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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被卡着屁股后入白精灌满小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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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见,只得作罢。陈衡捅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加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并在一起继续往里捅。

薄清河打量了一下那两根手指和几把的粗度差距,绝望了:“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别急,别急,”陈衡从容不迫道:“上次给你弄痛了,这一次得扩张到位才行。”

“……”

薄清河深吸了口气,感到一些品德正在从自己身上失去:“我命令你,操我,就现在——啊啊啊啊!”

陈衡向来听话,闻言一秒拔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几把,骤得捅进了他湿淋淋的唇肉里去。薄清河被这猛得一捅捅得差点摔在地上,却被陈衡一把提起腰身,按在窗台上爆炒起来。

“!呜啊!啊!”

薄清河被他操得人都飞了(物理),脚完全沾不着地,像条活鱼一样扑腾着。肉乎乎的白屁股被胯身撞得啪啪乱颤,迅速地红肿起来,像是挨了一顿暴打。

“我他妈……!真是服了……”薄清河喘了口气,头一次在陈衡面前骂人:“啊、呃、呃……你真是……狗脑子……”

陈衡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被骂了,不过反正认错就对了。他黏糊糊地把脸埋在薄清河的颈窝里,下身却操得一下比一下狠:“下次,下次我注意。”

薄清河没再说话,被捅入腿心的伞冠顶得彻底失声。陈衡确实是狗脑子,也长了根狗几把。那玩意儿微微上翘,每一下都能精准且狠厉地顶到他身体最敏感的那处,把他凿得汁水四泄,像一团浸润了很久的海绵。

“……哈啊……啊……”

薄清河艰难地喘息着,感觉肉批要整个被人操翻出来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脚尖终于点到了地,用一种很费力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人大力地顶入腿心。

太深了。太深了。胃都快被顶吐了。

但是……也好爽……爽死了呃呃呃啊。

薄清河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想逃,而正前面是窗子,翻窗可以直接快进到去世。陈衡似乎察觉到他这个危险的想法,猛得捉紧了他的腰,将整根几把完完全全地送了进去,令他承受不住地尖声惊叫:“啊啊啊——!!!”

幸好水还在哗啦啦地放着,让他的叫声不至于太过引人注意。而薄清河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发出了尖叫,只以为自己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呻吟。他失神地趴着挨操,大半的听觉和视觉都失掉了,只觉下体好像被操成了两半,肚子也要被人生生顶破了。

陈衡操得越来越快,胯下的阳具如一柄无坚不摧的肉刃,一遍遍撞开娇嫩的肉唇,甚至操出了大量的白沫。薄清河崩溃地抓紧了窗户的边角,撑在地上的脚尖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了同陈衡交合的那处。而那处早已红肿不堪,连薄薄的小阴唇也被操得又肥又厚,看着分外可怜——

“我昨晚等你入睡后又学了很多凰片!你觉得我有进步吗?是不是比上一次舒服多了?”

薄清河没觉出来,都挺爽的,但是:“有、有进步……”

“那就好!”陈衡开心了:“我又下了100个G的,等我回去接着学!”

“……”

薄清河没再接话,他快被操晕了。他软绵绵地伏在窗户上,两腿被陈衡牢牢捉在手里,像一辆被用了很多年的人力车,每被操一下就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啊、啊……”

但车夫却很年轻,很狗,很有力量。他咬着薄清河的耳朵,用舌尖搔刮着对方耳根那块微热的软肉。操一下,就说:“下次一定会更好!”再操一下,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薄清河感觉耳朵疼,不知道被咬的还是震的。他感觉对方好像在念咒,不是下蛊那种咒,而是施法那种咒——处心积虑地在他身体里施了个风系魔法,召唤出来个威力巨大的龙卷风。

或许还带一点水系元素……是那种海上的龙卷风。那应该叫什么,不知道。

反正那些应召而来的狂风骤雨在他体内越卷越高,然后一泄千里,失禁般地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稀里哗啦地溅了一地。他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却被对方死死卡住腰身,射进了身体里。

大量的白精从马眼里喷射出来,满满地灌入到他的肚子里。他被射得浑身发抖,只想躲避,却挣脱不开分毫。陈衡牢牢抱着他,用掌心揉搓着他的肚子,比了一个小弧,很认真地询问:

“——我可以把你的肚子灌到鼓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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