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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热蜡浇逼外阴倒模/挤奶潮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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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呆呆地望向这个男人,实在不敢相信这是前不久还将自己抱在怀里温声软语哄着的哥哥。

他们脉脉温情,却口蜜腹剑; 他们满腔爱意,却随心所欲。

他大大的眼眸里充斥着悲伤,没来得及再想下去,又一大滴滚烫的热液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滴在已经像个小馒头一样水淋淋鼓起来的女穴口,这滴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没能立即凝固,而是顺势就沿着细细的那道缝滑了下去,一路流到最末端凸出的阴蒂上,才堪堪停下,柔柔地包裹起那颗肿大的肉籽。

这样的刺激,林言哪里能受的住。

烛泪落下的那一瞬间,他就仿佛脱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全身都因为这莫大的痛苦而痉挛震颤起来,哪里顾得上之前的警告,抑制不住生理冲动地就要逃跑,却被肩背上的手牢牢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哀哀地趴在原地忍着着蜇人又毒辣的前几秒过去。

实在是,实在是太痛了。

那样敏感又布满神经的地方,骤然遭到如此惨烈的虐待,他几乎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整齐的牙齿一下子就将干涸的下唇咬出了血,雪白的十指发着抖向上探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在空气里茫然地痉挛了几下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能哭泣着垂下细瘦的手腕,蜷曲地死死揪住了身下的毛毯,等着这要命的几分钟过去。

热辣的灼烧感在减退,迷蒙的视野里也终于能看见东西,男孩粗喘着轻轻哽咽,下一刻就被粗暴地揪住头皮抬了起来,正对上陆妄无机质的平静褐色眼珠,里边清晰地倒映着他涕泗横流的狼狈面庞——

下一刻,凌厉的掌风就带着不容忽视的巨大力道拍打在他脸上,因为持续不断的哭泣,雪白的侧颊本来就蔓延上大片大片受冻的肉粉色,这毫不客气的一巴掌下去,半张脸连带脖颈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充血,青筋浮现。

林言早忘记了这句警告,即使被拽着头发,依旧毫无防备地被打到半边身体都瘫向一边,嗡嗡作响的耳鸣声中,他听见一道高高在上的声音,“刚刚打你,是因为你不听主人的命令,私自动弹”

原来,是我动了吗?他甚至没能仔细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又一记耳光从相反的方向袭来,将他毫无生机歪在一边的脑袋颇为“人道”地打回原地,这下左右两侧终于对称了,整张脸都像熬烂的锅底红艳艳地灿开。

“这次打你。”

“你自己说说,为什么?”

一室寂静,只有男孩茫然无措地轻泣声,身后的陆恪也没在动作,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开口。

“我,因为我擅作主张,”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又会挨打,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但说起来,让受害者来清算自己都不清楚的罪责,又是什么仁慈的做罚呢?

“不对,因为你弄坏了主人的东西。”

“弄坏了什,什么?”

“你是主人的小母狗,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没有允许怎么能自己弄伤自己。”男人摇了摇头,温柔地抚上林言下唇刚咬破的伤口,看向男孩错愕的眼神,“这难道不该罚吗?”

脸上辣辣的痛还在持续发酵,由开始的麻木逐渐变得火烧火燎的尖锐起来,男孩难堪地垂下了眼睫,泪水又飞快地盈满了眼眶,可他没有办法反驳,连自己的意志都不被允许,不是小母狗还是什么呢?

“啧”,陆恪还嫌不够,随意掂了掂自己手里的蜡烛,火上浇油嘲道,“被老三带了一周,果然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不如,”他突然玩兴大起,向年长的男人建议,“做个外阴倒模试试,好像还没拿蜡烛试过。”

男孩全然不知他们在讨论什么,下一刻就天旋地转,被换了个方向抱在陆妄的怀里,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将他的两腿大大分开,对着面前的陆恪露出自己红熟肿胀的肥花,那道细细鼓鼓的缝里填满了厚厚的一层蜡油,干涸后凝固成赤红的胶状。

这样羞耻的姿势,他就算是再不通人事,也知道接下来必定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身体犹记得刚才的威胁,不敢大幅挣扎,嗓子里已经控制不住又开始害怕地啜泣,细细瘦瘦的手指揪紧了男人结实的胳臂,听起来是真可怜,能叫最铁石心肠的人都忍不住心疼。

可惜他的眼泪用错了地方,男人们没有一点要关心他感受的意思,只是讨论着不断调整抱他的姿势,考虑怎么下手才能完整拓印出一整个阴阜模型。

林言越听越胆战心惊,两腿刚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就听到耳后男人不轻不重地一句,“又想挨打了?”

“呜呜呜,”他绝望地轻轻摇着头,“我不要,哥哥,呜主主人,小母狗怕疼,不要这样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下体撕裂般的剧痛。

“啊——”

林言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全身都汗如浆出。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只见之前已经凝固在细缝里的那块蜡油被暴力揭下,高温灼烫过后的阴唇更显得湿软,泛着一层如同脂膏般的柔润红光,那个陷进去的鲜红小口被吮吸到微微外翻出来,露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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