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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舞台剧时一起生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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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高灿胯间一沉,便感觉有个硬物堵在了产口。

见高灿身子一颤就往旁边歪倒,季楼危也顾不上安抚自己抽痛中的肚子,连忙伸手拉住了他,双手交叠着,用深情的语气说出了自己的台词:“我愿意,我相信你就是上天派给我命定的骑士,除你之外,我不会接受任何人!”

帷幕渐渐落下,季楼危抓着高灿一直保持姿势到幕布彻底落下才松手。高灿一得到自由就岔开腿蹲下,把坠成水滴形的肚子拼命往前送,手则费力地往身下摸。季楼危见他姿势实在别扭,便走到他身后替他看了看他下面,只见高灿产口周围白色的裤袜都被染得红黄一片,胎头已经拱出个半圆,随着高灿的不断用力,那个半圆也越来越大,眼见着胎头就要整个娩出,耳返里又传来第二幕开幕的音乐声。

高灿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下羊水淋漓,胯间还挂着偌大个胎头,任凭季楼危催促了他好几下还是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眼见幕布开始缓缓升起,季楼危气急了,抬起脚就用那又尖又细的鞋跟去戳高灿的肚子,高灿被他踩得疼痛难忍,一边嘴里不住求饶,一边翻着身挣扎着想爬起来。

季楼危原本还想弯下腰帮他一把,结果肚子猛地一坠,身下传来失禁的感觉,羊水破了。

自身难保的季楼危也没心情管高灿了,羊水一破,失去了最后的屏障,胎儿就开始不住往下拱,他只有将双腿绞紧托着下腹才能稍稍阻挡胎儿的坠势。耳返里又传来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季楼危捂着肚子深深喘了几口气,把额头上快要滑落进眼睛的汗水一抹,重新打起精神用脚尖把高灿给逼了起来。

高灿此时的样子十分可怖,他头上的帽子被他甩掉了,露出凌乱的头发,额头上青筋暴凸,大颗大颗的汗水不断冒出来,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裁剪合身的服装紧紧贴在他身上,上腹部完全平坦下去,小腹则异常突出,羊水几乎流光的腹部可以清晰地看出胎儿的轮廓。纯白的裤袜完全阻止不了胎儿的娩出,弹性十足的布料被一颗圆圆的小脑袋顶得凸起,高灿只有用手托住那个“圆球”才能勉强站直身子。

第二幕是两个主人公的恋情曝光,国王将公主囚禁在了高高的阁楼之上。

穿着侍从服饰的工作人员们从舞台侧边涌了上来,其中两人拉住了季楼危的胳膊,其余人则将高灿面朝下按在了地上,高灿惨叫一声,灭顶的疼痛从被压平的腹部扩散至身体每个角落,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落下,他像一只濒死的野兽,身体挣动着想要摆脱死死按着他肩膀的手,双腿也不住地胡乱踢蹬,卡在下身的胎儿随着他的剧烈动作继续往外走,季楼危就在他对面,将一切看得分明,随着高灿惨绝人寰的嘶吼声,他那裤袜也被顶得越来越高,五分钟后,高灿身子猛地一阵抽搐,随即,他胯下传来婴儿细弱的哭声。

见高灿生了,季楼危也松了一口气,连忙继续念台词:“不,我的骑士,我不要和你分开,呃——”宫缩间隙越来越短,季楼危每念几句台词就不得不停下来弓着腰痛呼几声,他本是早产,因此胎儿并不大,此时下来得就格外快,没一会儿尾椎骨就传来熟悉的压迫感。

工作人员将高灿的裤袜脱下来,抱出了新生儿,然后又将剪断的脐带一并塞回了他裤子,高灿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他胎盘尚未排出,因此宫缩虽稍有缓解,但腹中的绞痛仍折磨得他浑身发软,在季楼危提高声量连喊了几次高灿后,他才总算想起现在还在舞台之上,就着躺在地上的姿势伸长了一只手,目光盯住季危楼,大喊:“公主殿下,等我,我会来救你!”不过他虽自认为用了最大声量,但落在其他人耳里却是有气无力,季危楼本就脑袋痛得昏昏沉沉,见高灿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了什么,恨不得孩子也不生了先拎起高灿暴打他一顿。

因为不知道高灿到底哼哼唧唧了什么内容,季危楼只好硬着头皮接下去,所幸工作人员估计也没听清高灿的台词,没有出声打断他。

念完台词后高灿就被拖了下去,第二幕宣布结束,接下来就是最终的高潮部分,被关在阁楼的公主要顺着绳索滑下来,跃入等在阁楼下的男主人公的怀抱。幕布又垂了下来,季危楼则要在下一幕开始前爬上身后早就搭好的小阁楼,季危楼看了看大约一层楼高的爬梯,不由地咽了下口水,踟蹰了半天才在催促声中开始往上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阵痛又来了,季危楼身子一颤就整个俯在了爬梯上,他一手死死扣住梯子,另一手还要拉着裙摆,大股的羊水从他开全的产口汩汩流出,沿着他光裸的大腿淌到梯子上,再顺着梯绳落到地面上,季危楼站立的梯面也沾满了黏腻湿滑的液体,他动了动脚差点打滑摔下去。胎儿的脑袋似乎下来了,毛刺刺的扎得柔嫩的产道生疼。

季楼危深吸口气,强忍住身下的异物感和憋胀感,继续往上爬,痛到极致时思维反而清晰起来,他没有盲目地想一鼓作气爬上去,而是每爬一阶就原地休息一会,待体力恢复后才稳稳地迈出下一步,而随着他的攀爬,身下的产口也慢慢被胎头顶得凸出,待他终于爬到阁楼上时,产口都被撑得快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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