细长的肉缝,从湿润的小口逐步深入——很快就顶到了顶端,而乔贝还未完全勃起。陈向天趴在他的身上,似乎紧咬牙关,他除了略微加重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终于适应,那锻炼得当的健壮肉体以他的阴茎为支点,缓缓律动起来。

乔贝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他紧紧闭着眼,现在就是陈向天移开手他也绝对什么也看不见。

动作间,阴茎慢慢膨胀,显露出狰狞的本性,雨水将高耸的山峰打湿透彻,露珠在黑色的森林上战栗,水滴渐渐汇成小流滋润了深麦色的土地。陈向天不言不语,乔贝也无声无息,两人只见似乎开展了寂静的较量。

乔贝全身心都紧绷起来,他咬着唇,害怕自己一旦放松心神便会忍不住发起进攻,可他的性器早就违背的主人的意愿,在湿润之处彻底昂首。

而那窄处也湿润透底,随着抽插发出细细水声。

这声响打破了二人间诡异的沉默。承受的人率先发出声响,除开偶尔在乔贝耳边的闷哼轻喘,他就只会喃喃着说对不起。而乔贝开始庆幸自己的手脚被捆住无法动作,这至少不会让强奸变成合奸再变成强奸——他强奸陈向天——他真的用尽全力在忍受,劝告自己不要把鸡巴顶进去,尽管他真他妈的想把鸡巴操进陈向天的子宫。

阴穴骤然收窄,乔贝闷哼一声,空气中蔓延着湿热的气息,眼前的手终于移开,他的视线一片黑暗中解放了,来自窗外的光迅速变强,逐渐吞噬了实验中的一切,包括陈向天,也包括他自己。

剧烈的白光中,乔贝只来得及瞥见陈向天的面容上一片湿润。

我操!乔贝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他的心剧烈跳动着,瞳孔缩小,长发凌乱,挡在眼前,他张着唇无声地喘息了一会,伸出颤抖着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只依稀记得那阵白光,其余毫无印象,但身体激烈的反应乔贝还以为自己做了个噩梦——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做噩梦,内裤一阵湿濡。乔贝呆坐一会后,烦躁地伸出手将卷发捋到脑后,额前的薄汗被随手擦掉。他已经大三了,居然还会遗精。最重要的是,他完全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春梦。

乔贝头疼得厉害,感觉自己没有睡好,满脸阴沉地走去阳台,手里攥件干净的内裤。推开玻璃门,看见在打哈欠的陈向天。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移开视线,乔贝一边疑惑自己为什么心虚,一边关上厕所的门。他没睡好,陈向天同样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当晚他睡梦中间醒来三次,每次清醒都要把越风往身旁推开,但下一次睡梦间歇依旧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半夜甚至听见张安成在问他要不要上去睡,困倦到极点的陈向天忍不住骂一声傻屌,翻个身将手卡在自己和越风之间,总算感觉舒服些,这才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醒前他甚至还做了个一刀砍死越风和张安成的梦,醒后更是恨不得直接把梦境变成现实。

之前就该弄死他。陈向天这么想,摸了摸后脖子上的齿痕,终究还是沉沉叹口气,无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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