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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落地窗play(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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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是在快要窒息的闷热中一点点恢复意识的,胸腔被另一幅躯体密不透风地覆盖,健壮结实的身体压得他喘不过气,耳旁又传来高热潮湿的呼吸,两人之间的空气迅速升温,他全身都出了一层密密的汗,顺着粘在额头的细软发丝流进被眼罩遮着而茫然大睁的眼角里,刺的有些发疼。

陆恪在舔他的耳蜗,粘稠的水声顺着耳道清晰地灌注进来,眼前是空洞茫然的黑,手又被捆了起来,他在无力地忍受中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小时候见过的一只蜻蜓,翅膀沾了水飞不起来,只能徒劳地扇动挣扎。

他已经很久没被这样对待了——剥夺感官,限制行动,忽略意志,很明显,陆恪在生气,这是对他的惩罚,但他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这么被稀里糊涂地套上枷锁。

有另一只大手钻了进来,从背后攀爬绕道胸前,将轻薄的棉质睡衣推高,露出两个闪着红光的碎钻,瑟缩在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小乳头中,对方也不嫌弃,爱怜地摸了摸藏在坚硬红宝石下的少女一样的乳肉,像评鉴一件什么无价珍宝一样,左右摩挲,直将那两点玩弄的像硬硬的小红豆一样挺翘,才堪堪住了手。

接着是玻璃质感的重物被拿起又放下,发出清脆的和木质柜台接触相撞声。一张嘴俯身凑近,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撑开唇角,将口中含着的甜味液体哺了过去,粗糙的大舌按住他左右闪躲的粉红舌尖,硬生生将那不知名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全部推进深处,直到“咕咚”“咕咚”的沉闷吞咽声响起,对方才恋恋不舍地将口腔所有角落扫荡一遍后退出。

“咳咳......咳咳”强悍的外来入侵者甫一退出,林言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呛咳,他甚至来不及判断这个人到底是谁,“你.....咳,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拼命地咳嗽妄图将喝进去的溶液吐出来,却只将自己咳到脸颊泛红满眼水花,然而胃部毫无抽动反应。那古怪的甜味后知后觉地从嗓子里涌了上来,像蝮蛇喷射的毒液,将他里里外外都侵蚀腐烂。

林言看不见他们的位置,只能感受到两道冰冷打量的视线冷冷地锁住他,这样敌在暗我在明地审视令他无措地咬了咬下嘴唇,对着空气茫然抬头发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令人窒息的沉默。

漫不经心的一道声音响起,“让你不会晕过去的兴奋剂而已,我们今天要玩一个游戏,你好好哭一场吧。”

男孩的呼吸顷刻间粗重了几分,良久,他强撑着打颤的声音故作镇定地开了口,“为什么?”

他在害怕,他当然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得他们这样大发雷霆,平日里的手段就够他受的,还要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还想怎么折磨他?

“为什么?”吊儿郎当的语气,轻松地对着受害人好像在讲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为什么呢?”

陆恪俯身愉快地咬着林言耳朵,暧昧轻佻,却在下一刻牙齿狠狠衔住耳骨,语气也变得凶残,“当然是因为你这个骚货到处勾引人啊”

这话说的恼怒,仔细听却能从中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

“啊.....”敏感脆弱的耳骨被上下两排牙齿含在口中轻轻啃噬,林言小小地痛呼一声。

“忍着,现在就开始疼了?骚货,今天晚上才有的你叫。”他恶声恶气地用着下流的词汇肆意羞辱林言。

.  .  .

岛上的夜晚从来不和被钢铁水泥浇筑的城市一样,没有辉煌闪烁的霓虹灯,星野低垂下有的只是像黑洞一样无边无际的广袤夜色,幕天席地里,这座灯火通明的别墅是唯一的光源。

三楼的巨型落地窗前,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

林言被按在早已经被热汗熏蒸出一层雾气的落地窗前,背后是冰凉的玻璃,身前是精悍健壮的男人将他牢牢固定着的手臂肌肉,他的双手被手铐反扣在身后,全身重量都只靠着环在男人腰间的两条细腿支撑,这个姿势全无着力点,只能随着身前男人的撞击一次次向上顶,抽搐的雌穴将含着的紫红色鸡巴吞吃的更深。

如果此刻楼下有人的话,就能看到一个白硕的屁股在随着顶肏一耸一耸地将起了雾气的玻璃擦干净,臀肉被挤压变形成各种可笑的形状,偶尔能看到一闪而过蛰伏在茂盛毛发里紫黑怒涨的性器,在雪臀中时隐时现,男孩反扣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在空气里抓了又抓,直在雾面上留下几个细长的指印。

他的身前,陆妄的阴囊一次次重重地敲击在穴口,直将大腿两侧的嫩肉都打的媚红,随着每一次拍打轻轻颤动,雌穴被插的通红软烂,流满了湿漉漉亮晶晶的淫液,那张小口再也不复之前的青涩稚嫩,而是晕染着被肏熟的桃红色,乖巧地吮吸着那根青筋暴凸的阴茎,插入时讨好地绞紧收缩,抽出时不舍的挽留翕张,连内里一点粉红的嫩肉甚至被带出体外也不在乎,只知道贪婪地挽留这根肉棒。

“嗯.......呜嗯........”

林言被锁死在这方空间,咬牙承受着谈不上温柔的肏干,被眼罩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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