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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逃杀ing(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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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得死死的挣脱不开,要不是无意中蹭掉了挡住眼睛的黑布,光是听到脚步声就能给吓死。当然,这个平时与他交流并不深的室友对于他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

陶棋生得小巧玲珑,无论是他那只到廖戈肩膀的身高,还是精致如女孩的五官,就连怀胎十月,身材也是圆滚滚得可爱,丝毫没有大部分人那样丑陋笨拙的姿态。

廖戈微微眯起眼,也打量着陶棋,只见陶棋斜着身子歪坐在地上,手脚还束着,圆鼓鼓的足有篮球大的肚子把上衣撑了起来,雪白的腹底直接接触到地面,蹭上了灰土泥泞,变得脏污不堪。而他本人似乎并不觉得这样的自己有多狼狈和无用,还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廖戈,似乎是在乞求廖戈对他施以援手,帮他解开束着他的麻绳胶布。廖戈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帮他,陶棋能在原地待满三天,也许能撑过去也许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廖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歹是室友,见死不救不是他的风格。

重获自由的陶棋也没有像一般人一样先活动活动被勒得血液不畅的手腕脚腕,而是乖巧地从地上爬起来,双手环着肚子,用小鹿般湿润无辜的眼睛看着廖戈,等待廖戈下一个指示。

廖戈认命地扯过陶棋的右手,将两人的仪器盘对准五秒后,表盘上就浮出了一行字:绑定成功。随后廖戈检查了一下落在不远处和他那个一模一样的收音机,内容少了个“小惊喜”,别的相差无几。

廖戈看了看天色,决定带陶棋再研究一下那个“惊喜”,顺便吃个早餐。

“会烤肉?”

“会...会一点...”

看来也不是毫无用处,廖戈挑了挑眉,把手里的“早餐”扔给了陶棋,陶棋慌慌张张地捧住扔到他肚子上的死松鼠,这松鼠尸体头破血流看着实在有点瘆人,但比起不会动的尸体来说还是看着凶巴巴的廖戈更为可怖。见廖戈大步往前走去,陶棋也连忙托着肚子跟在廖戈身后小步跑了起来。

“啊——”

高隆的肚子挡住了视线,陶棋踩到一颗小石子,脚一崴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闭着眼准备迎接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一双大手托住了他的身子,陶棋心底“咦”了一声便睁开了眼,见自己半个身子躺在廖戈怀里,那个凶神还脸色漆黑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扒皮抽骨,陶棋心中一慌,手往下一按就想站起来。

“呃...你干嘛!”廖戈闷哼一声,瞪着陶棋的眼神愈发凶恶。

“啊!对、对不起...”陶棋往下一看,原来自己身子正靠在廖戈肚子上,刚刚手撑住的正是廖戈腹顶,来不及细想为何手下的触感是紧绷发硬的,陶棋慌乱地移开了手,借着廖戈的力量重新站稳了身子。

廖戈揉了揉有些闷痛的肚子,愈发觉得陶棋就是个拖油瓶,心情更加糟糕,他恶狠狠地瞪着陶棋,直把陶棋吓得快魂飞天外才慢悠悠说道:“自己注意点,到时候我可不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我相信你也不想一尸两命吧。”

陶棋听得脸色发白,忙不迭地直点头,生怕点慢了廖戈就会把他捆成粽子丢在路边,到时候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廖戈见自己的恐吓生效,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哼着小曲继续往之前那颗树所在的地方走。

走了一段路后,那颗树便出现在了眼前。廖戈指着那颗树朝陶棋一努嘴,陶棋便善解人意地上前去寻找线索,廖戈也重新整理了一番思路,树周围除了泥土就是野草,树上也被廖戈仔细看过,空无一物,至于树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没有趁手的工具总不能用手挖...

“廖戈...你看这...”

廖戈正想着去就地做个挖土工具,便听到陶棋的呼唤,连忙凑过去。

“这个树皮的纹路有一个箭头,指向那边...”

没等陶棋说完,廖戈就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箭头指的方向,绕过一丛低矮灌木,便寻到了掩在草丛里的红木箱。

打开箱子,柔软的丝绒中间平放着一支药剂,廖戈拿起那支玻璃管晃了晃里面海蓝色的液体,再注意到管壁上的标签:延产药,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一人份,具有增厚羊膜、延缓子宫收缩的作用,持续时间12个小时。

倒是个好东西,廖戈很是满意,把药剂揣进了裤兜里,然后开始俯身捡柴火。

“廖戈,那个盒子不要了吗?” 陶棋小声说道。

“不要,你要的话就拿去吧。”廖戈头也没回。

陶棋闻言弯起了眼睛,开心地把木盒捡了起来,他把垫在盒子里的布块团了团塞进兜里,然后将脏兮兮死不瞑目的松鼠尸体放进了盒子里。

等陶棋弄好一切抬起头时廖戈已经走远了,不过自两人绑定后表盘上就出现了代表队友位置的小绿点,在不担心走散的前提下陶棋自然不愿意去凶神跟前找不痛快,便选了另一个方向去捡柴火,顺便看看周围有没有隐藏的物资和线索。

咦?

陶棋刚捡起一截手腕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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